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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督给我当夫君》TXT全集下载_18(1 / 1)

“尚可。”陆铭牵出抹笑,闲散把玩手中杯玉樽,“只前些日子探查到点子线索,还是个半吊子,差了些火候。”“陆大人不妨同下官细细说道一番,下官不才,平素里对这城中之事却是分外留意着的。”“范太守有心了。”陆铭说着,放下手中杯盏,直直盯住那双看似宽厚仁和的眼,“也不是甚么难事,不过是一本账簿罢了。”“敢问大人从何处搜出的账簿?”范良端得是一派坦荡自然,毫不知情的模样。身旁的娇人儿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臂,陆铭遂一抬手止住了话头:“家宴净谈些朝堂之事未免无趣,范太守,我们先看舞。”语毕,竟真津津有味看起了刚刚入场轻歌曼舞的妖娆舞姬。沈婉柔见状气得肝疼,使了好大力气才忍住当场蒙他眼的冲动,只闷闷不乐和碗中的鱼较上了劲,大刀阔斧挑着刺,眼见着还剩许多小刺隐于鱼肉中便端起碗来想直接往嘴里送。甫一动作,手中碗却被身旁男子倏地拿走,放于自己跟前继续仔细地挑出小刺。方才还专心致志欣赏歌舞的人怎还能留意到这些?心中纳闷儿,可见着他能不忘时刻照料体贴,胸臆间的不满终是消散许多。殿中的舞姬们一曲舞毕已是一刻钟后。“陆大人,方才所说的账簿还望您多提点两句,大人在下官所管辖的地界上查案,下官理应为大人分忧解难。”“一处密室中。账簿分上下两册,如今上册还未搜到。”陆铭笑得邪气,“太守觉得该从何查起?”眉尾几不可查地一颤,范良面上仍旧镇定:“既是如此,想必藏匿之人已然做了万全的准备,这上册怕是难寻。大人足智多谋,何须拘泥于这小小证物,倘使有心,何物不可为证?”“若我执意要追查到底呢?”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语气,引得厅中气氛一滞。“若大人执意冒险,恐会招来祸患。”“是么?”陆铭微一挑眉,笑得狂妄,“究竟是怎样的祸患,陆某倒想见识一二。”此时本应昏迷之人竟还神采奕奕端坐对面,范良心中起了疑,将欲张口说些什么,忽觉脑袋一阵眩晕,眼前景致光怪陆离,下一瞬便彻底昏死过去,而厅中数十人皆如此。一把提起身旁女子,陆铭沉声解释:“府中死士皆已被我麾下暗卫处理干净,但这支撑不了一时半会儿,我们现下立时便要离开漠城。”还来不及应上一句好,他便带着她迅速出府上马,一路疾驰向着城门行去。只太守府的人反应实在太过敏捷,他二人还未至城门,便已然追上他们的踪迹。仓促间,沈婉柔扭头回看了眼,乌压压一片骑兵阵仗甚是骇人。“区区一个太守府,府兵怎会这样多?”马身颠簸,她抱紧了他的腰身。一甩马鞭,让身下骏马跑得再快些,他光是凭借马蹄声便已可推断追来死士已然上百:“那就说明,希望我死的,不止这漠城太守一人。”朝中的势力必然插手其中,今晚的这场局,很有可能即是幕后之人的手笔,明面上的太守不过是个幌子,那他今日涉险便是值得。虽暗卫已极力替二人争取时机,可到底敌众我寡,不过须臾,被暗卫们拦下的死士便再一次追赶上来,且兵分两路,从左右两侧纵马追赶,欲将前方两人从后包抄围堵。走不了官道,官道平直的一条,目标性太大。故陆铭在岔路时稍一停顿,便选择御马走上了那条崎岖小径。这是一条沿着山体蜿蜒的土路,路面窄,地势险峻,马行于其上躁动不安,稍一停下挣动,身后追赶之人便又离得近了些。好容易迫使骏马继续前行,愈来愈近的马蹄声却已伴随着猎猎风声响在耳边,更为不妙的是,随着距离的缩短,渐渐有袖箭自后向前袭来,破空中接连不断,似要伴随着泼墨似的叶一并将他们吞没。