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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影帝穿进爽文剧》TXT全集下载_3(1 / 1)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不要攒啊。我看到点击收藏蹭蹭上涨就有动力,就能多写点,多更点,早点v,然后日万。第6章 惩治恶奴豆蔻哪敢。反而越发恭敬,“他们不是不信,是也想为王妃肝脑涂地,只是被奴婢抢先,不高兴罢了。”“不怪王爷走之前跟我说,有什么事尽管使唤你去做。”平王并没有说过这话,燕来仗着他不在跟前,等平王回来,也没人敢在平王面前说三道四,便继续说,“萧家的去东边,从宫里出来的站西边,拿着户部俸禄的侍卫在中间。”豆蔻接道:“侍卫都随王爷走了。”“那就一边西一边东。”燕来说着陡然板起脸,“快点!别让我说第三遍。”人群骚动起来,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没有一人按照燕来所说调换位置。豆蔻急了,“桃儿,杏儿,你们是王妃的人,不知道去哪儿,到王妃这儿来。”冲燕来的四个小丫头招招手,随即走过去,“半夏姐姐,我们去那边。”半夏下意识看王姑姑。豆蔻上去抓住她的胳膊,生拉硬扯的把人带到最东边。梁州看到她的动作,犹豫一下跟过去。前殿的家丁小厮看到这一幕,立即随他到东边。瞬间院中空了一半。宫女太监依然看着王姑姑,等她示下。豆蔻登时想骂人,一个个的怎么都不长脑子。善骑射,百发百中,敢随父守城的主儿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辱的吗。豆蔻冲跟她关系较为亲近的婆子吼道,“王妃的话你们没听见?”几人不由自主地往西退。人都有从众心理,还在犹豫的宫女太监立即跟到西边。王姑姑身边瞬间空了许多。冷风袭来,王姑姑往四周看一下,身边只剩几人,不禁冷笑,“王妃这是要立威?”“是的。”燕来没穿斗篷,此时又是冬日,花草树木凋零,没了遮挡物导致前殿尤为空旷,在廊檐下站一会儿就觉得冷。手抄进袖筒里,正准备继续,就看到王姑姑脸上尽是鄙视。燕来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到他跟个村妇庄稼汉似的,顿时觉得王姑姑很可笑。他粗布麻衣,芯子是个男人,也是王妃。王姑姑穿金戴银,规矩极好,也是个奴才,凭什么瞧不上他啊。对此燕来先前不是很清楚,椒房殿走一遭,就什么都知道了。听平王的意思他祖母走有六七年,而王姑姑去年才出来,那她之前必然在皇后身边。剧中皇后厌恶她,即便不知道平王的心思,王姑姑也会认为平王和他母亲一样,不喜欢他这个王妃。王姑姑先在太后身边伺候,后来又得皇后青睐,可以说是后宫最得脸的奴才。她说皇家不喜欢燕来,谁会怀疑,没人怀疑。毕竟燕来出身不好。保不齐有人认为皇帝命平王娶燕来,是燕来她爹打开宁阳县城门的条件之一。燕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怎么解释平王的贴身侍卫未流露出对她的不喜呢。因他们知道婚事是皇帝提起的,平王没意中人,对他来说娶谁都一样,他们无需为平王鸣不平。一个个又都是忠君之人,自是不敢,也不会对主子看中的人不敬。而燕来很干脆的认下,王姑姑的脸色反倒不好。燕来你了她一眼,冷笑道,“豆蔻,他们都有卖身契?”“启禀王妃,姑姑没有,奴婢的爹有。”豆蔻道。燕来挑眉,“你爹?”“就是,就是那个啦。”豆蔻指一下梁州,脸发烫,不敢抬头看燕来。