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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 / 1)

见着邵星束出来,沈飞乔把车门打开,等邵桐和邵星束都坐进车去后,才才低头进了车里。车驾缓缓启动,向外驶去。身后那弹奏琵琶曲的人,轻声吟唱着:角鹰初下秋草稀,铁骢抛鞚去如飞。少年猎得平原兔,马后横捎意气归。哦?看来这次的对手是守规矩的人。邵桐把手表抬起给邵星束和沈飞乔看,周怀清三人的定位都在体育馆附近。那今天要正常在体育馆比赛了?沈飞乔笑了一声,看来协会也不是想每场都退观众票钱啊。自从沈飞乔和邵星束说了他的超能力限制后,邵星束就总有些担心,但沈飞乔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你之前有遇到过夜晚会增强战力的超能力者吗?邵星束问。有倒是有,沈飞乔做沉思状,以前碰到过一个,对方是个拥有拟兽化能力的超能力者。白天看不出有多厉害,到了晚上就拥有了拟态蝙蝠的技能。速度,夜行,超音波,吸血,一波齐上,夜晚碰到他的人基本没有活下来的。你去哪碰到的这人?邵桐好奇地转过头。沈飞乔和邵星束交换了一个唯有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以前旅行的时候碰巧遇上。沈飞乔含糊过去。希望今晚碰到的那位,不是这种能力邵星束祈祷。他们应该不是这样的能力。沈飞乔安慰。不管是不是,今晚还是我先上吧。邵桐靠在椅背上,没个正形的瘫着骨头,像是在做赛前的最后放松。邵星束和沈飞乔同时点点头。之前邵星束和邵桐一起做了个测试。邵桐在前院摆了两个木头靶子,他和邵星束分立两侧,距离足有十米远。两人约定,同时用自己最快的兵器,看谁先把自己面前的靶子斩下来。在院子里的那株紫藤花落下第一片花瓣时,两人同时动手。只听一声轻响,邵桐那边的靶子先一分为二,接着是邵星束的。怎么样,是不是吓一跳,一直以为我是个没实力的龙套啊?等级可不是全部哦。邵桐嘿嘿笑着。邵星束则好奇地看着邵桐的手心,邵桐手上的兵器早已散去,邵星束连看到那兵器的全貌都来不及。你用的是什么?邵星束问。剑,我是快剑客嘛。邵桐耍帅地一撩额发,可惜他头发电得太卷,除了让那头小狗似的卷毛上下弹动了一下,并没有起到帅的作用。于是今天就决定让邵桐先上,【粘液】那位倒是没什么,【微型闪电】倒是要注意一些,毕竟对方拼的也是快。帝都郊外的体育馆,观众们已经鱼贯入场。在门口检票的观众,手里还拿着灯牌,脖子上还有挂着哨子的。随着比赛的进展,和全世界的比赛热播,许多参赛者都有了自己的粉丝。邵星束他们自然也有。场馆外叫声一片,许多粉丝看到摄像机就挤到前边,对着镜头就是一通乱喊。飞乔marry me!星束嫁给我!!邵桐我们做朋友吧!邵星束站在参赛者通道里,低头看着窗外人群熙攘的景色,有些吃惊。我们也出名啦?可是为什么要我嫁?邵桐冷哼一声,一脚伸直,踩在通道前边的墙壁上。你们是不是看错重点了?为什么你们的粉丝都是老婆粉,轮到我却只想做朋友?!淦!是歧视吗?就是歧视吧!邵桐数着场外的灯牌,觉得数量比邵星束和沈飞乔少,有的灯牌还是五大三粗的大叔拿着,心中一阵凄凉。我今天一定要给他们看点厉害的!把粉丝都转到我这边来!哦!看起来你们胜券在握,还有心情增加粉丝了!走廊对面传来少年清脆的笑声,邵星束转过头去,便看到周怀清三人正在通道上缓缓走来。苗苗朝邵星束挥了挥手。你们好啊,又见面啦。你们好。邵星束点点头。双方不咸不淡地打了招呼,陈上道就上前握了握邵星束的手。好歹有同一家店吃早餐的情谊,待会场上麻烦手下留情啊。既然这样,不然就把你们队长的能力情报告诉我们吧?沈飞乔笑道。陈上道松了手,吹了吹自己彩虹般的刘海,指着沈飞乔。大哥,你的能力情报我们也不知道咧。周怀清对邵星束三人笑了笑,就拉着陈上道离开了。赛场上见吧,希望以后还有机会一起吃早餐。邵桐看着周怀清三人的背影,两只手圈在嘴边,喊了一声。