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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1 / 1)

宋离点头:“童袁飞在江城做大太久了,已经让他忘记了收敛,童家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狗仗人势,确实是应该收拾收拾了”。剑君清抿唇一笑:“等父亲看过了这些东西之后,如何处理童府的事,就交给江城的县令大人去做吧”。宋离听得挑眉。让顾恩第去对准他的岳家下手,好听了可以被人说是大义灭亲,难听了也能被人说是冷而无情,这个坑,剑君清挖得有些微妙,不过宋离也不在意。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说:“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倒是没有想到童子琴还在童府”。“哦?”剑君清有些意外:“你想如何?”。“我不如何,我只是想看看顾恩第会如何”宋离勾唇冷笑:“毕竟是曾经差点就跟他有了夫妻之实的女人”。这个话……剑君清顿时眯起了眼。~~对童子琴,顾恩第其实都快想不起她这个人来了,虽然回来有几日的功夫了,但顾恩第还不知道童子琴当初在江城闹出来的事。这些日子,童子琴也乖乖的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等着外头的风波过去,但是童子琴没有想到,好不容易等外头的风流言消散了大半时,顾恩第又会突然回来了,不止是他,还有宋离也回来了。童俞回到府上,见童子琴在大门边探头探脑的样子,他顿时不由得想起童子琴当初闹出来的那些事,拧了眉,童俞上前叮嘱她:“顾恩第如今已是江城县令了,不管你跟父亲当初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如今都给我安分一些,你若是不听,那我便只有将你送去庄子上了”。童子琴一听这话,顿时不悦了:“哥,我什么都没有做,你怎么能一回来就这么说我?”。童俞轻叹一声,眸光从童子琴身上扫过,便转身走了。童子琴大怒,想朝童俞质问,可一想到这是大门边上,她又怕惹出什么事来,顿时只能狠狠咬牙,转而朝身边的丫鬟吩咐:“你去打听一下,看我哥今日在外头都见过了些,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他一回来就变得这么奇怪”。“小姐……这……不好吧”丫鬟明显很憷童俞。童俞虽然不像童袁飞那样冷血狠辣,但是……能背着童袁飞自己做生意,还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善类啊……但童子琴那里会在意那些?她只是不悦的瞪着丫鬟,看得丫鬟心里害怕硬着头皮去了,这才满意。傍晚时,丫鬟给她带了消息回来,说是童俞今日见过了顾恩第。想到顾恩第,童子琴不由得有些出神,她想起顾恩第那丰神俊朗的模样,虽然总是冷冷冰冰的,但是看向童潼的时候,眼里却全是温柔,而后……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自己这里闹出来的事情。顾恩第与那个护卫,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论是两人如今的身份,还是容貌,都是那个护卫无法与顾恩第相比的……想到这些,童子琴顿时眼珠一转。她相信,一直远在京城的人,并不能知道江城这边当初发生的事……作者有话要说:要彻底收拾童子琴啦~~可以来选一个,是白绫毒酒还是沉塘哟~~今晚上就先下了&gt0&lt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木有小jj 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夸奖新官上任三把火,顾恩第如今既是江城县令,那江城这边的商人老板,就免不得要与他多走动走动,借以乔迁之喜,上门祝贺,送上重礼,这几乎都是官场上一众默认的受--贿手段,曾经的江城县令,与江城这边的商人,在私底下更是不知往来了几何,尤其是以童府童袁飞与江城原县令走得最近,故而才做成了童袁飞在江城这首富的位置。许多人总是以为顾恩第既然曾是童袁飞的儿婿,以为他了能攀上童袁飞这个高枝,连童袁飞那个痴傻的儿子都能娶来当男妻,那必定就与他们同一路的人,是以送礼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送得特别恰到好处,更离谱的是,有的人为了讨好顾恩第这里,居然还给他送了一个乖巧的……美少年进来……嗯,那少年也是长着一张娃娃脸,但眉眼间隐约透露出来了几分算计的味道,滴溜溜的眼珠子四处转动,也不知是在打量什么,在人送来的当日,顾恩第就直接让秦素将人给送了回去,这事传到外头,弄得外头的百姓一阵莫名。