无法再直行下去,陆铭调转马头,骤然冲进了莽莽密林间。林中一片漆黑,深浓的雾气遍布弥漫,森森寒意源源不断侵袭,而沈婉柔缩在陆铭怀中从始至终未叫喊过半句,乖巧至极。依旧甩不开那群死士,且密林范围有限,照这样下去,被追上与合围只是迟早的事。“念念,我们不能再继续骑于马上了。”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等下我会带着你从马上纵下,让那群人被马蹄声引开,你莫要怕,兄长会护着你。”“念念不怕。”她环紧了他,愈发让自己埋入他怀中。下一瞬,陆铭一把揽过她腰身,带着她一并从马上跃下,二人所落之所便是一处极为隐蔽的陡坡,在顺着陡坡疾速滚落的时候,她感受到他一只手牢牢地锁住她,另一只手便紧贴着护在她脑后,他用自己的身躯严严实实包裹住她,这样周全的庇护下,一颗心因快速坠落而横生的惊恐霎时即被平复。奈何上苍作弄,这陡坡委实险峻了些,约莫是快要落地的时候,二人猛地撞上了一处岩体,她听见身前的他一声闷哼,随后二人便直直摔了下去,意识混沌前的最后一刻,是周身剧烈到令她痉挛的疼痛。疼,钻心的疼,自脚踝那处传来。这疼着实难忍,纵使眼皮上似有千斤重,浑身上下如散架般不适,却仍旧迫使着她悠悠醒转。入目所见是一方茅草屋顶,再一垂眼便看到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蓝底白花的麻布被褥,沈婉柔正带着几分茫然地环视着这陌生的处所,便忽闻门口一道惊喜的女声喊道:“姑娘,你醒啦?”这句带着浓重乡音的女声让她微微一怔,抬眼向那快步走来的妇人望去,只见那妇人面相和善,体型圆润,着一身青色粗布衣裳,此时正一脸笑意问她:“可好受些了?”心中猜测着应是这位好心的乡野妇人善意相助,沈婉柔遂温和有礼道:“好多了,多谢大娘。”想到心中那人,她有些抑制不住地急切出声:“大娘救我回来时,有没有看见一位同我待在一处的男子?他很高,身量九尺,穿着月白色锦袍。”“有的。就在隔壁屋躺着呢,比你醒得早些。”那妇人扶着她坐起,闻言呵呵一笑,“那是你夫君罢?长得怪俊俏的。如今姑娘醒了,今晚便和他一道睡罢,免得孩儿他爹那粗人同你官人挤一张榻。”于是还没来得及否认的沈婉柔便被那热心肠的妇人搀着去了隔壁茅屋,那大娘人未至声先到,甫一推开门便冲着坐于榻上倚在墙上的陆铭招呼着:“小郎君,我把你娘子送来了,这房中器具都是洗涮过的,你们放心用。褥子是不久前我男人从镇上驮回来的,还未用过,褥子大,够你俩盖。”说着,胳膊肘一顶身旁的年轻女子,“姑娘,你家官人直勾勾看着你呢,一醒来就问我你在哪儿,如今好容易见着了,怎也不唤他一声?”错过了解释的最佳时机,如今两双眼睛皆黏在她身上,她羞红了一张脸,捏了捏指尖,只觉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最终,在大娘殷切的目光下,她艰难对上了那双古井似的深不见底的黑眸,莹白小脸早已红欲滴血,颤着声懦懦唤了句:“夫……夫君……”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没错!!!接下来两人要搞一波事啦~陆铭(邪魅一笑):叫我夫君?看来念念心中对我起了歹意啊~妹妹: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第49章 对我负责“诶, 这就对了!”妇人笑着将她推至床前, “莫要怕羞, 都是一家人了,更要坦诚相见才是。你官人腰上受了伤,药油就在木桌上搁着呢。你们小夫妻处着吧, 大娘我就先走了啊。”说着,便转身把门带上了。