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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论坛回古代 分节阅读 108(1 / 1)

d朵红花。小六拿着信,便开心地跑出府门,往驿站而去。秦余看着带着喜报而跑远的小六,心里思绪万千,他终于是走出第一步了。门口,韩溪走了进来,这一次他考中第三名,也着实不容易,怎么说这里不比宁州啊。“秦兄,我大哥说一会儿去太白楼吃酒,你看如何”“怎么又是太白楼”秦余笑了,他记得上午那个沈从洲也说在太白楼宴宾客,他们此番,如果这样做,会不会太打人家的脸了,不过去便去,不去怕别人说我们藏着高兴,却不敢大声喧哗,介溪,我们要让汴京的人,贾公子的人知道一下,宁州学子一点都不比汴州差,甚至可以说是远远超过了他们啊。”“哈哈,可不是吗。”韩溪摆了摆手,深表同意。“二公子,秦公子,外面有位白衣老者前来拜访。”就在这时,韩府的门子到书房,向二人说了府门外的情况。秦余看着韩溪问道:“怎么,是韩大哥的朋友吗”“我哥现在去了太白楼,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大哥的朋友,恐怕得等他回来才行,不过,还是让那位老人家先进大厅,小徐,给他上温茶。”韩溪说完,吩咐了门子一句。韩徐听了后,立刻领命出去。秦余他们也不敢耽搁,怕是韩江的什么重要客人,如果怠慢了,要叫韩江怎么做人呢。二人一起去了正堂,只见那老者穿着宽敞的白袍,加上头发胡须皆白,犹如画上的寿星公一般。“老人家,你是来找我哥的吗”韩溪上前拱手问候,“只可惜此刻他去了太白楼,并不在此处,恐怕你得多等候一会儿了。”“无妨,今天我不是来找他的,而是”老者话就说了一半,而后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接着问道:“你们之中,谁叫秦有余”是来找我的。秦余纳闷,从韩溪身后走出来,拱了拱手,“晚辈正是秦余,不知前辈有何赐教”“赐教不敢。”老者摇了摇头,他放下茶杯,无奈道:“老夫是来拜师的。”“哈哈哈哈哈四弟,别扶我,容本宫好好笑一会儿。”太子府一书房内,一位年过四十,头发已经半百的黄袍男子正扶着桌子,大笑不止。身后,燕王刘第告诉他今早看到的情况,“大哥,真的,李老他根本不听小弟的劝,说去拜师便去拜师,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啊。”太子殿下听后,又捂着肚子,大笑了出来,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笑了。燕王记得自从秦太师,也就是太子大哥的老师走后,太子便没有再露出过笑容,如今能够这样,全都拜那位秦余秦解元所赐。这小子的功劳很大啊。燕王腹诽,太子殿下却缓过劲,恢复了往常的样子,问道:“对了,你说说那个秦解元第三场试题的诗是什么。”“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燕王当即把他在那份卷子上背下来的新诗念给太子听。太子殿下听后,又问道:“那他好像又写了首注解”“是的,此人真是个奇才,他不单给考试的题目注释,还把自己的诗也注释了出来,大哥,你且听好了。”燕王十分欣赏秦余,他把秦余后面的注解也背诵给太子听。太子听完一首诗和注解后,不知在想什么,燕王看着他,问道:“怎么,哪里有不对的吗”这可是贡院众考官一致选出的最佳考卷,不应该出什么岔子才是。太子思考了片刻,听燕王问了,于是说道:“他姓秦,老师也姓秦,莫非两个秦之间有什么联系不成”说道秦太师,燕王也不禁伤感起来,他叹了口气道:“小弟我也何尝不是这样认为呢,那时我开门见山地问了,可他却顾左右,而不承认,看来是对我们起疑了。”“是了,二弟你瞧他写的这好了歌还有注解,这冥冥之中似有所指啊。”