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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1)

后半句话被他自己吞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尧柏骇人的眼神......再替人求情,怕是自己的命也要交代出去了。“亲爱的,我还要在里面待多久啊,真的是好闷啊......啊!救命!”后面发生的事情梁佑年没去看,怕是唯美不到哪里去。梁佑年眼皮跳动了几下,没几分钟,尧柏出来,面色冷硬地跟用电话跟前台说了几句话,回头看到梁佑年,嘴角带着几许莫名的冷笑,闭了闭眼。此时他扶着桌子,手一动,桌子顿时化为了碎片。他怕他不毁掉点什么,就会把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给打死。不过令梁佑年觉得惊悚的不是这些,而是他对前台说的那句话:“不管这间房里传来什么声音什么动静,一概不要管。”......谁也不知道那三天三夜紧闭的房门里发生了什么。梁佑年睁开眼时,满眼都是马赛克。他看着马赛克半天,终于才清晰了点,发现是个好看到极点的人脸,他转了转头,仿佛听到了脖子咯嘣咯嘣响的声音。干涸的喉咙仿佛要冒烟,应该是喊哑的。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翻着白眼,骂,“靠,老子这样都没死啊。”感觉到(和谐)(和谐)(和谐),他眼一闭,干脆继续又昏了过去。***江小白从未像现在这样不安过。他知道陈缘现在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还长,可没办法,这个男人依旧对自己温柔体贴,他找不到去发火的理由。何况,他也从来不屑于这样,把自己搞成一副妒妇的模样。早上陈缘从外面回来时,江小白走了过来帮倒咖啡,替他把外套脱了掉,关心地问,“昨晚又睡公司了?”陈缘下意识地点头,尽管不是全部事实,但确实是在公司睡的,只不过睡之前跟林品如家喝了半宿的酒。关于晚上在哪里过夜的这件事,他告诉过江小白好几遍了,眼下被问到,难免有种被质问的不悦与心虚感。“你不放心我?”陈缘拥住了江小白,把他搂到自己腿上,吻了一下他的耳尖,语气克制地道:“我不会对你说谎,你知道这点。”“嗯,如果说谎,你会天打雷劈的。”江小白不明意味地浅浅笑了,埋下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道:“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当初有林哥去世后,我不顾世俗眼光一定要跟你在一起......为了你,我做了很多很多你永远无法想象的事,不允许你离开我。”他眼里带着笑,似乎就在说如果闻皆有什么随口说说,但里面的认真却无人敢反驳。陈缘以前会觉得有点欢喜,但现在,知道南有林是他杀的后,隐约觉得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疏远江小白,为了他,他也是做了很多违背良心的事情......他拍拍江小白的屁股,又重重捏了捏,“说吧,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做这些日子对你疏忽的补偿。”“我什么都不要。”江小白依偎进他的怀里,“我要你。”“只要你乖,我都是你的。”陈缘揉揉他的头,带着十足宠溺笑意,“明天上午,我们先去酒店吃饭,然后再回来?我请了个风水师过来看看,之前房子里不是感觉不干净么,先来看看再说,不行的话,我们搬个地方,嗯?”江小白点头,靠近他肩膀,在怀里淡淡地说:“好。”陈缘看着粉红的耳尖,忍不住在他耳边又吻了几下,用温柔至极声音说:“不过你看到是谁后,可不许吃醋哦。”“我为什么吃醋......哦,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啊,你随便带个人回来我都要吃醋的吗?”“不是。”陈缘眼里带着笑,“那个人以前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总之,我带过来你就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和谐的字数跟原文字数保持一致,非常时期,谢谢谅解~微博@皇上痒第14章 娃娃里的幽灵09梁佑年中途不知道自己昏了几次,醒了几次,最后他感觉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尧柏终于大发慈悲地饶过了他。被人扶起来的时候,梁佑年只能小口小口喝着水,不能说话,一说话嗓子就疼得冒烟。