眼下酉时刚过, 虽是将将用罢晚膳, 但因村民们睡得早, 故眼下天方擦黑,四处便已寂静得很, 偶有虫鸣作响,也不过是为这夜色愈添宁谧。而此时房中不知该以何种姿态面对彼此的两人,一个倚在榻上不声不响,一个立在近前直挺挺愣着, 皆像是哑巴了一样, 缄口不语。空气胶着在一起, 似是终于无法忍受这磨人又暧昧的氛围, 她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那个……那个,我们来擦药罢。”不知为何, 此情此景下, 她就是唤不出那兄长二字。她的异常他何尝觉察不出,泰然自若也只是面上功夫,心中早已排山倒海似的翻涌不止。夫妻。他确是想过要一辈子将她留在身旁, 再多的却已不敢痴心妄想。如今有个人骤然将这层隐蔽的窗户纸捅破,那不可为外人道的藏匿在最深处的欲望便开始时时刻刻回响于脑海,回响于耳畔,回响于心底。疯了也似。“好。”他有些木然地出声,心中竟会感到紧张。褪下衣衫,露出精壮的脊背,白皙却不显女气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她的视线里。他握紧了双拳。以前也替他上过药的,只那时她还懵懂着,不知何为情爱,何为动心,可现在她懂了,却又不能如以前那般坦然了。沾着药油的指尖甫一触上他后腰,两人便抑制不住地同时轻颤了下。她以为一向隐忍的他能有此反应是因为疼:“可是我下手重了?”说着,指尖的力道愈发轻柔了起来,一圈圈研磨着他。“不会。”他低缓出声,是极富磁性的嗓音。若是不痛,他嗓音怎会这般沙哑?她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疼惜之情泛滥,用了千万分的温柔与心力,欲一点点揉开他后腰上吓人的淤血肿胀。那伤处肿得老高,青紫了一大片,青紫之下是极深的暗色,那是淤积起来的血,要化开才行。是他,替她挡下了这些伤痕苦楚。即使身处险境,她的兄长仍对她以命相护。思及此,她一颗心变得益加柔软,揉着揉着便倾身俯首,对着他的伤处轻轻吹气。那湿热气体乍一扑向他后腰,便如朵朵烟火霎时燃在他肌肤上,一股难耐酥麻自脊椎骨一路延伸至他天灵盖。“够了。”他滚动着喉结,语音压得很低。“念念是在帮兄长呼呼呢。”她干了坏事却还不自知,一副不得了有理的样子,“兄长伤成这般模样,一定很疼。念念替兄长呼呼,兄长便不会那样疼了。”说着,她还欲再次俯身动作,却被他一把扶住了肩。“好了,可以了。”他呼出一口浊气,实在是禁受不住来自于她的体贴小意。“可以什么可以!”她嗔视他,怪他不懂得心疼自己个儿的身子,“兄长的腰伤成这样,以后还能行吗?”陆铭:???心中的旖旎幻梦瞬间就支离破碎。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哪里不行?”哪里不行?给我说清楚!她说谁不行呢?“腰呀,腰身对于男子而言应当很是重要罢?”她仍旧一脸天真无邪,“兄长的腰伤了,若是不能恢复好,以后做事情多不便利。”腰对男子重要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她这话怎么如何听如何像是含沙射影他哪方面日后不顶事?将欲出言责问,即被她下一秒出口的话所打断:“腰若是不好日后可怎么久坐办公,御马齐射呢?”听出她的担忧,他心下稍暖,拍拍她脑袋,温言解释:“以前战场上厮杀,比这可怖数倍的伤也是受过的,为兄如今不依旧好好的?念念无需忧心。”他既这样说了,她便相信他会无事,遂直起身,垂头小声嗫嚅道:“那,那我们便歇下罢。”她说的是,我们。他觉着自己同她相处久了,越活越回转去,眼下连听到一个平平无奇的词,都能感受到熨帖亲密。心下怦然,他垂眸不愿让她觉察出他眼底的火热,只稍一颔首:“把灯灭了罢。”她遂移至桌旁将煤油灯吹灭,复又回到榻边。