听太子一说,燕王有所领悟,他问道:“大哥,你难道是说这个陋室空堂是指秦相他们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太子摸了摸胡须,刚刚好了歌的注解非常有意思,他一下子便全部记住了,所以当即念了出来,“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太子念完后,又叹道:“好词啊,好词,如果没有经历过一番磨难,是怎么也不会作出如此绝妙的好词来。”燕王无不同意,他道:“这孩子,命苦啊。”“我的心好苦啊。”老者说出这番话后,发现面前的两个后生都当场石化了,怎么,拜个师都这么厉害吗。第两百零一章 太子有请“老人家,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秦余看着座位上的老人,心里在想这会不会是谁家得了老年痴呆症,不知道怎么回家的人呢。“老夫没开玩笑,你也不要用这种看傻子一样的神情看着我。”听老者这么说,秦余他哪敢啊,本身水平不高,况且对方还是个老者。李尚书见这样,知道勉强不得,只得尴尬笑了笑:“是老夫鲁莽了,老夫见你们都是少年英杰,汴京乡试拔得一三两名,作为外地学子,怕不容易啊,所以今天才想过来看看,呵呵,刚才”“那不知老先生是哪里人呢”秦余越来越觉得这糟老头子是个老年痴呆症患者,一来不自报家门,二来说一些古古怪怪的话,要不是他的涵养好,早就将这老头子给轰出去了。李尚书干咳一声,从来没有人敢打断他的讲话,秦余是第一个,他呵呵一笑,“老夫老夫”见老头子半天“夫”不出来,秦余转头跟韩溪说,“我们报官吧,这老人家脑子有疾。”“你才脑子有疾,老夫身体好好的。”李尚书听出秦余的意思,当即站起身来,怒气满满的。“李尚书”门口,韩江从外头走进来了,他看见李尚书,一时觉得奇怪,这个老头,跟他没有过任何来往,今天是如何登他的门的。“韩韩统领。”李尚书向韩江拱手了下。秦余韩溪互相看了眼,没想到这个老头子不简单。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后,秦余和韩溪怎么敢怠慢,刚才老者还要认秦余为老师,此时,等了解真相后,秦余早就连忙摇手了,“李老,你千万别意气用事,不过是句玩笑话,如果你真人我当老师,恐怕世人都会把我给骂死了。”见秦余如此坚持,李老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好吧,好吧,是老夫固执了。”“怎么敢呢,李老,晚辈在太白楼备下酒席,不知道你老赏不赏脸去喝一杯。”韩江似乎看出秦余他们在李尚书面前的局促,于是走上前,搀扶了要起身的李尚书,打算把他给带离正堂。李尚书发现今天确实是自己莽撞了,没听燕王的话,把两个后生给吓住了,他赶忙笑了笑,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老夫还有事,先回去了吧。”李尚书如此推辞,韩江感激还来不及呢。秦余呢,他只是无语地看着这个怪老头慢悠悠地离开韩府,等人走远,才叹息了一声,“这老头,到底怎么回事啊。”“哈哈,让你们两个见笑了,你们俩可能不知道,李尚书他就这个毛病,往年有人跟他打赌,说谁输了便绕着皇宫跑一圈,果然到后面,李尚书输了,你们猜怎么着”“怎么着”秦余和韩溪无不好奇。“当然是真的绕皇宫跑了啊,哈哈,当时还惊动了陛下呢,陛下说,李尚书你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一个孩子一样。陛下叫他回去好好反省,以后不可如此了,然而呢,尚书大人却是脾气不改,依然我行我素啊。”没想到还真是个怪人。“好了,现在太白楼那已经备好酒菜,你们先走一步,我去邀请几个朋友过来。”韩江从门外进来,向秦余二人提议。两人欣然应允,都说在太白楼等他。可等三人一起出门的时候,大门外一个公公骑着马过来了。秦余认真望着马上之人,是太子府里的那个枯瘦如柴的老太监。老太监下了马,跟秦余道:“太子殿下宴请此次乡试的诸举人,到太子府后花园一叙,秦余韩溪,尔等还不早做准备,更待何时”什么太子居然要请客吗。这是什么规矩。秦余一脸懵逼,他们还要到太白楼喝酒呢,可居然又突生变故了。“我去把酒菜撤了,二弟,秦兄弟,你们两个快去快回,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韩江说着,便先一步走了。