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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手触到房门,没用力房门便开了。房门大开的一瞬间,众人看清了屋里的景象。苏林看清了倒在屋内的人,脸色猛然一白,连忙上前去探查,指尖颤抖的放在老伯鼻下。他手抖了抖,没有探到呼吸。老伯面色惊恐,双眼大睁,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活生生被吓死了。就在此时,房门突然彭的一声关上了。一阵风吹来,吹的众人身上一凉。而此时屋内,放了许多年的蜡烛。亮了起来,闪烁着诡异的光。苏林。弟弟。你为什么不给我报仇为什么不杀了她弟弟第5章 老宅诡事有鬼。这是房内几人脑中的第一想法。苏林时隔十八年,听到熟悉的声音,眼泪哗的往下掉,他哽咽着嗓子,抖着声音问:是,是大姐吗?齐如果抖了抖,抱紧花盆,紧紧挨着顾言,好似这样就不会怕了。听见回应,那道声音缥缈响起。阿林,弟弟,你终于回来了。房间蜡烛被风吹的火光一歪,苏大小姐现出身形,一身鲜红的嫁衣,身姿窈窕,头上还戴着出嫁时的头冠,正浅笑着,看着苏林。苏林喜极而泣,连忙奔过去。顾言暗道不好,正要出言提醒,一抬眼苏林便到了苏大小姐的身旁,一把抱住苏大小姐,就像幼时那般亲昵。苏林还没来得及跟苏大小姐说句话,脖颈处突然被一双阴冷的手抓住,渐渐收紧。一抬眼就见苏大小姐,端庄的面容,凝出几丝疯狂,渐渐变了形状。苏大小姐是被毒死的,死相难看。七窍流血,脸色透着乌黑。一双手,指甲漆黑锐利。此时正牢牢的握住,苏林的脖颈。几人见苏林状态不对。于文抓起地上的板凳,朝苏大小姐扔过去。板凳砸在苏大小姐身上,她竟丝毫不知痛苦般,便笑便说:苏林,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救我呢?为什么不帮我报仇,把那毒妇碎尸万段?!你说你是我弟弟,姐姐我在下面孤独数年,你下来陪我好不好呀?顾言拿出卡牌,一棍打过去。棒身带着闪电之力,让苏大小姐身子一抖,松开了钳制住苏林的手。于文见状忙接过苏林往后退。苏大小姐看着自己冒着黑气的手臂,咧唇浅笑,笑容阴森渗人:正好我许久没吃过活人了,今天你们就做我口中食,让我饱餐一顿!说完她身形移动,快如闪电。冯曾掏出牌,依旧是那张诅咒牌。既然苏大小姐是鬼,那就应该让鬼来对付他。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儿子母亲一个德行!不是想吃我们吗,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冯曾放出鬼,于文撑起防护罩。齐如果从手环中拿出牌,是复活牌救死扶伤,可以治病救人。他站在顾言身侧,这样很有安全感!顾言看着两鬼相斗,又看了眼冷的发颤的冯曾,侧头对齐如果说:你的牌对冯曾有用吗?要是冯曾再继续用下去,等战斗结束,不死也得脱层皮。齐如果想了下,随后摇头:我的牌是治病救人,冯曾不属于这个范围。再看那两鬼,明显苏大小姐更胜一筹。可冯曾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顾言皱眉走过去:把牌收回来,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冯曾笑笑:我没事。却不提把牌收回来的。顾言眉头皱的很紧:你把牌收回去,我有办法对付她。冯曾见顾言一脸坚定,而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就把牌收了回去。提着电击棒,顾言迈步跨出防护罩。对着苏大小姐摆出攻击的姿势。苏大小姐冷冷笑道:你以为就凭你,能打过我?顾言轻勾嘴角: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果字一落,顾言一棍甩出,狠狠打在苏大小姐小姐身上。苏大小姐不在意的用手一接,棒身的电流,好似找到目标,飞快流动起来,往苏大小姐身上去。啊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攻击,苏大小姐被电流电的浑身一麻,手上焦黑一片。顾言再接再厉,加大电流,接连打了几棍,苏大小姐哀嚎不断,听的苏林眉心紧皱。手上使力,银白色电击棒高高举起,棒身紫色电流飞快流窜,就在棒身距离倒在地上的苏大小姐仅两拳之隔时,苏林连忙出口:顾言,不要伤了我姐姐!