燕来先前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收拾衣物那等小事怎么会让豆蔻一个大丫鬟那么着急。毕竟那时谁都不知平王何时出发。豆蔻此话一出,她瞬间明了,“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王妃息怒,奴婢知错了。”燕来嗤一声,“待我腾出手来再收拾你。”瞪她一眼,转向王姑姑几人和宫女太监们,“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出身卑微,不想奉我为主,我也不勉强你们。想走的腰牌留下,爱去哪儿去哪儿。“不想走的,记住从今往后我和王爷是你们的主子。若让我发现你们跟外人有来往,”目光停留在王姑姑身上,“我是不会把你们的脑袋射成蜂窝。因那会脏了我的手。我会把你们交给刑部,看谁敢留你们一口气!”燕来的声音不大,而最后一个字落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王姑姑不禁死死攥住手,“我是皇后派来的。”“这里是平王府!”皇帝是天下之主,平王是未来的皇帝,只要皇帝和平王一直站他,甭说一奴才,皇后的亲闺女他也敢收拾。凭皇后对他的态度,他把皇后当成菩萨一天三叩首,皇后也不会多看他一眼。给不给皇后面子,于他都一样,“我是平王府的主人,我就是规矩!”王姑姑的脸色涨红。燕来早受够她,“梁州,她有没有出入禁宫的腰牌?”“启禀王妃,有。”梁州终于明白他闺女为何对新主子那么恭敬,温柔贤惠不过是表象,或者说只有平王有此待遇。燕来:“让她交出来。”“我还没走。”王姑姑大声道。“没走更应当拿出来。我平王府不养喂不熟的狗!”“你你——”燕来冷着脸打断她的话,“别逼我动手。”“动手?”王姑姑扫视一圈,“他们?”燕来移向豆蔻。“王妃……”豆蔻犯难,王姑姑可是她的长辈,教了她小一年规矩呢。燕来含笑不语。“好吧,好吧。”豆蔻撸起袖子,“王妃,奴婢不会让您失望的。只是她比奴婢高且壮,奴婢得找几个人帮忙。”然而她并没喊人,“姑姑,老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您——”“好汉?”燕来打断她的话。豆蔻朝自己嘴巴上轻轻拍一下,“说错了。姑姑,别给脸不要脸。趁王妃看在你伺候王爷一场的份上,东西交出来,自己收拾行李走人。等把王妃的耐心磨没了,我只能把你扒光扔出去。”王姑姑的身体一晃。“小心!”站在她身边的婆子连忙扶着她。豆蔻:“你看看,我只是说说你就受不了。快把腰牌给我吧。还有你们,把进出王府的腰牌也给我。”“我们,我们又没要走。”扶着王姑姑的婆子慌忙说。豆蔻:“王妃让你们靠边站,你们为何不去?站在中间,不就是不想再伺候王妃。给我。”伸出手。几个婆子看向燕来。燕来抄着手,缩着脑袋,毫无仪态。可他比任何时候都像王妃。那婆子犹豫片刻,松开王姑姑,双膝跪地就磕头,“奴婢错了,奴婢知错,求王妃恕罪。”“我给过你们机会。你们不珍惜,怪不得我。”燕来站直,一股冷风钻进脖子里,顿时觉得求饶的婆子面目可憎,“这世上皇上只有一个,平王只有一个,但你们有千千万万。“你们不是独一无二的,我身为平王妃,如今平王府唯一主人,看着你们膈应,为何要留下你们?我吃饱了撑的。豆蔻,快点!”王姑姑干脆利落的掏出腰牌,“以为没了这个,我就见不到皇后?”“你见不着。”燕来说着转向梁州,“写几份告示贴在东西南北四方,告诉长安百姓,她们是我平王妃不要的。再提醒一下四方守卫,她们以下犯上,被我赶出平王府。”见王姑姑一脸的不敢置信,“我看哪个敢放你们进去!哪个王爷敢收留你们!”