他看出她行动间双脚步调有异:“右脚怎的了?走起来似是不太利索。”“唔。”她含含糊糊敷衍一句,“穿的鞋不合脚。”黑暗侵蚀了他清明神思,他顿了顿,终是轻声道:“上来罢。”犹豫片刻,她还是站在榻旁解下了外衣。而他不知该喜该恼,视线便是在一片浓黑中,也仍旧可依稀视物。眼睁睁看着她双手搭上了领口纽扣,然后一颗颗地解下,他想出声制止的,可喉间便似塞了团棉花,直堵得他一个字也吐不出。他想撇开视线避嫌的,可是一片幽暗中,她不会意识到他在看她的。那便看罢。就这一次,他想。“你睡里边。”她现下只着件雪白中衣,掀开了被子,灵巧地爬上了床。“为何要睡外面?”“兄长的腰不能平躺,只能侧身睡。晚上倚着墙会舒服些。”说完,又想起了什么,话音带笑,“且念念夜里睡觉也不老实,倘使将兄长给揣下了床,那便不好了。”他闻言轻笑:“依念念的。”两人遂躺下,中间隔了半人宽。“兄长,这土炕不比咱们府中的卧榻,窄了些。念念能往兄长那边靠靠吗?”躺下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出声道。“嗯。”他阖上眼,其实并未入睡,也毫无困意。她得了准许,喜滋滋向他身边拢去:“兄长真好!”这一挪动,便将二人间那段距离给尽数填平,她绵软的身子贴着他,丝滑秀发蹭着他,舒服得直哼哼。而他自她靠过来的一霎便立时僵硬了身子,一动不动躺着,连呼吸也不自觉地放轻。她却还不肯安生,静下来没一刻,又自被中悄悄探手去寻他的,寻到了,便如藤蔓般紧紧勾住,嘴上振振有词:“念念怕翻身时一不留神摔下去,兄长牵着念念。”感受着指间的细嫩腻滑,他喟叹,她是他需用十二根手指捧起来供着的小祖宗。她说什么那便是什么罢。故这一晚沈婉柔倒是睡得香甜,只苦了半夜被她连踹了几脚的陆铭。她的细胳膊细腿牢牢缠住他,他便维持着这僵硬姿势躺了一整晚。日升月落,至于晨间苏醒后两人面面相觑,暗自窘迫之状,暂且按下不表。白日里,沈婉柔感激着这户乡民的善心搭救,故只要得了空,便会围在妇人身边,给她帮忙打下手。短短数日,她便与妇人相熟了起来。这妇人姓杜,沈婉柔遂唤她杜大娘。妇人家中就四口人,她男人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大女儿及笄后便嫁去了邻村,如今家里五岁小儿正报了村里的私塾,每日里识些大字。沈婉柔每日不仅陪杜大娘一道喂养家中牲畜,准备饭食,补衣缝被,但凡闲下来,还会执起根细长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教五岁的柱哥儿练字。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挨着坐在一起,荆钗布裙的娇俏少女与玉雪可爱的稚童自成一幅温馨图景。他们笑着闹着,他便倚在一旁门边静静看着。看得久了,就上了瘾,只觉眼前小姑娘一颦一笑宛如画中人。最是那一垂首的低眉浅笑,不动声色间俘获人心。“夫君,这树枝断了,你再去帮我捡一根来。”她正讲到兴头上,故此时见手中枝条弯折,便扭过头来分外自然地说上了这一句。话一出口,才骤然惊觉这几日连着在外人跟前唤他夫君,唤得成了习惯,眼下无意识地便顺口喊了出来。双颊绯红,她立时便转过了身背对着他,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而他的心尖因这两个字震颤,正欲俯身去捡墙边垒起的枝丫,忽闻一道爽朗男声在篱笆外响起:“姑娘,昨儿我娘去镇上赶集了,我托她带了些头花回来,想送与姑娘你。”陆铭一抬眼,便见到院外立着个十七八左右的少年,手持绢布绒花,有些紧张忐忑的模样,虽着一身粗布衣裳,可其面上的鲜活朝气却耀眼至极。