被声音搅的动作一顿,倒在地上浑身冒黑气的苏大小姐,五指收紧,趁着顾言走神的间隙,狠狠抓在顾言胸口。这一掌带着不甘的怨气,直接把顾言打在一侧的墙上。顾言嘴里泛起一阵腥甜,鲜红的血,顺着白净的下巴,往下流。而他胸口,则冒着黑气。五个漆黑的指印,印在胸口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仙女!你没事吧?!齐如果见顾言倒地,想跑过去,被苏大小姐拦住。又是一掌,齐如果跌在顾言身侧。苏林面色惨白,冯曾恶狠狠的瞪他:你跟鬼心软什么?她已经不是你姐姐了,是厉鬼!于文的防护罩时间快到了。别磨蹭了,于文额头落下汗珠:时间快到了,冯曾你快想想办法!冯曾嘴角一撇:我能有什么办法,大不了鱼死网破!说着正要拿牌,突然门被从在打开了。刘喜推门而入,见状勾唇笑了:这是怎么了?目光触及地上的两人:真是狼狈啊。顾言轻咳一声,话没说出来,倒是咳了一嘴的血,齐如果也没好到哪里去顾言好歹是花妖,他可就是实实在在的人,现在已经疼的昏了过去。于文脸色十分阴沉。前有厉鬼后有敌人,难不成今天要载这了?刘喜根本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掏出牌,变成火红的鞭子,照着站立的几人打去,苏大小姐一瞧他们内讧起来,嘻嘻笑起来,干脆坐在一旁看戏。苏林杀不得,可剩下的都是玩家。虽然积分卡牌有点少,不过蝇子肉再少也是肉。思及此,刘喜的动作变得十分狠辣。于文跟冯曾躲的狼狈。防护罩还剩最后一次机会。他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跟冯曾交换了一个眼神,于文撑起防护罩。冯曾掏出纸牌,鬼显出身形。刘喜不在意的笑着:就这玩意儿,我都不好意思放出来,丢人现眼!一鞭子甩出,打在鬼身上。鞭身流光闪烁,直接把鬼给打回原形,变成纸牌,回到了手环内。我没说错吧,就是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冯曾跟于文惨白如纸。他们实力跟刘喜完全没法比,唯一有可能胜过刘喜的顾言,也被苏大小姐打的倒地不起。在我面前还走神,你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刘喜一鞭子朝两人抽去,顾言费力的拿起手里的电击棒,想站起来,就被一旁的苏大小姐一挥袖子。身子不受控制的朝一边倒去,翻了几个滚,撞在一个凸起的手柄上,顾言被嗑的脸色一变。只听轰隆几声。像是某种机关启动的声音。顾言跟齐如果身下的地板,齐齐裂开,两人就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地下。地板在俩人掉下去的瞬间合上。刘喜面色不太好,鞭子力道加重,狠狠抽打在冯曾跟于文身上。鞭子上的刺,狠狠刺入两人体内。毒素入体的感觉很不好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你应该懂?!我们都是玩家,你不能杀我们!咱们?刘喜不屑道:你们也配?手下力道更胜,打在冯曾于文身上。不一会儿叫骂的两人渐渐没了力气,倒在地上,身体化作一阵白光,就要消失。刘喜见状,扬起手,那白光被手环吸引,化作光点进入手环内。查看了里面的东西,刘喜轻蔑的说:就这点东西,真是白费力气。这一切都随着冯曾跟于文消失而结束,刘喜瞥了眼地板,又看了看里面的一人一鬼,顿觉无趣,抬脚就要走,被苏林叫住:你把他们怎么了?!你这杀人犯!你会有报应的!苏林从顾言倒地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似乎是不能接受,一向温柔可人的大姐,变成这般模样。等刘喜要走,他才反应过来。啧,npc就是麻烦。刘喜一扬鞭子,苏林知道这鞭子的厉害,一个趔趄躲了过去,刘喜趁机快步出去。noc不能杀,尤其是像苏林这样的重要npc,一旦死亡世界意志会有所动作。他可不想被世界意志报复。留下屋内一人一鬼。苏林看着倒在地上的老伯,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或许,他真的不该来调查当年的真相。他抬头看着角落里的大姐苏雅,她的相貌再也不是当年的模样。也许,苏府众人的死亡,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一场无关人祸的意外。可是,他害了人。冯曾,于文,顾言,齐如果冯曾跟于文被刘喜杀死,顾言跟齐如果掉下暗洞,生死不明要不是他执意要寻找当年的真相,他们几个也不会被卷进这场无声无息的硝烟中。