六年前,平王跟他三个嫡亲兄长关系极好。随着平王屡战屡胜,名气越来越大,骁勇善战的胡人都要避其锋芒,和几位兄长的差距拉开,甚至如今已稳稳压他们一头,三人便视平王眼中钉肉中刺。然而并不敢伤其性命。除了皇帝不许,还有便是皇帝不止他们四个儿子。除了四个嫡子,皇帝还有四个庶子。皇帝看中嫡子,但嫡子不成器,他也会选立庶子。于他来说都是他儿子,并不是什么外人的血脉。嫡出不过是因皇后。皇后换一个,庶子一样是嫡子。平王的三个兄长都不傻,平日里逮着机会就给平王使绊子,但要是后妃有小动作,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平王这边。自家兄弟上去,有皇后盯着,平王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也不敢动他们分毫。换做旁人就不一定了。搁在以往燕来把太后的人赶出去,那三位爷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然而平王此次是帮忠王善后,忠王府第一个不敢搭理王姑姑。贤王向来聪慧,不会惹皇帝不快。燕来是皇帝亲自挑的儿媳妇,顺王想给平王府添堵,也不敢在选这时候。盖因骁勇善战的将军都在别处,皇帝如今只能指望平王踏平北方。王姑姑能不能想明白,燕来不清楚。但她见梁州一个劲点头,就知道他是明白的。“豆蔻,还要我等多久?”燕来慢悠悠道。梁州站出来,“半夏,把王姑姑的东西归置一下。”又指几个婆子,“你们把她们的东西收拾一下。”随后对账房说,“去写告示。”指着对面的几个较为伶俐的小太监,“你们跟宫门外的侍卫说一声。”最后指着家丁,“你们去贴告示。”被点到的众人立即散开,各忙各的。燕来见状很满意,但该敲打的还是得敲打,“梁总管不愧是府里的大总管,说话就是比我好使。”“奴才不敢!”梁州慌忙跪下。燕来见他这次没迟疑,跪的格外干脆,“谅你也不敢!”“你是要逼死我?”王姑姑盯着燕来问。燕来眉头轻挑,“我打死你,谁敢说半个不字?”第7章 不知进退此话宛如一道惊雷,震的所有人醍醐灌顶,比任何时候都明白燕来那句“她以前是乞丐,也是以前。”是什么意思。王姑姑终于意识到主子三岁也是主子,奴才八十也是奴才。可惜晚了。半夏带人把王姑姑的东西搬出来,其他的人也把唯王姑姑马首是瞻的几个婆子的东西抱出来。几人的脸色苍白,瞬间老了十岁不止。可看在豆蔻眼中,只觉得可怜更可恶。王妃的脾气秉性若不是这般刚烈,还不被她们给欺负死。“王姑姑,请吧。”豆蔻没劳烦她主子开口,走到王姑姑面前做个出去的手势。有人看到王姑姑的身体摇摇欲坠,心生不忍,小声说道,“王妃,天不早了。”“所以你是想陪她一起走,路上做个伴儿?”燕来问。说话之人噤若寒蝉。“城中多的是酒肆客栈。”燕来撩起眼皮瞥一眼王姑姑,“我可没没收她的银钱。在宫里那么多年,不说去城外买田置地,就是去东市安家开店,于她也不是难事。”说完大步回后院。一看到裙摆飞扬,再次记起他是男人,忙提醒自己矜持,矜持,袅袅娜娜到寝殿。豆蔻下意识跟上,然而胳膊再次被拽住。“爹!”豆蔻眉头紧锁,怎么每次都是他。梁州:“我只问一句,今日之事若传到皇后耳——”“天塌了有皇上顶着。”梁州噎住了。豆蔻掰开他的手,“您还没老,今日怎反倒糊涂起来?”“我一时没想这么多。”梁州尴尬道。豆蔻翻个白眼,“您老长点心吧。今日不是我,你就跟王姑姑作伴儿去了。赶紧把主子吩咐的事办好,我去里面请罪。”燕来披上斗篷,搓着手出来看到豆蔻直挺挺跪在门外,愣了一瞬。想起他是在古代,等级森严的古代,调整一下心中的不适,明知故问,“这是做什么?”“请罪。”豆蔻耷拉着脑袋说。燕来绕过她,“起来吧。下不为例。”“谢王妃。”