而这少年自他们于此地落脚养伤后,隔三差五即来寻她,已有多次。不知怎的,他胸腔内倾倒的酸与妒竟是如何也抑制不住,这人一冲动,便容易干让自己后悔的事,而现下他已顾不上那许多,只径自行至沈婉柔身后,将手中的木条递给她,笑得宠溺:“娘子看看这根可还满意?”立于院外的少年陡然涨红了脸,面上有失落,有不堪,还有显而易见的难过:“对,对不住,是我失礼了。”说完,便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去。“你……”那少年都走得没影了,沈婉柔方才回过神来,瞪大了眼,仰头望着身后男子,惊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你方才……唤我什么?”身后男子一副了然无事的镇定模样,听了她询问也不回应,方向一转便悠哉走开了,徒留她一人呆坐在那儿,愣愣盯着手中枝条似是丢了魂,倒把身旁的柱哥儿吓得不轻。晚间,卧房内。自发现了小姑娘原是扭伤了脚后,陆铭遂每晚都会脱去其鞋袜,为其推拿按摩。而这晚,他甫一捧起那双白嫩纤足,便听见对面坐着的小丫头轻轻问了一句:“兄长,你知不知道,看了姑娘家的双足,是要对她负责的?”作者有话要说:集美们放心!!二更今天放上来,不会让集美们卡在这里难受的,嘻嘻~悄咪咪打个广告,擎天的预收文《侍卫大人今天动心了吗?(重生)》求戳专栏收藏呀~(地上打滚~)文案在下面哦~“看过我的身子,就是我的人了,今晚到我房里来吧~”【可攻可受的深情忠犬侍卫&撩到人腿软的傲娇公主】前世,尉迟泠作为云启国的王储之一,与兄长斗,与姊妹斗,与自己嫡亲的母后斗,斗了一辈子,遍体鳞伤,满盘皆输。再次睁眼醒来,她厌了权势,倦了争斗,只想安安心心和上辈子为她丧命的侍卫大人相守一生。可谁来告诉她,她曾经的二十四孝好侍卫这一世怎么变成了这样!!!尉迟泠:卫彧,我手酸,你来帮我描眉。卫彧:公主,你才刚画好的。尉迟泠:好的,我现在擦掉了。过来吧宝儿~尉迟泠:卫彧,我腿疼,帮我捏捏腿!卫彧:公主,你才刚从马上下来。尉迟泠:所以你是让我摔倒给你看吗?尉迟泠:卫彧,我肚子痛,你来帮我揉揉。卫彧(质疑):公主,你捂着的地方是胸口。尉迟泠:呜呜呜,混蛋!我这次是真痛啊喂!!!——公主不论何时,总是那样明媚,那样耀眼,而我愿终其一生,倾尽所有,换长久守护在她身边。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卫彧爱的唯有他的公主殿下一人。前世今生,她都是他绕不开的结。*********1v1,sc,手把手在线教学如何谈恋爱!女主猛如虎系列,且看我们的阿泠如何花式撩夫!更新稳定,想看文放松心情的伙伴们放心入坑吧!另:擎天基友的文《快穿之给男配送糖》(兰留香)欢迎小仙女们去戳哦~第50章 “我钦慕你。”捧着她玉足的双手便是一滞, 不过片刻, 他复又轻缓推拿起来, 润泽药油在烛火的光亮下愈发衬得那一双雪白小脚粉光若腻。“兄长今日……为何唤我娘子?”她动了动他手中纤足,右脚轻轻抬起搭上了他的左肩,清丽又妩媚, “当不是说顺了嘴罢?”他垂眸,浓密睫毛遮住眼中殊色, 出口的嗓音涩然:“念念别闹。”“我没有闹。”她自上而下看着他纤长眼睫抑制不住地轻颤, 心中有了几分底气, “兄长如今不仅看了念念的双足,还日日与念念睡在一处。与念念这般亲近, 念念日后还有谁敢要。”她句句紧逼,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嘴笨,双唇蠕动良久,也只吐出一句:“为兄, 为兄自不会让你面临这般困境。”双手抚上他的颊, 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她笑得狡黠:“兄长, 你是不是怕了?”