秦余和韩溪无奈,只好跟在了那位公公后面,到了太子府,方听那公公讲起,原来太子殿下每三年都会宴请一次中举的读书人,一来是犒劳他们,二来也是鼓励这些未来的栋梁之才。太子府前,已经人山人海,除了受到邀请的学子们外,还有一些达官贵人,和其余有名的读书人。宴会的地点在太子府的后花园之中,供给的作为错落有致地摆放在花园四周,等宾客们都坐好后,太子殿下才叫大家动筷子。酒杯互碰,欢声笑语,在整个花园传递。太子殿下坐在正中央,他胡须半白,如今却已经四十有八了,当了四十多年的太子,可想而知,他到底办过多少次像这样的宴会,许多当年参加过太子宴会的人,如今都已经位列朝臣了。秦余跟韩溪在高瘦公公的带领下,来到太子殿下身前,太子叫二人坐在最前排。秦余等见到太子,作揖问候后,便也遵从了他的命令。这是秦余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太子,跟电视剧里演的不一样啊,不过瞧太子的样子,果然和太子妃殿下很配。等就坐之后,靠后排的洪如玉,还有在他下首,早上还在吐血的沈从洲都用看仇人的眼神盯着他。秦余忽感背后阴森森的,待回头一瞧,才知道是这哥俩,唉,冤家路窄,早上还不想跟他们碰面,没想到啊。这时候,长孙殿下和燕王殿下坐在太子的旁边,而太子妃等女眷却没有机会出席。太子妃她们在后殿也安排了酒席,当然这是妇女间的聚会,请的无非是些贵妇、命妇,还有待嫁的公主郡主们。苏清这时正在听太子妃跟命妇们唠家常,她的嫂子苏母却忽然想起什么,问她道:“怎么,娴儿呢,难道身体又不舒服了”苏清点了点头,“嫂嫂,娴儿一听说明天便要回宁州了,就有些魂不守舍的,你也知道上一次三月份的大比之后,她便想通了与秦余之间的事,然而呢,却还有一些郁结没能理清,我想等回了安州,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愿如此吧,本来还想着到京城给她寻个如意郎君呢,可没想,唉”苏母叹息一声,摇了摇头。第两百零二章 看见“秦解元,听说你在宁州时,便是很有名的大才子了”花园之中,太子殿下举起酒杯,笑着问了秦余一句。秦余连忙回敬,谦虚道:“哪里敢,太子殿下谬赞了,学生在宁州的时候,一直是默默无闻的。”秦余的话,四周的学子们都不相信,听了都觉得刺耳,如果他默默无闻,那么在坐的各位又是什么呢。汴京的乡试,一直以来都是汴京人拿到解元的,什么时候轮到外地来的人了,榜文发下来的时候,众人的心中都有些气结,这时又听见秦余谦虚的话,在他们眼里,他的话哪里是谦虚,明显是抽打他们脸的鞭子嘛。自古文人相轻,此时也不例外。有坐在离秦余不远的学子站起身,说道:“听说解元公在乡试的时候写出一首很绝妙的诗来,想必也是名大家了,今天我们能在太子殿下这里饮宴,可以说是三生有幸,你是我们之中最优秀的一个,不如代表大家,为这次盛会作首诗词出来”呵呵,叫我作诗,我就作,那岂不是很没面子。秦余转头看了看那位学子,此人明显不安好心嘛,他先捧了自己一下,又叫作诗,作诗又不是上街买菜,又其实那么容易的,如果作得不好,被人笑话了,那岂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啦不做,本人死都不作。他抬手笑了笑,对那学子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今天晚上我心里只有杯中之物,哪里还有心思去作诗啊,哈哈”然而,令秦余没想到的是,当他把第一句话念出来的时候,全场都震惊了。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众人仔细品味了一番,不觉暗赞,好句啊。文章本来就是自然形成的,而他秦余不过是妙手偶得而已,所以不需太过强求。没想到,这个解元文采如此了得。“秦解元出口成章,我等佩服。”刚才提问的学子,他本来想出个激将法,却不想,人家秦余就随随便便的一句,便是可以流传千古的话了。不过秦余却没想太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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