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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第十八章:这个大叔,厌恶之情听到楼下的吵闹声,曲流打着哈欠下楼。然后看到父亲和一个男人争吵。这个男人还是他曾经见过面的。而且,也是因为在网络上,才知道了,对方是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爸,你怎么把这个人带来了。”曲流坐没坐相地倒在椅子上,于是,目光放到常彩叔身上。接触到他的目光,常彩叔认出,这是他和福音逛街时,认错的男人。没想到,这个人和曲家有关系。难怪,和易信言长得这么像。“这里没你什么事。给我回楼上。”曲老爷没好气地说。现在,这个无所事事,每天东混西,还仗着自己的身份撒野。他简直气坏了。其实,最初曲老爷对这个儿子的期盼很高。从小,宠溺他。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结果,养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在学校里,还做了个小霸王,欺凌同学并向他撒谎,是对方先动的手。于是,搞得他也是非不分,以权压人逼迫对方退学。总之,家里和学校里,被曲流耍得团团转。而唯一看在眼里,知道真相的只有管家和妻子。管家曾和他提起过少爷缺少管教,曲老爷却很不满他的话,说自家儿子天赋高,以后是个要做大官的人。那些欺负的人,不过是嫉妒他。于是,更加宠溺儿子。结果儿子没能考上大学,他便弄了关系把人送进去。大学里,曲流脚踏几条船和女人交往,还把肚子弄大了。那女学生顶着凸起来的肚子来曲家要说法。曲流却避而不见,拒不承认那是他的孩子。曲老爷也害怕儿子未来的仕途受到影响,于是花了一笔钱把人打发掉。并和儿子长谈。但曲流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大学毕业后,在曲老爷的安排下考公务员。不意外的,没能考上。这时候的曲老爷总算觉得苗头有点不对。可他相信,在自己的提携从政后,一定能改正。于是,再次靠着自己的手段把人弄进体制里。在体制里,人人畏惧他的权势,于是巴结曲流。由此,曲流动了邪念。半年后,贪污受贿,还喜欢吃喝玩乐。这件事,对曲老爷打击很大。他总算是看清了儿子的真面目。于是,在他犯下大错之前,便把他撸了下来。曲流在家里,无所事事。而那时,曲老爷想起了那个从商的私生子。便给了曲流五百万,让他创业。拿到五百万的曲流,和狐朋狗友开公司。三个月后,公司破产,负债百万。曲老爷绝望了,也总算接受了自己养出了一个废物儿子的事实。于是,把目光放到了私生子易信言的身上。易信言的存在纯属意外。没结婚的时候,又是个火气旺盛的年轻人,谁不想出去找个女人泄泄火啊。于是,便和好友去红灯区玩乐。在那里,不小心让一个姓易的女人怀孕。得知从娼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曲老爷便找到对方,让她去打胎。对方笑着说,好的。得到答案,曲老爷放心地回家去了。可对方并没有打掉孩子。这个聪明的女人算定了他误会自己已把孩子打掉,并不会回来查看。所以,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怜的是,她在孩子一岁的时候去世。而儿子易信言,留给红灯区的姐姐们照看,吃着百家饭长大。他是怎么知道这个儿子的存在呢?不过是红灯区的一位姐姐在客人面前说漏了嘴,才传进了他的耳朵。当他躲在暗处看易信言时,才发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游刃有余地混在红灯区。不仅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避讳,还在向客人倒卖成人用品。看到这个场面,曲老爷脸上无光。他坚决不承认对方是自己的儿子。于是,回家去了。家里面,还有个亲儿子哩。奈何,亲儿子,变成了个终极废物。被他忘却多年的事情再次想了起来。于是,他好好调查了易信言,发现对方是个魄力的人,做事的手腕,十分凌厉。而且,目前,已成为全球最大的成人用品制造商。成人用品这个东西,对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来说,是个不正经的东西。但他更看重的是对方的才能。便想着,易信言要是改姓回到曲家。并在他的安排下从政,一定成为高官。幻想是美好,现实是残酷的。第一次,他派人带口信,让对方前来曲家面见自己。但对方,直接把他的人轰出去。他不信邪,又派人前往,派过去的人依旧没能见面。几次后,曲老爷决定亲自前往。可毫无用处,依旧被赶出来。摆明了,人家不想见他。对所谓的曲家血脉根本不在意。曲老爷那个气啊。在他眼中,我看得上你,让你回归曲家姓氏和血脉,对你是天大的恩赐。可对方,却不吃他这一套。对方的拒绝,彻底惹恼了他,他就不信驯服不了对方。于是,不断派人前往,但没有一个能进得了“密爱”集团的。突然多了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曲流是懵逼的。他还专门查了一下对方。发现,那位哥哥是个商人。还是个著名的商人。