豆蔻磕个响头,爬起来就说,“桃儿、杏儿、梨儿、枝儿的东西都已搬去奴婢屋,不过还没收拾,奴婢去教她们怎么收拾?”燕来下意识看西跨院,因有腊梅遮挡什么都没看到,“她们四个都住你屋,住得下?半夏那屋里都有谁,让梨儿和枝儿去她那边。”“半夏姐姐那儿也只有她一个。奴婢等一下就同她讲。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豆蔻问。燕来见她称呼变了,莫名想笑,这个小姑娘看着十五六岁,为人处世比二十五六岁的还老练圆滑,不愧是平王唯二的一等丫鬟之一。“宫里那些规矩我娘一概不懂,也没教过她们。我不知进退,皇后顶多数落我一顿。你们和她们就不一样了。”燕来提醒她。豆蔻:“王姑姑说过。”“她?”燕来意外,“看来她眼里只有一个主子。”豆蔻笑道,“不是的。她是认为主子年少,吃的米没她吃的盐多,才会屡屡冒犯主子。”“行了,她什么德行我比你清楚。忙你的去。我去堂屋歇一会儿。”豆蔻福了福身,“奴婢告退。”随即去西跨院,和半夏以及燕来的四个小丫头把房间收拾好,天色也暗下来。豆蔻便过来请示,“主子,晚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煮点粥,随便做两个菜,我没胃口。”燕来前世晚上很少吃东西。因为上镜胖十斤,而他又三十多了,新陈代谢慢,稍有懈怠出现在镜头里就会变得油腻不堪。而此时的燕来没胃口,并不是习惯所致。是因早午两顿让他明白平王府的厨子厨艺很一般。或者说只擅长汤、粥和烤肉。炒菜,是一点不行。燕来总感觉炒菜难吃,是因厨子不会用铁锅。不过他没敢问豆蔻铁锅何时出现的。一来没必要,二来豆蔻会认为宁阳县穷的连铁锅都没有。正月里日头短,燕来用过晚膳天已漆黑。但他怕积食,还是在院里转一会儿。带着一身寒气进屋,豆蔻就上来为他宽衣。燕来很不习惯,下意识想制止,见豆蔻露出疑惑之色,便暗暗提醒自己,豆蔻是助理,是助理。随着袄裙褪下,豆蔻还不走,燕来忍不住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奴婢去看看水温。”豆蔻道。燕来想问什么温,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不远处有个很大很大木盆,不敢置信瞪大眼,豆蔻别是要给他洗澡。“沐浴?”燕来试着问。豆蔻点头,“主子喜欢哪种浴皂。”说话间捧着一木盒来到燕来身边。燕来慌忙说,“我不习惯人伺候,你你先退下,我洗好再喊你。”“啊?”豆蔻张大嘴。燕来板起脸,“啊什么?我的话很难理解?”“没有。”豆蔻慌忙说,“主子,奴婢——”燕来连忙摆手,“出去,出去,我以前都是自己洗。你在这边我不自在。”不容她开口,“再耽搁下去水都凉了。”“好吧。”豆蔻闷闷不乐,“奴婢告退。”随即把候在一旁的小丫鬟也交出去。燕来松了一口气,担心正洗着豆蔻跑进来,也没顾得跟新身体熟悉熟悉,匆匆洗好就钻被窝里。直到把想守夜的小丫鬟撵出去,燕来才感觉他活过来。翌日,燕来拉开帷帐,看到靠南墙四足着地的榻上坐着一人,三魂七魄险些吓掉一半。“半夏?”只比豆蔻大一岁,十七岁的半夏站起来,“王妃起吗?”“你怎么在这儿?”燕来晕乎乎的问,他明明记得睡前把所有人赶出去了。半夏:“快巳时了,奴婢担心王妃不舒服就进来看看。”燕来昨儿睡得早,睡了差不多六个时辰,不怪半夏担忧,“衣裳拿来我自个穿,你去打水。”“是!”半夏退出去。燕来前世有好几个助理,助理也会帮他穿衣裳,但也只是帮他拉一下衣袖,或者递一下皮带。像豆蔻那样恨不得把他当成孩子,他再搁古代过二十年都很难习惯。话说回来,少了倚老卖老,气人的王姑姑,燕来吃到一半,半夏就发现她没碰绿叶菜,“王妃不喜欢素菜?”