只是把人回去算什么回事?要真那么清廉,为什么不把收的那些银子也送回去?这样的置疑,不过一个下午就在江城传了开来,然而第二日一早,让大家惊愕的是,这个新来的县令,居然就准备在江城里修房搭棚,安置城中那些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人!这个消息一出,城中百姓都惊愕了,纷纷朝着县衙大门那边赶了过去。此时顾恩第就穿着一身官府,站在县衙门外,他看着四周围拢过来的百姓,朝着众人双手作揖,道:“顾某今回江城,既为江城一方之父母官,当为江城略做些事,顾某自小长与江城,对于江城的情况,也十分清楚,而今既然有江城的诸位商家相助,顾某定当竭尽所能,以解江城之困”。江城有什么困?其实江城的困,其他地方也有,只是看情况的轻重而已。江城除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在这里四处乞讨之外,水患也是不得不防的,江城位靠江河,每年的雨季都是最让人心急胆战的时候,就怕上游的水库被大水冲垮导致水灾。三年前,江城就发生过一次水患,索性当时的县令还算尽职,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不过后来那位县令调升之后,江城这边的情况,就不太好了,因为新来的县令并没有那么清廉,在他上任的三年,逐渐导致了不少事情的漏洞。上游水库虽然没有被大水冲垮,但临江桥那边却有些岌岌可危,临江桥上去,便是江河,一旦江河那边泛滥水位上涨,到时候冲垮了临江桥,河水涌入了水库,再破了水库,这两相冲击之下,一旦出事,那可不是小事。这各种因素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老一辈的老人家心里最是清楚,年轻一些只知道一个大概,而那些年纪小的则更是迷茫,唯一知道的,只有大概从两年前开始,临江桥那边好像就一直在修建,去年过年的时候,发生了一次小型的倾塌,临江桥周边几乎都被水给掩过,不过水位不高也只到人膝盖的位置,算是一场唏嘘而已。只是这种唏嘘,落在老一辈人的眼中,那就不是惊吓,而是预兆,是大患的预兆了。人群中,有上了年纪的老者,长长叹息一声后,忍不住出来说道:“这江城水库,当年被王县令修筑过后,这几年倒是相安无事,只是临江桥那边陆陆续续都修了快三年了,也没有修好,去年冬天还发生了一次倾塌,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可到底也是个不安全的,顾县令,你才刚接手江城,就要准备安置城中的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还要准备再继续去修补临江桥,你……怕是没有这么多银子吧”。顾恩第朝老人家作揖,道:“想来诸位都知道,昨日是我顾某的乔迁之喜,江城不少商会老板也前往我顾府道贺,但诸位必定都不知道,那些商会老板虽是为来我顾某道贺,但实则也是来慷慨解囊的,只是诸位老板平日比较低调,不愿出这风头,便将此事所需银两,全都送到府上,昨夜我已命师爷将这些东西全都整理出来,记录在册,稍后我会让人将之张贴在县衙府外,诸位可以详细的看清楚,各位老板究竟是赞助了多少银子,之后我还会另外让人,将每一笔银子的用处,也都详细张贴出来”。这样做,等于是把账本给大家摆在了明面上,让大家可以随时查账。这样的事,在以前从不曾有过,没有人会想到把账本摆在面上,供人查看,这样做无疑是自断绝路,别说贪墨了,就是少了一个铜板,也能被人给纠察出来。围观在县衙门外的百姓,莫不是激动而好奇着,等顾恩第让人真的把他收的账面张贴出来之后,所有人全都忍不住上前观看,还有年轻热血的学子站在最前面,大声的将上面详细记录的人名,与所送物品的价值几何,银钱几何,都详细地帮那些不识字的老百姓念了出来。这边还没散伙,那头顾恩第又让秦素与秦艺秦风等几人,拿着他做的牌匾,分别送给了那些在账本名册上的众人,美名其曰以示对这些商会老板的慷慨解囊表示感谢。江城的诸位老板收到匾额的时候,心里就像是打翻了油罐子一样,各种味道都铺面而来呛鼻得很,偏偏这匾额他们又不能不受,但是受了之后就表示,以后还有什么事情,他如果再不继续慷慨解囊,不说朝廷那边上位的人知道了后会不会如何,就是这江城的百姓,一旦闹了起来,那对他们的生意也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总之顾恩第做得这个事情,真的……有点绝,绝的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怎么办,只希望这个事,如果被上头知道,能为他们的商涂再添几分色彩。不过如他们所想。