“若玉,我钦慕你, 很久了。”她直直看住他的眼, 不放过他眸中一丝一毫的情愫,“你对我这样好,应是在心中也欢喜着我的罢?”未曾料有朝一日, 他也会有脑海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整个人晕乎着,内心却在极致地震颤,为着她红润小嘴吐出的每一个字,为着她一双妙目里装着的满满都是他,为着她的那句,她钦慕他。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场盛大到极致的惊喜,明明整个胸臆间都在叫嚣着令他疯狂的欢愉,可正因为这隐晦到多想一瞬都觉得是奢望的企愿陡然成了真,反而使他开始惧怕这一切最终只会沦为一场巨大的空欢喜。就像一个久未见光的人,骤然站到了阳光下,第一反应不是张开双手去感受温暖,而是本能地闭上眼,小心翼翼地去保护自己。“你……”他努力寻回自己的神思,攥紧的双拳让掌心尖锐地痛。她一把却抱住了他,姿态坚决又勇敢,有着横冲直撞地鲁莽,然后就一头撞在他心上。“若玉,若玉,真是好听的字呢。我日后就这样唤你,好不好?”她环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絮絮道,“若玉,我理解你一个人呆了这许久,对于旁人的接近,初时总归是不习惯的。但是无碍的,我会守着你,你有我,并不会再孤单一人了。”“这世间万般美景,以后皆由念念来陪你看,可好?”平日里榆木似的丫头突然就似开了窍,说起情话来直让他招架不住:“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这话便问得巧妙了,他陆铭是谁呢,大兴东厂厂督是也。厂督,是宦官啊。“念念,你还小,今后你还会遇见许许多多愿意对你好的人。”一点点说服自己,昙花虽美,可终究只开须臾。她才不到十六,眼下不过是被他对她的好给迷了眼,若是两人真在一起了,他假使真的伤了根本,与她终其一生膝下无嗣该如何?此般的九死一生经得多了,怪他给不了她安稳宁静的生活,却又该如何?“今日的话,我便当做是你思虑不周一时冲动所言,接下来莫要再说了。”说着他便握住她环于颈间的双臂,一寸寸,用了力道取下。心口处钝钝地疼,他深吸口气,却还是无法做到直视她双眸说出那违心的话:“不早了,你想清楚了便早些歇息罢。”语毕,竟转身便向外走去。“陆铭!”她还是头一次这般光明正大直呼他姓名,实是被气得失了智,“不许出去!”他脚步一顿,终究是离了此地。等木门被彻底关严实,听着他的脚步渐行渐远后,本是满脸怒容坐于榻上的女子却倏地掩面低笑出声。高兴得狠了,遂一仰身子躺倒在被褥上,来回不住翻滚着。她与他日日相对处了已有半年,他的脾性她早已了然于心。方才一见他那惊慌得连看她一眼都不敢的不安模样,她便能肯定,她的兄长大人,定也是对她动了心的。只现下他被那条条框框限制住,畏首畏尾惧怕去直面这份感情。他不敢,那这打破他心中桎梏的一事便交由她来罢。她既认准了他,那这辈子便赖定他了,任他一身修为,也得悉数在她手中折干净。而今晚,也算开了个好头,不是吗?这般想着,她心中愈发舒畅,一夜沉沉好梦。接下来数日,沈婉柔整个人看起来都容光焕发,精神头儿好得不得了。然陆铭便没有这般幸运了,眼下青黑日益深浓不说,从前极少走神的人如今竟时不时地便发起了呆,看来是被那晚她的诉说衷肠给磨得不成人形。她看在眼里,心底虽疼惜,却知两军交战,敌不退便进。她须得好好让这难耐苦楚磋磨磋磨他,磨平他心间锐气,日后方可进一步作为。遂连杜大娘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都来问陆铭可还安好时,沈婉柔愣是一声没吱,仿似对他是否安好毫不在意。