“不是。太难吃。”平王不在,燕来也不再掩饰,“我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青菜。”半夏惊得睁大眼,王府的菜难吃?那些厨子可都是前朝御厨。燕来见状,轻笑一声,“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鸡,如果有,吩咐厨子把鸡胸肉挑出来,再准备些姜,我有用。没有鸡肉有虾皮也行,很小的那种,洗干净我也有用。对了,再洗些茼蒿。”“王妃想亲自下厨?”半夏忙问。燕来:“我的胃很脆弱,经不起折腾。”用手中的乌木箸指一下都变了色的茼蒿。“奴婢这就去办。”半夏给几个小丫头使个眼色,伶俐点。随后才去位于东跨院的庖厨。熊掌、鹿尾这类庖厨里不常有,像鸡肉、茼蒿,府中常备。虾皮没有,但东市有卖。半夏跟采买说一声,采买立即骑马去买。饭毕,燕来歇有一刻,半夏就来禀报,东西已备齐。燕来出去发现今儿天比昨日好,就命半夏把他和平王的衣物全搬到院中晾晒。而他褪下斗篷,带着豆蔻等人前往庖厨。燕来上辈子吃的好东西不少,看得美食节目也不少,也参与录制了不少和美食有关的节目,还跟朋友开了几家饭店,所以他理论知识扎实,动手能力仅限家常小菜。到庖厨燕来便吩咐厨子用虾皮做虾皮味精,鸡胸肉和姜以及香菇做鸡精。王府厨房人多,几个灶全开,各忙各的,一会儿味精就出来了。燕来这时才走到灶台后面,动手炒茼蒿。茼蒿很鲜很嫩,倒入滚烫的油锅里,燕来撒一点碾碎的盐和虾皮鸡精,翻炒几下就把茼蒿盛出来。豆蔻一直在他身侧给他打下手,见她主子这么快,“熟了?”“尝尝。”燕来递给她一双筷子。豆蔻下意识伸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主子给奴婢做菜——”“吃!”燕来冷声道。豆蔻连忙夹一块,清香中竟然还带有一丝丝甜,和她往常吃的截然不同,“主主子……是怎么做的?难道是因为放了这个?”指着碾碎的虾皮。“这个只能用来增鲜,没那么神。”燕来示意厨子也尝一下。待他们吃下去才问,“和你们做的有何区别?”几个大厨相视一眼,最为年长的开口道,“奴才主子放的盐极少。”停顿一下,见燕来没有开口的打算,“奴才没吃出虾皮。”“你们做的青菜微微泛苦,就是放的盐太多了。”燕来往盐坛子看一眼,“得空把里面的盐粒全碾碎。”说着发现有豆腐,“早上没这个吧?”厨子接道,“没有。这个是不是留着晌午用的。”“那我再做一个。”离晌午还早,燕来闲着也是闲着,“只做一遍,你们看仔细。”庖厨里的一干厨子齐声应一声是,也收起了先前的轻蔑。燕来见有猪肉,有酱豆,便准备做个家常豆腐。不过他只负责炒制,其他事都有厨子完成。在厨子剁猪肉时,机灵的豆蔻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庖厨门口的院中,“主子,那边暖和,去那边歇会儿。”燕来看过去,椅子那边阳光刺眼,还没过去都知道洒在身上多暖和,“真不像你爹的闺女。”“奴婢像娘。”豆蔻说出来感觉有人瞪她,顺着这个感觉看过去发现是她爹,直接当没看见,随燕来去院中晒太阳。“王妃!”豆蔻抬起头,见是后殿的门房,“不在前面守着,跑这儿来做什么?”