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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如果是私下关起门来到好处理,可现在大堂外围了一群百姓,如果他说出来,只怕对自己更加不利。刘大夫面色十分难看,此刻他像是吞了一泡/屎一样难受,什么叫有苦说不出?现在他就是那吃了黄莲的哑巴。大堂外众人见他不说话,纷纷窃窃私语起来,在他们心中更加肯定始作俑者就是刘大夫。但别人不知道,赵县令会不知道吗?他神色怪异的看了陈二狗一眼:你是他药房伙计,而据我所知,刘大夫待你也如同亲人,又为何会杀你灭口?陈二狗在心中冷冷一笑,这狗官还真会给刘大夫待高帽子,起早贪黑的,吃的又差,还没有月银,也叫待他如亲人?陈二狗脸色更加惨白了,他看着怒瞪着他的刘大夫,嘴唇嗫嚅半晌才道:因为我知道他想杀害汪府的小少爷。你胡说!,刘大夫眦目欲裂,他疯了一般大吼一声,就欲扑上去捏断陈二狗的脖子,甚至于连坐在案桌后的赵县令都变了脸色。作者有话要说:不能写出更好看的故事我觉得我是个废材t^t第17章 对簿公堂汪员外和其夫人闻讯匆匆赶到,刘大夫已经被几个衙役拉住,陈二狗一脸怯懦的缩在一边。你说我儿病情一直不好是因为有人要害他?,汪夫人一脸惊愕,可他明明是受了惊,大夫说吃几副药就好了。陈二狗在心中暗暗佩服了一阵汪夫人的演技,如果他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么个温婉柔弱的女人,手段竟然这么毒辣。敢问夫人,小月余过去了,汪小少爷的病情好了吗?汪员外脸色难看的摇摇头。汪小少爷他本只是受了点惊吓,可现在他风不能吹床不能下,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汪员外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经陈二狗这一点拨,他立马想明白了什么,回头冷冷撇了刘大夫一眼。这一眼让刘大夫瑟缩了一下:胡说八道!这都是无稽之谈,构陷之词啊!你们不要相信他,我和小少爷无冤无仇,怎么会害他。,刘大夫双目泛红,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些事会被人抖出来。先让他说。,汪夫人回头打断他,借机给刘大夫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自乱阵脚,随后回头对陈二狗温声道:可这药不是你每日送来的吗?如果真有人要害我儿,那岂不是你也有份儿?陈二狗早料到她会这般说:正因为每日都是我来送的药,这才有机会把那致命的毒药换成其他良性药材。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万一就是你将药材调换过后,我儿才变成这样的呢?,汪夫人看似温婉,可她每一句话全都将矛头指向了他。陈二狗看了看一旁脸色难看的汪员外:我想说的,可怕被刘大夫报复,结果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不过我这儿有一张刘大夫当日亲手开的方子,只要随便找个大夫看看就知道。不可能!,刘大夫闻言双眼大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二狗手上的宣纸。汪夫人看了刘大夫一眼,陈二狗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怨怼。陈二狗将那纸递给汪员外。我来吧!,汪夫人对着汪员外笑了一下就要伸手去接。陈二狗却巧妙的绕过她伸来的手,将那张纸递到了汪员外手里。汪夫人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崩裂,笑吟吟的看着陈二狗的双眼中全是冷意。汪员外接过药方看了一眼,随即递给一旁的下人,吩咐了几句,那下人就带着药方离开了。全凭你一面之词,如何叫人相信?这药方除了你,还有谁可以作证?,汪夫人脸色比刚才难看了几分,但她的语气依然大方得体。对对对!这说不定是你自己写的。,刘大夫在一旁附和。陈二狗闻言在心中哼笑了一声:这方子的事,县令夫人可替小人作证,请她出来对质便知真假。。汪夫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原来这事是这个小贱/人在背后撺掇。就连赵县令都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牵扯到他的夫人。少倾,赵夫人被人从后院请了出来,她看起来面容憔悴了不少,原本挽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也只是松松挂在脑后。弱柳扶风的身姿看起来更加纤细了一些,赵县令赶忙命人抬了把椅子过来,在小心的将人扶上去坐好。赵夫人,你可知这药方的事?这个伙计说的是真的吗?,汪员外皱眉问道。赵夫人闻言,视线落到人群中那个温婉的女人身上,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怨毒,要不是她这个好姐姐设计邀她去什么普观寺,她也不会被这些人撞破与别的男人私会。至于两人为何不怀疑陈二狗?陈二狗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恐怕这两个女人都以为陈二狗不过是替对方跑腿的罢了。