这件事传到京城的时候,皇帝对顾恩第的这个举动十分满意,甚至还当朝对他进行了嘉奖,夸了他好几句,但是依照皇帝的性格,他能夸人自然也会训人,他很干脆的就把一些到现在都还在向朝廷要银子赈灾的官员,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宁师身为顺天府尹,如今也是有这个权利跟着上朝,不过他的位置是在最末的后面,不注意都没人能发现,当听得皇帝对顾恩第的夸奖时,他心里顿时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随后亦忍不住提顾恩第庆幸起来。老侯爷如今虽不上朝了,但是沐臻还在这里,他心里虽然不悦顾恩第,但想到顾恩第这种做法,也不得不赞同一声做得好。自古以来朝廷官员私吞赈灾款粮,不就是仗着外头的百姓不知朝廷到底拨了多少东西下去,而一旦东西到了当地官员手中,究竟是有多少粮食跟银子,还不全是他们说了算的?想了想,沐臻直接往前一步,朝皇帝禀报:“皇上,臣认为,顾县令此举可以推广,既然朝廷官员都做不到相互监督的作用,那就让民间百姓,来监督朝廷的官员!”。满朝众人,一个个莫不是心头大震。皇帝坐在高处,只是看着沐臻,那眉宇微挑的模样,显然是有几分兴趣。沐臻续道:“将赈灾账本放到明处,公示与人,何处有款项对不上,何处有什么异常对不上,想来百姓之间亦有人会亲自查看,到时朝廷一旦查明,可就地立斩不赦!只是未免发生错案冤杀,臣以为可立巡抚一职,带天巡视以查民情!”。“这个主意甚好”皇帝难得一笑,当朝就点:“既然是要立巡抚一职,那此职位便交由七王爷接任了”。一句话……瞬间就把那些开始在心里打小九九的大臣给打得鸦雀无声。巡抚啊,职位权利肯定不小,可是都不给朝臣商量的时间,皇帝就直接把人选给定了。真的……遇上这样一个总是让人措手不及的皇帝,大臣们的内心,真的十分无奈。不过说到由七王爷任职这个巡抚一职,朝中却是被人敢说反对的。因为七王爷不像其他皇亲国戚那样在京城坐着不是掌权就是走马斗鸡,他是真的实实在在到处的跑,关键是他会跑到哪里去完全都没有人知道,除了皇帝!七王爷四处走动,倒也不是去游山玩水,朝中几位上了年纪的老臣知道,七王爷这些年来,之所以会到处跑,其实是为了找人,找一个很重要的人。沐臻回到沐侯府,将朝堂上的事与老侯爷等人说了,连老侯爷都忍不住赞了一声,这个办法极好,正说着,童潼从外头跑了进来,原本满脸笑意的他,在看见沐臻之后,就有急忙收敛了笑意乖乖站好。这么久了,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害怕沐臻。沐臻对此颇为无奈。沐老夫人忙朝童潼招手,将他拉到身边:“刚才在玩些什么,怎么疯跑成了这样,看这一头的汗呐”。童潼腼腆一笑,说:“在玩老鹰抓小鸡,在抓小鸡,我不小心跑散了,晚晴来追我,我就跑过来了”。沐老夫人好笑,她给童潼擦了擦头上的汗。大门外,沐晚晴也走了进来,她见得沐臻也在,便规规矩矩的朝沐臻行礼。沐臻朝她点了点头,问:“你父亲近来可还好?”。沐晚晴笑道:“劳烦大伯惦念,父亲近来已经好了许多,只是大夫嘱咐了,还是不宜出门吹风,便一直未曾过来给祖母祖母请安”。老侯爷轻叹:“你爹那个身子骨,还是让他好好养着吧,等他好些了,再过来大家一块吃个晚饭,也让童潼跟他见见面”。沐晚晴的父亲叫沐言,在沐家排行老二,虽然也是嫡系,但他是老侯爷亲弟弟那一支的嫡系,沐家的那些叔伯,除了沐臻是老侯爷血脉所出的外,其他人都是当年跟着老侯爷请了圣旨另外宗祠,被先皇赐姓的血亲兄弟的后人,只是老侯爷的那些亲弟弟们,在近来的这几年内相继去世,老侯爷对弟弟们有情,是以那些侄儿在这些年来也不曾分出去过,若不是宋离后来的出现,恐怕老侯爷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些他温柔以待的亲侄儿,一个个居然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不过这沐言倒是这些侄儿中唯一列外的一个。沐晚晴的生母在两年前便过世了,这两年木晚晴几乎都是住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而她父亲沐言,在妻子过世之后,便有些颓靡,虽然不到颓废不正的地步,可这身子骨是真的越来越差。当初沐臻震怒分家的时候,也是沐言第一个站出来主动分家,省了沐臻的一番力气。童潼不知那些,他只是有些拘谨,睁大眼看着老侯爷:“外公,还要见人呐?是什么人呐?凶不凶啊?”问话时,童潼还下意识的朝沐臻看去。沐臻顿时一怔:“难道我很凶吗?”。童潼不敢说话,只小小的挪步往老侯爷身后藏去。沐老夫人失笑:“我看你呐,多半是在军中呆得久了,身上不自觉的流露出来了几分严肃,所以童潼才怕了”。沐臻无奈,他叹息一声,说:“这样吧,等过两日,我带你去打猎,好不好?”。童潼明显一怔:“打猎啊?”。沐臻道:“是啊,打猎,到时候你看你喜欢什么小东西,舅舅都猎给你,想不想要?”。童潼立即点头,脆声声的应道:“想!”。“那叫声舅舅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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