“启禀王妃,燕夫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我把文修了一下,个人觉得是大改,建议你们再看一遍ps: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和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尹银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喵喵 10瓶;甜妞09 7瓶;懒 5瓶;小小虫 3瓶;泥娃娃 2瓶;20883862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章 开店做生意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双叒改文了,大改,建议你们再看一遍燕来想问,燕夫人是谁。话到嘴边忙咽回去,“我娘怎么来了?不是明天才回门吗?”说着转向庖厨,“梁州,是不是?”梁州连忙从屋里跑出来,“是的,王妃,您没记错。”“那我过去看看。”燕来说着就往外走。豆蔻接道:“奴婢去拿斗篷,外面风大。”“不用。”燕来抬抬手,“我娘不会在院里站着吧?”门房道:“亲家太太在书房。”后殿东西两边都是书房,东边是平王看书小憩的地方,西边是跟幕僚心腹议事的地儿。门房是个傻的也不可能把平王的丈母娘带去东边。燕来到后殿直接往西拐,然而刚到门口就看到他便宜娘在屋里打圈转,像是有什么要紧事。“娘,怎么不坐?”燕来进去就问。燕夫人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燕来的手。燕来僵住,随即就想挣扎,猛地记起对方是他这具身体的母亲,立即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不迫,“怎么了娘?爹背着你搞出个儿子?”燕夫人张了张口,好气又好笑,“讨打是不是?”作势要给她一耳刮子,手指伸出来朝他额头上戳一下。燕夫人虽是黑风寨寨主的独生女,但其性格温柔,在家以父为天,出嫁以夫为天,可以说异常贤惠。比如因只为夫君生一个女儿,曾不止一次劝燕来她爹纳妾。燕来她爹能把宁阳县攥手里,全赖有个好岳家。不说这个老丈人不同意,即便松口,燕来爹也没想过纳妾生儿子。他一个小小县令,能在乱世保全妻子女儿,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再来一对母子,老丈人不帮忙,他们只有死路一条。来到长安以后,燕来他爹就更不敢想,谁知他的小妾有没有被忠王、贤王之流收买。燕来正是通过身体残留的记忆猜出他便宜爹的心思,才敢这么跟他便宜娘说。否则他娘真会赏他一大耳刮子。“那还能有什么事?”燕来问。燕夫人叹气,“我就猜到你忘了。听你爹说平王今日没上早朝,是不是已经走了?”燕来点一下头,“王爷怎么了?”“你还没想起来吗?你和王爷成亲前一天,你外祖和几个舅舅来送你的时候怎么同你说的?”燕夫人对女儿的回答很失望。燕夫人口中的舅舅是她外祖的义子。燕来和平王婚期一定下来,他们就带着黑风寨的一干人入住长安。黑风寨一直以来只抢贪官污吏,可那也是个贼窝。早年朝廷腐败,有的人不做贼只有死路一条。如今明君当政,哪怕贪者,也不敢像以往明晃晃的朝老百姓要钱。所以无需再做贼。燕来的外祖为了燕来,为了黑风寨的孩子们,也不愿再做贼。又不能坐吃山空,燕来的外祖父就让燕来跟平王说说,让黑风寨的好男儿跟平王上战场挣一份军功,老弱妇孺在城里找个零散活补贴家用。前天早上,燕来答应的极好,到夜里芯子被换,昨儿上午燕来一心想着怎么算计平王,就把此事给忘了。燕来不敢让他便宜娘知道事情真相,“对不起,娘,平王走得太急,我当时忙着给他收拾行李,就把那事忘了。”燕夫人拧眉,“那怎么办?你外祖父还在家等着呢。”燕来心说,我哪知道该怎么办,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抬眼看到她脸上的焦急以及担忧,燕来冷不丁想到他前世把人家闺女改的十恶不赦不说,自己过劳猝死,还占了人家闺女的身体,就一阵心虚。