苏林想,也许他也要死了。苏雅住了苏林的脖子。她的好弟弟,看着苏林因为无法呼吸而变了颜色的脸,她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流下一行血泪。苏雅痛苦的抱住头。变成鬼的这许多年,她就在人世的时间越长,神智就变得越混沌。她心里有执念,入不了轮回。她恨极了那对狗男女,也恨苏父的偏心,更恨苏林,为什么苏林明知她真正的死因,却不给她报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苏府的落败,苏家众人的死亡并没有让苏雅的执念消失。这执念太深,深到让她忘了,她为什么要留在这世上。苏雅捂着头哭泣:星星,我的星星,你在哪里苏林想张嘴告诉苏雅,话还没出口就晕了过去。此时的苏府笼罩着一层黑气。府内的鬼魂感知到一股极强的鬼力,吓得不住的颤抖,躲在阴暗处不敢出来。乌黑的藤蔓,顺着房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成百条藤蔓分道而行。只为找到那朵小月季。地板下的暗洞,深不见底。两人跌下去,被洞内的台阶颠簸,浑身难受。终于两人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掉下来的过程中,齐如果硬生生被疼醒了,当停下来时,脑子一片混沌,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顾言拉回他的思绪,咬着牙忍痛:齐如果,你再不回神,咱俩可就要活活疼死了!齐如果一看,顾言身上多处擦伤,火红的长衫也被划破,整个人异常狼狈,他慌忙从手环里拿出纸牌,仅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就叫他额上疼的冒汗。救死扶伤:可以治疗一切病痛伤口,24小时内限用三次。纸牌上流光闪烁。一阵暖意从四肢百骸扩散至全身血脉,过了几分钟,光芒散去,两人身上的伤全都好了。只有顾言胸口,还残留这些许的痕迹,苏雅那一掌用了十成的力,顾言要不是妖身,那一掌打在身上时,就会被鬼力吞噬。齐如果好奇的看着顾言:仙女,你也是妖怪,我怎么没见你用法术?顾言闻言,极为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作为外来人口,他连身体都才用几天,法术这种玄而幻之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会。前面好像有门,我们去看看。顾言扯开话题,撑着身子站起来。站起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长衫,破烂到什么样。衫摆一缕一缕的,袖口胸口都破了口子,他干脆把衫摆撕了,拍拍身上的灰,拿着电击棒,用棒身上的电流来照明。齐如果看着电击棒,感慨道:还好牌变成的武器不用充电,不然就麻烦了。接着他又语气低落地说: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顾言难得出言安慰:苏大小姐不会眼睁睁看着苏林被人伤害的,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可是他心中有数,苏大小姐都能上手掐苏林,救他们的几率很低。齐如果只低落了一会儿,又恢复了精神。他有些遗憾地说:可惜了我的花盆,也不知道它还在不在,有没有被人弄碎。顾言:那是我的花盆好吗?没一会儿,俩人就走到了地方。前面是一堵石墙,中间有个一个可过的小木门,上面落了三道锁。因为时间久远,锁身上落了厚厚一层灰,锁芯也生了斑斑红锈。顾言抬起电击棒,示意齐如果后退,见齐如果退到后面,他捂着口鼻,手上使力,抬起电击棒,狠狠击打在木门锁上,没费什么功夫,锁裂成两半,木门也从中间敞开,咣当一声来到极致,浮灰在电流的映照下,飘飘沉沉。他后退几步,等灰尘差不多掉下去了,摆手示意齐如果上前,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木门后。电流能照亮的地方有限,顾言看到木门后有一个炕,炕上面有个小桌子走进一看,桌上有一盏煤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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