而且制造生产的产品,在他眼中有趣极了。可有趣归有趣,当对方的存在威胁到自己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也曾想见对方,别说见面了,靠近都不能靠近。并且,让他憎恨的是,父亲对他态度的变化。可以说,以前父亲有多溺爱他,现在就对他又多失望。看到他在家,就没给过好脸色,不是叫他饭桶就是废物。于是,本就没上进心的更没上进心。他的日子,除了吃喝玩乐就吃喝玩乐。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也变成了----看他爹吃瘪。每每看到亲爹在那个哥哥手里吃瘪,他开心极了。最好,两人两败俱伤。内心里,他是这么阴暗地想着。现在的他,不仅厌恶父亲,还讨厌那位所谓的哥哥。他从政从商都失败。眼下,要说他还剩下什么?就只有曲家的财产了。因此,只要易信言不入曲家,他就是曲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家里的财产都是他继承。如果易信言进了曲家,那就会分割掉一半的财产。但现在的易信言,手里财富惊人,根本瞧不上曲家这点东西。所以,看到他拒绝面见亲爹,他是开心的。至少,可以从中见到,对方不会从他手里抢财产。对父亲与那位哥哥之间的“战争”他乐见其成,但对方手里的财富,又实在令人羡慕嫉妒。他不免幻想,如果易信言死亡。作为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会不会继承他的遗产?这种幻想,是危险的。直觉告诉他,最好别打易信言的主意,那个男人是危险的。曲老爷用尽各种手段逼迫对方就范。但对方,就是个硬茬。他仿佛戴着金刚罩,浑身上下没有弱点。直到,他向世人坦白自己的性向和恋人那一刻。曲老爷总算抓到了他的弱点。曲老爷发现,就算对“密爱”集团进行商业制裁,对方也满不在乎。仿佛那点损失不算什么似的。忍无可忍的他,总算对他的弱点下手。于是,派人把常彩叔掳了过来。当他看到这个年纪四十岁的男人时,他简直要吐出一口血。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易信言年轻有为,应该找个漂亮的女人生儿子传宗接代。可看看,他找了什么老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不知好歹,说什么爱易信言?所谓爱情,不就是男女之事吗?男男之事的爱,算什么东西?简直有违道德,有违人伦。如果不是管家拦着,他一定用拐杖好好教训对方。让他看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可在他教训常彩叔,对方反驳他的时候。亲儿子曲流下楼来了。此时此刻,曲老爷是嫌弃亲儿子的。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一个优秀的儿子出现眼前,另外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儿子就会成为碍眼的东西。因此,只会越看越讨厌。因此,他才让对方回楼上去。但对方翘着二郎腿说:“爸,我哥不是要来吗?既然如此,就让咱们兄弟好好叙叙旧。”曲老爷看他这模样,气得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自己,有哪点比得上他?你要是敢给我捣乱,就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曲流摊手:“爸还真是狠心呢。”听到这样的话,谁能不愤怒呢。但现在,和亲爹顶撞显然对自己没好处。因此,他决定,在这里看好戏,绝对不会做任何干涉。呵呵,他乐得看到亲爹和那位所谓哥哥的发生的“战争”。常彩叔讨厌曲家。他站在大厅里,受到曲老爷他们的审视,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犯人似的。而且,对方及其不尊重他,并可以用语言羞辱他。这让他难受到了极点。他厌恶这里,想奔逃出去。但门口有人守着,他想逃也逃不掉。因此,只能等着易信言前来。易信言是曲家的私生子,但这个高高在上的亲爹却对他没有丝毫尊重。仗着血缘上的关系摆足了架子。还私下对易信言作梗,这让常彩叔觉得----曲家一点都配不上易信言!是的,配不上。在他眼中,易信言是个优秀的人。环境造就了易信言独立自主的性格,他从不依靠任何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从他懂事开始,便知道自己亲爹是谁。但他没有想过认亲,仿佛,曲家人不存在似的,只创造自己精彩的人生。如果,不是曲老爷主动派人找他,易信言这辈子,恐怕不打算和对方有任何纠葛。但曲家却主动出现了,这让易信言避而远之。奈何,对方是不要脸的,甚至逼迫他就范,使用了下作的手段。甚至是,把他抓了。常彩叔知道,易信言一定会来。可一想到,自己成为对方的累赘和弱点。他的内心,就觉得难受。如果,他更强大的一点,是不能能够帮助爱人?即使无法帮助,至少也不会拖累他。想到这里,面色青白的常彩叔双手握紧了拳头。☆、第十九章:这个大叔,受盯防曲老爷继续张口辱骂常彩叔。