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砰比赛开始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邵桐一拳把苗苗打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我去!你不是说你会手下留情吗!陈上道在墙外死命抠着苗苗,苗苗两只眼睛都转成了蚊香眼的形状,嘴里喃喃自语。我还能打,我还没输邵桐站在赛场中央,用手掸了掸袖口,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我手下留情了,而且邵桐猛地跳起,先是如蜘蛛般攀上墙面,再跳到距离刚才站立的地点足有十米远的地方。赛场的地面上不知什么时候满是一闪即逝的闪电火花。彼此彼此吧。邵桐脚下微麻,他抬脚甩了甩,又往后退了几步。闪电虽快,但幸好场地也大,陈上道使出闪电后,有效范围大概在5-10米左右,再等上五秒,那电流自然褪去。但陈上道的技能不只是这样。【陈上道超能力:微型闪电能力等级:b作用:能力者可以从身体内部释放闪电展开攻击,有效攻击范围为5-10米,可使人麻痹、行动迟缓,不耐受者可能昏迷。同时,能力者也可利用体内电流,加快新陈代谢增强身体各项基础能力,例如:速度。】陈上道从苗苗身边离开,本来按照以前的惯例,他可以利用苗苗的粘液,可以将对方1-2个人沾在地板或者墙面上,再配合他的闪电打击,起码可以帮助周怀清弄倒一个人。可谁知对面那个邵桐一上场,根本不管先行攻击的陈上道,而是顶着电流,在赛场左右跳动,借助墙面翻到天顶的聚光灯上,强行抬起聚光灯,利用强光照射在场内的陈上道和苗苗。眼睛受到强光直射,苗苗和陈上道在一瞬间像看到车辆的车前灯直射似的,在2-3秒内眼前一片茫黑。等陈上道反应过来时,身边一阵疾风掠过,接着就是一声巨响,等陈上道的眼睛适应后,他看到了被邵桐一拳打在墙上的苗苗。应该不只一拳苗苗起码在墙面上陷了一米深。邵桐大约也看过之前他们比赛的视频,因此选择了先解决苗苗。周怀清这时脱不开身,陈上道悠悠叹了口气,直面对面笑吟吟的邵桐。你不觉得很过分吗,我们平均年龄才十八岁,你比我们大七、八岁,要是一岁开始打架,那经验值也比我们多多了,就不能让一让吗?不能。邵桐干净利落地回答,他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在陈上道身后十五米远的周怀清。从比赛开始,周怀清就一直站在赛场入口的阴影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刚才他袭击苗苗,陈上道看不见,但周怀清是看得见的。可周怀清却一直没有出声提醒。是在蓄力吗?还是能力限制不能出声?不管是什么,拖得越长越不好。邵星束和他的能力相近,沈飞乔的能力那天听邵星束的说法,大约也受到了某种限制,要是周怀清动起来,就麻烦了。邵桐斜瞄了一眼手表,上边出现了双方队伍的数值。这两队数值也同样出现在赛场中间的大屏幕上,观众们指着屏幕窃窃私语。沈飞乔的数值还是第一次见到,是不是坏了啊?有谁的mp比hp还高?沈飞乔邵星束邵桐hp:5500hp:3500hp:3700→3500mp:8000mp:1700mp:1500周怀清陈上道苗苗hp:6000hp:3000hp:2000→750mp:4500mp:1800→1400mp:1000→800邵桐左手轻扣右手掌心,对陈上道轻笑。我知道你要过来了,要是你比我更快,那我身后那两小孩,估计也只有被你揍的份。赛场上从半空到墙面,乃至地面,以陈上道为圆心,周围所有的闪电都被缓缓吸入他体内。一下子把这些能力全部吃回去,陈上道似乎有点吃不消,他喘着气,双手扶在膝盖上。大哥,打个商量,不然你和我双双出局,剩下就让他们比行不行?想得美。邵桐轻哼一声,手心里微光渐闪。我是认真的嘛,因为你要是待会被电成焦炭,怎么办?话音刚落,原本站在距离邵桐十米开外的陈上道瞬间侵入邵桐跟前,邵桐几乎能感受到这少年温热的呼吸,与此同时,邵桐手指微动,一道白光打出与陈上道身前的电网直直相撞!火花四溅,电光将青砖石的地板激出一道道焦黑的痕迹,那耀眼的白光褪去,邵桐拿着一把银色剑柄,红色剑穗,看起来极为秀气的细剑站在原地。