尧柏冷冷地看着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有了水的滋润,梁佑年感觉活过来了些,他看着头顶那张又美又冷的脸,忍不住凑了近,在他脸上磨蹭了几下,小声地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嗯?”尧柏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他,“你还想有以后?”尧柏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若不是他爱梁佑年爱得极深,他做出这种事来,怕是真的要被活活打死。双手抱着梁佑年起来,把他丢进浴缸里,替他搓洗着身子。梁佑年任由他搓洗,仿佛一只完全被驯服的小豹子,身上可怜兮兮的全是□□痕迹。他扁扁嘴,在内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万次,遇到尧柏,他这辈子就真完了,自己只能任他搓圆了捏扁了。他相当的绝望......没有几个人的实力可以跟尧柏比,他这辈子肯定是逃不了了......“不要想着跑,你跑不掉。”仿佛知道他心头所想,尧柏狠狠揉了下他的头,把他从水里捞出来,让他坐自己腿上,然后拿着毛巾替他擦头。梁佑年无力地趴在他肩膀上,可怜兮兮地哼哼着,“尧柏......”尧柏挑眼,“怎么了……”“我有点饿了......”尧柏手停了下,把梁佑年推下腿,毛巾交到他自己手里,“自己擦。”“哦……”梁佑年站那,长长的“哦”了一声,接着问他。“那你去哪里?”尧柏没看他,边穿外套边走,“你不是饿了么。你乖乖呆着,如果不想死,就别乱搞。等你吃完饭,我们就回去。”尧柏狠狠地捏了他的脸。梁佑年的脸垮下来。这个任务都快完成了,现在回去?太不像话了吧!总之无论尧柏会不会生气了,叫他放弃这个任务是不可能的,死都不可能的。他主动彻底关闭了葫芦娃,省得让尧柏这么快地找到自己,然后找了辆破车,飞也似地跑了。所以他没看到,买了丰盛早餐后回来的尧柏,看到又跑了的人,是何等的狂暴。梁佑年到达那个废弃工厂的时候,找了一圈没找到林品如。正在他绕了一圈又一圈,以为林品如已经不在这里的时候,他抬头,猛地看到了正在二楼废弃宿舍里冷冷看着他的人。“靠,吓死我了,你看到我在找你怎么不出声?!”林品如俊脸转过去,这才缓缓下了楼,慢慢道,“我等你等了够久了,是你食言。”“又不是我的想的,出了点意外。快点吧,约好了是三天前,得跟陈缘先打个招呼。南有林呢?”他记得上次他把南有林交给林品如保管的。因为灵体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也是有损伤的,而且不可逆,林品如作为巫蛊一族的后人,自然有妥善的办法护他周全。林品如淡然地从楼梯上下来,晃了晃手上的杯子,“泡茶喝了。”“真的假的?”梁佑年拿过杯子,拧开瓶盖一看,黑咕隆咚,什么都没看到。倒是有不知名的冷风源源不断地扑到脸上,带着来自地狱般的阴森凉意。也不知道这杯子里头还有什么乾坤。“放心吧,他在里头好着呢。”林品如拿回杯子重新盖上,云淡风轻道,“虽然当初陈缘为了他放弃我,但我也没恨他,毕竟是自己没本事。”“好吧......”梁佑年并不打算多掺和他们的破事,只是打量了他全身,“不过你这身行头要不要换下?”换了衣服直到车上,梁佑年才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好家伙,这小子花钱从来不眨眼,幸好自己不缺钱,不然还不得给他霍霍成穷光蛋?那家伙洗了澡,换了衣服,俊秀的小脸更加人模人样了。要不是这人惹不得,梁佑年还真的滋生出了那么点想法。确定陈缘在家后,梁佑年脚踩油门,只是说:“到时候我直接以助手的身份跟着你,你别乱来,按原计划行动知道不?”“知道……”林品如翻眼皮,移了移位置,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等下你也不要多事,我会让那个婊|子罪有应得。”话中的阴狠,让梁佑年背后直发毛。果然不愧是品如。好在尧柏过来的时候他就恢复了自身的容貌,所以到了陈缘家时,男人没有产生一点怀疑。“对不起,晚了点。”林品如毫无诚意地道歉。“没事,今天正好公司修整,所以也算是赶得巧。小白也在家里,正好可以跟你们说说具体情况......”陈缘丝毫也不介意,只是准备把手搭上林品如肩的时候,被对方冷冷的一个眼神弄得缩回。陈缘僵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眼神逐渐有些疑惑起来。幸好梁佑年及时笑着打破僵局,“陈先生你好,我是助手小梁,那个我们能进去吗......”“当然,赶紧进来吧。