赵夫人冷笑一声,她很满意现在汪夫人的表情,狠毒中又带了一丝惊慌的哀求。她正要开口,汪夫人快速的向一旁一个丫鬟使了个眼神。丫鬟心领神会,先一步开口道:赵夫人的话恐怕不可信吧,谁知道这事是不是你和刘大夫两人私下密谋好的。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也算是给赵夫人一个警告,提醒她别忘了今日在普观寺发生的丑事。两人想要自保,只得把刘大夫弃了,可陈二狗能让他们如意吗?夫人!,刘大夫心中一跳,白日发生的事又浮现了出来,他内心有些惶恐,冥冥中好像陷入了一张巨网之中,进退维谷,这一件接一件的事,已经打得他措手不及,从药房被烧开始,就仿若打开了一个开关,如果在爆出他和赵夫人的私情,恐怕陈二狗倒是找了个好位置,坐在一旁看他们狗咬狗。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如果汪夫人管不好自己的下人,那我倒是不介意替你好好管管。,赵夫人飞扬跋扈惯了,哪里容的一个丫鬟在这里嚣张,况且他手中也有汪夫人的把柄,自然也无需低她一头。倒是一旁的赵县令听出了不对,一拍惊堂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夫人为何要和刘大夫密谋害你们家小少爷。汪员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两个女人倒是四目相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怖这两个女人身上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个骷髅眼了。一时间大堂内诡异的安静下来,赵县令还在那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边陈二狗已经在心中下了结论,女人果然是不能惹的生物,还是他家魏争可爱又听话。我知道,我知道!,大堂内无人说话,倒是角落里传来了陈二狗的声音。刘大夫听见这声音头皮一炸,果然,陈二狗的下一句话直接将他的预感变成了真的。陈二狗睁着纯真的大眼睛:今日白天我在普观寺的客房内,看见赵夫人和刘大夫两人私下里抱在一起。第18章 私情泄露轰,这话音一落,犹如一道闪电五雷轰顶般霹向在场众人。大家都不是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心中都明白,大堂外围观的百姓爆发出一阵哄笑,刘大夫面无人色的跌坐在一旁,像是吓傻了般,一副痴呆的样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赵夫人面色惨白,她以为是汪夫人指使陈二狗这么做的:柳婉清啊柳婉清,你当真要至我于死地?她大笑一声,指着汪夫人的鼻尖对汪员外道:你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东西?要害死汪畏之的正是这个虚伪的女人。既然你不仁,那我也无需有义。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和刘大夫两人有私情,密谋毒害我的小宝。,汪夫人看她撕破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哭的梨花带雨的反驳。我毒死他有什么好处?倒是对你好处最大吧,汪畏之一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的成为嫡出。汪夫人一时被堵的有些哑言,她心思活络,立马想了个理由:一定是小宝撞破了你和刘大夫的私情,所以你俩才要动手。这借口委实有点勉强,但汪夫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咬死。一时间大堂上吵得不可开交,陈二狗倒是看了一出好戏。赵县令面色铁青的坐在桌案后,没有那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他狠狠一拍惊堂木,爆呵一声:够了!大堂里的人一时安静了下来,汪夫人看着一旁面色铁青的汪员外,心中打鼓,如今自己干的黑的白的事都被抖了出来,她想伸手去拉一拉自己的丈夫,却被汪员外冷漠的拂开了,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汪员外只怕是要气的当场休了这女人吧。这也算是为小宝出了口恶气。赵夫人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看着汪员外对她夫人的态度,怨毒的笑了:你真是活该啊,从小到大你都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你干了那么多坏事,最后却是我来背黑锅。赵县令一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几步来到赵夫人面前,忍无可忍,对着她就是狠狠一耳巴子: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敢在这儿叫嚣。