在电网之后的陈上道靠近左胸的地方已被刺破,一点鲜血自细小的伤口上流出。开玩笑呢吧陈上道伸手轻抚着那温热的血迹,虽然伤口极浅,但邵桐跟上了他的速度,不,应该说是拔剑的那一刻超越了他的速度,突破他的防御让他受了伤。你那是什么剑?陈上道问。这把剑我很少用,但它确实最厉害。邵桐有些不好意思,红色的剑穗缠在他的手腕上,香艳得就像是女子手腕上的珠串。这把剑邵桐只在上次对战苏明香一队时用过,一出剑就斩了苏奉儒的手臂。杳之若日,偏如腾虎。追形逐日,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顺逆,直复不闻。出自《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我通阴阳,光也能追,还怕打不到你?邵桐说完之后,陈上道又跟着念了一遍,他起初歪着头,一脸茫然,随后惊讶道。越女剑?!你用的是女人的剑!落在邵桐身后的沈飞乔和邵星束对视一眼。难怪他不肯告诉我是什么剑,这有什么呀。邵星束笑出声。估计一开始想要的是斩仙飞刀之类雄性荷尔蒙爆炸的兵器,结果人家并不理睬他,可能他手上大部分都是以前女性用的兵器也不一定。啊,原来邵桐剖开凶恶的外皮,底下是一个内心柔软又细心的人啊。沈飞乔随意推测,每说一句,邵桐额角的青筋就跳一下。那又怎么样!我能赢就行了!邵桐话音刚落,便骤然出剑!邵桐动的时候,陈上道自然把扩散在四周的电网聚集在前端,邵星束沈飞乔终于得到机会,立刻从邵桐身后分左右两边踩着墙面往前狂奔!苗苗和陈上道都已经被制住了,最重要的还是周怀清!邵星束和沈飞乔刚才一直在盯着周怀清,但对方一直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仿佛只是一个看着队友比赛的旁观者。喂!你也出来动动吧!邵星束轻叩掌心,从中抽出一条长鞭,便朝周怀清直直打去!鞭子将顶上灯光一切两半,连阴影中的周怀清也照亮了。一直站在阴影中的周怀清,这时终于动了。他微微抬起头,朝邵星束缓缓张开口。邵星束的长鞭还有数十厘米就能碰到周怀清,但在周怀清说话的时候,邵星束在高处突然看清了他微微伸出嘴唇的舌头。那条艳红的舌头上像是纹着一支笛子。与生俱来的危机感催促着邵星束赶紧逃离,但他的身体四肢像是石化一般,再也不能动弹。哈哈哈!太好啦!我们要赢陈上道大笑着,邵桐趁机穿过电网用剑将陈上道狠狠抽到了墙上!轰隆一声巨响,陈上道也和苗苗一起齐齐整整地嵌到了墙里,巨大的冲击力让陈上道就此晕了过去。赢个屁。邵桐冷哼一声,正要收剑,眼前就突然发黑,就此抱着剑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半空中的邵星束与还保持着一段距离的沈飞乔也倒在了地上。赛场上一片寂静,一秒后场上暴起了尖叫、喝彩、哭嚎、叫骂。已获得出线权的韩空若一队,坐在观众席第三层,看着邵星束倒下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咦?他们都被打倒了吗?为什么?我根本没看见呀?我不可能看不见啊,为什么,他做了什么?跟着来的颂雪拍打着铁栏杆,发出急躁的铛铛声。住手,韩空若皱眉,头疼。站在韩空若肩上的崽崽立刻伸出两只兔爪给韩空若揉揉太阳穴。怎么了阿若?哪里痛痛呀?声音。韩空若看着依然站在原地的周怀清,因为在场的对手三人hp和mp还未减少到不能比赛的程度,赛场裁判员上去挨个检查,发现他们只是睡着了。哈默林的吹笛人。韩空若闭上眼,尽量忽略耳边不停响起的诡异笛声。很久以前,有一个小镇遭遇了鼠患。镇长贴出悬赏告示,只要有人能驱除鼠患,镇上的人将会给驱除老鼠的人一笔丰厚的奖赏。在某个夜晚,一个吹笛人出现,吹奏乐曲把家家户户的老鼠都引了出来,老鼠们排着队,跳到河里全都淹死了。鼠患由吹笛人驱除,但大人们背信弃义,没有给吹笛人奖赏。于是吹笛人在下一个夜晚再次来临,吹奏笛声,将镇上的孩子自睡梦中全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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