忍无可忍的常彩叔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水大声吼道:“我和易信言的事情,与你无关!易信言从未承认他和曲家有任何关系!所以,你没有资格指责我们!”他的话,让曲流吹了一声口哨:这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小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嘛。曲老爷简直被气炸。而此时,易信言已赶到。他在进门时,便听到常彩叔的大吼声。他不由一笑,随即进门。见到他的恋人十分依赖性地叫道:“易信言!”易信言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委屈你了。”但听到他在维护自己,易信言很高兴。接着,他牵起他的手,“走,咱们回家。”完全无视了曲家的人,仿佛他们不存在似的。“给我站住!”曲老爷中气十足地怒吼。但易信言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笑着对常彩叔说:“身后有只狗在叫。哎,学长就是这点不好。容易遭狗喜欢,然后被拐走。”虽然知道他在骂曲家人,常彩叔还是生气得像只小兔子:“我才不会被小狗拐走呢!”“给我拦下他们!”曲老爷吩咐。好不容易见到人,怎么能够让他轻易走掉呢。随着他令下,宅子里的黑衣保镖把两人围住。易信言下意识地把常彩叔护在身后。曲老爷拄着拐杖走来说:“易信言,你身上流着我曲家的血脉!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就是你老子!”易信言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曲老爷误会了。从法律上来讲,我和姓曲的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劝你还是消停消停吧。”曲老爷骂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这个地方,你以为我制不住你吗?只要你手下工厂一天无法恢复生产,一年两年,我看你还怎么撑下去!”“曲老爷还真是手眼通天呢。小心,栽跟头哦。”易信言一张无所谓的脸。“哼!只要你听从我的安排。我会让你的工厂恢复生产。否则,不仅查封你的生产工厂,还要查你的税!”“我可是按时缴税的良民呢。曲老爷这么说,怕是要给我扣上逃税漏税的罪名呢。”“易信言,你只是个商人。而手握权力者,能把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你要是不想让自己破产并负债,便听从我的命令。”“真是遗憾,我拒绝。”正常人被如此威胁,早就害怕了。但易信言是个硬茬,完全不在意对方玩弄的把戏。想用这些逼迫他就范,真是可笑啊。曲老爷是真没想到,对方这么难搞。这让他更想把人收拢到手里。“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易信言说。接着,目光扫向曲家人,“还有,谁再敢动常彩叔,我一定让他偿还代价。”他目光锋利,毫无感情。曲流接触到这样的目光,浑身汗毛炸起。曲老爷接触到这样的目光,浑身动弹不得。管家接触到这样的目光,内心只觉得易信言是个难搞的人。接着,易信言牵着常彩叔,伸手推开挡路的黑衣人,然后坐车扬长而去。直到他们走了,曲老爷才回过神,人几乎气晕过去。车上,易信言死死扣着爱人的手指:“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吗?”常彩叔摇摇头。但易信言还是看到了他身上一处被打留下的清淤。看他脸色变得恐怖,常彩叔急忙罢手:“我真的没事!”他上次被绑架的事情,在易信言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因此看到他身上带有伤痕,情绪上不免会失控。为平息他内心的愤怒,常彩叔双手捧起他的脸,主动亲了一口。易信言的气瞬间消失了,他霸道地抓住的对方深吻起来。被吻个气喘吁吁的常彩叔断断续续地抗议:“别……别在这里……”这是车上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可谁让他去挑逗对方呢。唉,他果然被对方吃得死死的。兢兢业业,正在开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仿佛没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似的。被拐走一次后,易信言的盯防更加严厉呢。常彩叔有一种,也走到哪里,那个人的眼睛就会跟到哪里的错觉。不过有一件事,他觉得略诡异。那就是----自从他锻炼后,易信言居然没有压着他在床上欢爱!常彩叔惊了!难道锻炼能够消耗一个人的欲望?要知道,两人在一起时,即使不是每天都会做。但一周也会把他压在床上做三四次。可敏感如动物的他,隐隐觉得对方在等着什么。这种感觉,对方化身为豹子,盯着他,随时把他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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