赵夫人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县令: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不该打吗?竟敢背着我出去偷男人。,赵县令此刻怒火滔天,只恨不得有个地缝将这丢人玩意儿塞进去。是啊,我就是去偷男人了,怎么着?你的女人就少吗?你以为那些个对你投怀送抱的丫鬟我看不见?你凭什么打我?,赵夫人眼中带着倔强和报复的疯狂,她竭斯底里的质问着赵县令。疯了!都疯了!,赵县令气的发疯,对着一旁的衙役大吼:还不快将这个女人给我带下去。几名衙役上来将赵夫人拖了下去,这时,一开始被汪员外吩咐走了的那个家仆又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那张药方附在汪员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汪员外冷冷瞪了一眼汪夫人,冷哼了一声,一拂袖子,竟是管也不管汪夫人,带着人走了。老爷!,汪夫人哭泣着喊了一声,汪员外头也不回,她连追两步,状似不经意间磕在了椅子上,立马抱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了两声。前方汪员外看来是气的狠了,就算这样他也只是步伐迟疑了一下,汪夫人见他铁了心,这才不甘的跺了跺脚,由旁边的丫鬟搀扶着追了出去。人都散了大半,陈二狗的戏该演的也都演完了,赵县令此时也没了心情,草草结了案,阴翳的看了一眼缩在角落发抖的刘大夫,给他定了罪。天边已经浮现了一丝光晕,打在陈二狗脸上,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回头冷冷看了一眼衙门府的大门,嘴角莫名的爬上了一抹冷漠的微笑。这就够了吗?不,这远远不够,坏人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天道总有轮回的时候。陈二狗收回目光,转头魏争正站在光晕里,他快速的跑到陈二狗面前,将怀里捂了许久的包子掏了出来,献宝似得递给陈二狗。东西都分完了吗?,陈二狗就着魏争的手在包子上大大的咬了一口。魏争笑的露出了缺掉的门牙点了点头。陈二狗这才把着他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那颗缺掉的地方,只见原本缺了一块的牙龈内,冒出了一颗白色的乳/尖。走吧。,陈二狗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原来是换牙了。魏争却一把扑进他怀里,哼哼唧唧的撒了会儿娇。这一天,刘氏药房周围被连带着烧毁的人家,从大堂回去后,都发现他们烧成灰烬的废墟上,静静躺着一块金条。第19章 酒楼看戏刘大夫被下了大牢的事,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陈二狗从大堂出来后一路带着魏争来到当铺,他现在有了钱,自然要把魏争的东西给赎回来。两人来到当铺内,掌柜的正站在大厅内擦拭一个青瓷花瓶。他在花瓶表面哈了口气,然后在小心翼翼的用手中的绢布将雾气擦尽。掌柜的,我来赎东西。,陈二狗拉着魏争走了进来。赎什么?,典当掌柜掀起眼皮看了他们一眼。一个月前我曾在这儿当了块金牌,现在想把他赎回来。金牌?典当掌柜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块金牌,但那好像让汪小少爷拿去了。再看看眼前这半大孩子,穿着陈旧的布衫,上面还残留着大片油渍,蓬头垢面,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没有没有!,典当掌柜口气当即变得恶劣了些。陈二狗眼神冷了下来:你把我当的金牌给卖了?典当掌柜也没把这两个小娃当回事,只是敷衍的道:什么金牌?我不知道,我这儿没有,快走快走。他已经擦好了那花瓶,轻手轻脚的将它放在一旁的木架上,看这掌柜对这花瓶的重视程度,想来这花瓶一定价值不菲。魏争拉着陈二狗的手还有些不解,典当掌柜倒是自顾自回了柜台后。陈二狗看着面前的花瓶嘴角笑了笑,他松开魏争的手,正准备转身时,却左脚踢到了右脚,身子不受控制的往花瓶的方向扑去。那花瓶受到冲击,在木架上摇摆不定,最后往地上摔去。我的祖宗诶!,典当掌柜回头刚好看见这一幕,他腾的一下跳起来,吓的脸都白了。还好陈二狗反应及时,他稳住身型后一把抱住后摔的花瓶。瓶身和他来了个亲密接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陈二狗起身时抱着那花瓶在大片的油渍处蹭了一下。魏争有些不高兴了,嘟着嘴狠狠瞪了那花瓶一眼,伸手去扶陈二狗的时候还偷偷拿爪子戳了一下瓶身。被陈二狗发现小动作后,脸颊偷偷红了,不知为何,居然觉得有些羞/耻。典当掌柜见那花瓶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他几步来到陈二狗面前,像只愤怒的公鸡,将陈二狗骂的一文不值。魏争正要挡在陈二狗身前,却被他一言不发的拉着走出了当铺。典当掌柜见他们走了后,这才来到花瓶前打算拿起来仔细看看有没有磕着。紧接着油光铮亮的花瓶,在他毫无防备之下,从手中滑落,跌落在地上碎了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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