小白,我上次请的风水师到了。”“哎,来了......”屋内响起由远及近的拖鞋声。江小白可能永远也没想到,当他穿着拖鞋从屋里小跑出来迎接的时候,首先撞上的,竟是林品如的脸。精彩不足以形容江小白那差点扭曲到变形却极力控制的脸!两个林品如,最巅峰的对决!空气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谲万分。对方脸上一丝细节他们互相都没放过,用最精密的目光去考究,因为他们都是林品如,很清楚地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最后,江小白提前笑了,脚步虚动了一下,“这位师傅看起来很面熟啊......”“可不是,以前好像见过的。”林品如嘴角抖动着。他说着的时候,声音冷冷淡淡的,听着轻柔,却感觉无声地阴冷。他摸着自己脖子间一道近乎透明的细长肉疤,略微左右摆了摆头,“听说你们家最近闹鬼,我来看看。陈缘这几天跟我吃饭的时候,总说起这个事情,我也放心不下,只好过来看看了。”江小白的指甲都掐进了自己的肉里,面上却是笑的:“前些日子是发生了一些说不明白的事情,进来吧。”一旦这两人凑在一起,梁佑年就觉得背脊发凉。“这位也挺眼熟的。”江小白意指梁佑年。梁佑年点点头,“大众脸,挺常见的。”放下手中的一些装备,梁佑年就装模作样开始查看起来,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很快离开了这两人身边。陈缘打趣道,“你这小助手挺勤快啊!”梁佑年无语笑,这尼玛能不勤快吗,两个林品如阴嗖嗖的,也就你好这口,能吃得下这种口味。当他拿着罗盘晃来晃去的时候,林品如已经喝下了两杯水了。他随意地坐下,把腿搭在桌子上,宽大的裤子顺势往下缩,露出小腿好几条伤痕。那些伤痕,只有他跟江小白明白是怎么回事。江小白看了一眼,转移了视线,三人各自心怀鬼胎地说着无关痛痒的话。“现在讨生活艰难啊……不过幸好我是巫蛊一族的后人,所以还暂且能够混吃混喝。”他把整杯水喝完,看看了周围,“能不能借用一下厕所?”江小白很快明白他的用意,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跟我来,我带你过去。”***镜子里,出现了两张人脸。相似的清冷,相似的孤傲,不相似的,只是容貌。江小白洗着手,用纸巾慢慢擦拭着自己的手,抬头看向镜子里的另一个人,“你想干什么?”他问得淡然,林品如也回得淡然,“我以为你懂的。”江小白不再伪装平静,而是突然提高了音调,“我劝你死了这条心。陈缘现在喜欢的是我!”“噗嗤!”林品如没忍住,一下子笑了,觉得他真可悲,“你以为我现在还惦记着陈缘?那种男人我早就不稀罕了......”他的鄙夷与不屑成功地让江小白挑起眉头,“那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什么意思?”江小白动了动嘴角,要笑不笑。林品如摸着他柔顺的头发,猛地突然收紧手,逼迫他从镜子中转移视线看向真实的自己,漫不经心道,“就字面意思呀。”江小白感觉自己的腰忽然被人抓紧,同时察觉到一个冰冷的针管扎进了自己的身体,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针管扎入处传来一阵麻意,紧跟着整个身子都无可避免地失去了控制,向后倒去。他这才惊慌失措起来,想要大声呼救,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口型惊呼,“你要干什么!”“我说了啊,你的身体啊。还记得南有林不?被你杀了的那个,他觉得你的身体挺好,先借来用用。”“不!!!”外头,陈缘跟梁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陈缘眼睛不时地飘向卫生间方向,“他们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梁佑年挡住,“我师父经常便秘,常有的事,对了,我刚刚探测到,你家确实有个鬼,他就在那个娃娃里!”“娃娃?哪个娃娃?”陈缘疑惑地看向橱窗,走到跟前去查看。那块干净的玻璃后面,整整齐齐摆了一排的娃娃,穿着整体、姿势各异,僵直的眼睛仿佛透着诡异的笑意。这些都是江小白的杰作。他总是喜欢摆弄这些看起来阴森吓人的东西。曾经他让他丢掉过,但拗不过,只好留下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江小白,他总是有着无限的忍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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