“外祖为何非要他们上战场?”他那个外祖父好像不是什么贪功之人,不然早在宁阳县自立为王。燕夫人:“他们不上战场能干什么啊?又不能去东西市开店。”“为何不能?”如今民风开放,女子开店比比皆是,更何况男子。燕夫人道:“他们没做过啊。把养家的钱全帖进去,还不得再回黑风寨。”这话说的在理。燕来正想说什么,看到豆蔻端着茶进来,“娘,坐会儿,我想想。”“你有法子?”长安米贵,黑风寨上上下下百十余人都留在长安城,不出半年就能把钱用的一干二净。而平王这一走,用燕父的话少说半年,长则一年。燕夫人一想到半年后黑风寨的老人小孩还得回去当土匪,就急的肝疼。燕来嗯一声,示意她做,随即命豆蔻把她爹找来。燕夫人可没心思喝茶,“她爹也在府里?”“府上的大管家。”话音落下,梁州进来,行个礼就等候差遣。燕来见他娘坐立不安,也没绕弯子,“梁州,东市哪家店最赚钱?”梁州想了想,道:“最赚钱要数金银玉器店,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过那些店都有自己的工匠,王妃如果想开店,老奴不建议开那种店。请外面的工匠做,还没卖布赚的多。”“卖布也赚钱?”燕来好奇地问。梁州点头,“但那种店也不好开。同一种花色,可以有好几个价。不熟的人一不小心就被骗。不过王妃要是让奴才去,应当没人敢骗奴才。”“忠王和顺王府的人也不敢?”燕来问。梁州迟疑了。他们不敢要平王的命,坑梁州,能坑死他。“除了这两样,还有没有?”燕来再问。梁州:“有的,卖笔墨纸砚。可国子监那一条街上都是卖笔墨纸砚的。王妃想开那种店只能去国子监。但国子监四周的铺子贵,没个一两年很难回本。”“今年不是有秋闱吗?”豆蔻提醒她爹。梁州点头,“就是因为有,国子监四周的铺子都指望秋闱和明年的春闱赚一笔,即便家中急需用钱,也不舍得把店盘出去。王妃想开,只能去别处另寻铺子,再者就是高价盘一处,像奴才方才所言,做好两年回本的准备。”“两年太久。”燕夫人摇了摇头,“没别的吗?”梁州下意识看燕来,等她示下。燕来揉揉额角,“除了金银绸缎笔墨纸砚,还有没有别的?”“还有就是酒肆饭馆,或者怡红院那种。”梁州说出来,抬头看一眼燕来,脸上的担心不加掩饰。燕来无语,“怕我做皮肉生意,污了你们家王爷的清誉?”梁州老脸一红,“奴才不敢。”“那就开酒肆吧。”燕来说着心中突然一动,“豆蔻,拿笔来。”豆蔻应一声是,就去里间拿笔墨纸砚。燕来接过毛笔顿时感觉手生,迟疑片刻,活动一下手指,在纸上最左边画几个方框。豆蔻勾头看过去,只看出一条马路,马路两边是铺子,其他一概不知,“主子画的是东市?”燕来微微颔首,随后又在最右边画一幅同样的图。又琢磨一会儿,燕来在左边方格里写下吉祥阁、逍遥居、如意斋和飘香楼;吉祥阁三个字底下写一个男字,逍遥居下方写的是文和玩,如意斋是女字,飘香楼是茶水点心。饶是豆蔻聪慧,也只看懂最后一个,“这个飘香楼卖茶水点心?”燕来轻微点一下头,放下笔墨,冲梁州招招手,把纸张递给他,“东市空置的铺子多吗?”“去年多。奴才今年还没往东市去过,不是很清楚。”梁州想一下,“奴才去把采买的人喊过来?”燕来颔首。梁州使唤家丁去喊人。片刻,一对三十来岁的男女随家丁进来。梁州容两人给燕来行了礼,就替燕来问东市空置的铺子多不多。两人每次去东市买菜,都是直奔卖青菜鸡鸭鱼肉的地方,很少往里面去,但听人说不如早年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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