他感受到了,明知这是自己一手促成,心中却愈发苦楚。这悔与痛,还夹杂着浓烈到令人无法忽视的不甘,烧成了一把火,时时刻刻炙烤着他,逼得他心力交瘁,身心俱疲。虽他二人平日里仍旧照常相处,可杜大娘就是敏锐察觉出他二人之间出了问题,且问题还不小。有意撮合一把,她趁沈婉柔忙着时,曾私下里去找过陆铭,见了他便好一顿劝说教训:“我说小郎君,是个汉子就心胸宽容些,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能存着隔夜仇呢!再说了,你家小娘子生得这般好模样,若是有心人趁虚而入,你可如何是好?”陆铭:……将将才缓过来的心口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又在这小村庄待了四五日后,两人的伤皆是好得差不离了。他手头还有要案须抓紧时间侦破,遂将恢复了个七八成,便与小姑娘商议着离开。“哎。前前后后在这住了也有半月,与大娘和柱哥儿都有感情了,真舍不得他们。”她听了他的提议,有些怅然地在抚了抚身前的开得正盛的月季,“我还跟着大娘一同酿了酒,就埋在那颗槐树下。”“聚散总有时。”他想了想,只能这样去开导她。哪知她根本无需他的开导,微一转头便想开了,小脸上洋溢着憧憬:“等我有了夫君,便把他也带到此处,我们搭几座茅草小屋,与杜大娘他们做邻居!”陆铭:怎的感觉心头又开始抽痛了?走的那日,杜大娘借来了乡民的骡子车,让她男人驾车送陆铭与她一道去镇上。沈婉柔在怀中掏了掏,摸出一块羊脂玉坠来,不容拒绝地塞进妇人手里:“大娘,这些日子多亏有你与吴叔照看,此玉虽不是甚么价值连城之物,却也能保柱哥儿念书至弱冠,你定要收下。”几番推辞无用,妇人眼角微湿:“丫头,路上保重。”两个女人道别又花了半刻钟,当坐下的骡子车已轻快前行时,沈婉柔还在向立在院前的杜大娘挥手。约莫行了一个半时辰,三人到达镇上,吴叔将二人送出至城门口,门口驻守的官吏识得常出入此门的吴叔,眼下见到了两副生面孔,遂出声询问:“他二人是谁?”吴叔还没来得及答话,便听闻身后一道脆□□声回道:,“我是吴叔家远房的外甥女,我旁边这人,是我小爹。”吴叔:???陆铭:???最要紧的是,那官吏听后细细打量了沈陆二人一番,竟丝毫未觉得不妥,一抬手遂将三人放行。陆铭心中更加迷茫,自己不过大身侧丫头八岁,怎的就看起来像她爹了?却说陆铭让吴叔将二人送至下一城镇,临云关后,便不让其再送。“临云关在漠城还要以北,同京城更是背道而驰,兄长怎会想要来此?”甫一下地,见着城门口几个遒劲打字,她不解出声。“临云关属十二皇子辖下,由他派兵护送我们回京,方可抵御回程路上他人伺机设伏。”简要同她说清楚后,他遂径直走向城门前守备森严的兵吏,掏出一块玉珏,“我乃东厂厂督陆铭,现有要是需赶回京中,去禀明你主子,让他派人马护送我。”十二皇子赵勋虽戍守边关未能漏面,但却派了自己的副将带领二百骑兵,一路上严密防控,历时半月,终是将其安稳送至京城。陆铭一回京便忙得脚不沾地,将手下探子尽数放出搜罗物证线索,自己每日里不是处理堆积的公务,便是翻查五年前镇国公府走私军火的旧案。难得空闲下来听陈禹回禀府中事宜,听到的却是沈婉柔那丫头竟自作主张开始相看起京中的风流贵公子来。霎时气得他肝疼。一连半月,他日日踏着月色回府,那丫头初时还算有良心,三天两头还不忘与他送来夜宵甜汤为他解乏。只这几日,人也不知在捣鼓些甚么,他硬是连她的影子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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