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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情侣局 可爱小鬼,坏种哥哥。(2 / 2)

“不急,哥哥等你。”班斐擦拭她嘴角的油光,“自己骑车注意安全,不准学那些鬼火乱冒的,虽然断胳膊断腿哥哥也能玩,但还是四肢健全比较好,你觉得呢?”

“昂~!”

勤松六中高一八班的同学会定在了平价消费的废墟ktv,包厢号是所罗门要塞。

女生们有些面红耳赤。

斜边座放着一条山吹色小沙发,可容纳双人坐,却被默契清场成了无人区。

因为那是一片人们不敢踏足的禁地,金澄色的棣棠花怒放在年轻男人的身腰之侧,随着包厢的温度升高,他脱下了那件银钉珠羊呢,冷雪般的白衬衫薄染蓝青光调,从那厚黑高领里跳出一丝纸醉金迷的奢靡气息。

但更多的是冷欲的眼,温善的面孔,如同一座禁止入内的性感要塞。

主持这场同学会的杭颂雅带人进来后,头一句就是,“这我妹家属,可以观看,大家禁止触摸哦!”

一句话就堵住了所有芳心的乱颤。

在场大部分的同学家境普通,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打拼出了一两分事业,饶是如此,他们也觉得前班长不是他们这个世界的人,他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做的事情都匪夷所思,是常人所不能达到的。

他们群上说得嗨,真到了真人面前,个个拘束不已。

王家劲就没这个烦恼了,他还想勾肩搭背呢,但考虑到人都有家室了,还是收敛了手脚,他跟班斐碰杯,感叹道,“真没想到,你这么禽兽,连人同桌的妹妹都要连盆带土地端走!杭颂雅没把你切八块真是谢天谢地了!”

这女魔头的残暴也是有目共睹的好吗!

王家劲道,“做兄弟为你高兴!恭喜啊!”

“同喜。”

班斐咽下一口柠檬水。

王家劲:“?我喜从何来?”

班斐语调悠悠,“怎么,杭颂雅没跟你说么,当年那小孩,在射箭馆对我一见钟情,拜托她偷我贴身内衣,不曾想人黑灯瞎火的,弄错了。做兄弟的可不得恭喜你,你是本文明最纯粹的一条单身狗。”

王家劲:?!!!

这!

这必不可能!!!

王家劲爆哭,我的夕阳下的纯洁青春,碎了!!!

他越想越不对,“不对啊,兄弟,你泡的不是顾屿之的妞儿吗?”

班斐淡笑,“何止是顾屿之的妞,还是我初中同学的妞。”

王家劲:?!

您在说什么恐怖故事呢?

中途闯进一行不速之客。

怎么着的呢?

班斐瞥了一眼,都是法庭的熟面孔。

开庭后因为案件复杂,牵涉到各方利益纠纷,判决期限延长到三个月后,有人就开动脑筋来钻空子,千方百计求到他面前,只为他一句谅解,以此保全他们的人生。

他的少年人生被摧毁殆尽,这些人却想要用一两句好话粉饰太平。

真爱做梦呢。

班斐目光淬着冰看向场中的人。

男主角么,就是当年霸凌小头领,而女主角他也知道,就是那个卷进来的女同学,留着锅盖头,架起黑框眼镜,存在感很低。

班斐微微皱眉。

要不是场景太熟悉了,他根本认不出来。

而主导这场赔罪大戏的,是霸凌小团队的小军师,他谄媚道,“您看,当年冯建逼您跟程静,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您消消气!”

冯建抖动着庞大肥硕的身躯,他惧得浑身流汗,尤其是在众人面前,如同凌迟一样!

程静也吓得面如土色。

换做往常,或者说是他刚回国的前一阵子,班斐能够坐在沙发上,饮着热茶,笑着看他们狗咬狗。

毕竟当年那一场,实在是令人反感。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压住他们跪下!”

“嘭——”

班斐手腕轻折,柠檬水尽数泼了过去,浇得发话人一个透心凉。

他淡淡道,“别玩这些恶心的把戏,我家姑娘看了会吐。”

我的光明之地,她的心碗装得是河山万里,烈焰繁花,任何人都不能轻慢,哪怕是我。

他唇间溢出一道冷雾。

“滚吧。”

“再弄这些无用的,判得更狠。”

晚课刚落,稚澄就兴冲冲去接人了,没想到在旁边的超市逮住了人,齿间咬了根猩红烟花。

稚澄:?

背着她抽烟,这还得了!

稚澄立即抽了出来,痛心疾首,“吸烟影响接吻口感!!!”

班斐斜睨她,这家伙明明比他抽得还猛,跟喝奶昔似的。

“你不高兴呀?”

娃娃脸蓦地凑进去,她皮质机车手套环住他的腰,力感很重,“说给爷听听!”

“说给爷听又有什么用?”他很有狐狸精蛊惑世人的味道,调子都咬得轻软,“爷是能替我杀人还是放火呢?”

“咱们是良民,不干哪个!”稚澄大手一挥,“爷有的是光明手段让欺负你的家伙,在四九城吃不了兜着走!”

她这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模样,班斐不仅失笑。

明明比他还小啊。

臭屁、粘人、热烈,好似永远都长不大。

“笑了笑了爷的妞儿笑了!”稚澄嚷嚷,得意无比,“还是我最能哄人呢!”

班斐勾她脸颊,语调沁了蜜水。

“嗯,爷最能哄了。”

“这有什么?”稚澄弹起手指,“等着,爷让你看看哄人的天花板!”

她踩着一双厚重机车靴,却轻快得跟猫虎似的,轻盈跑进了超市,兑换了一堆银光闪闪的银币,她豪气冲天,“这一排十二生肖的摇摇车,今晚给你包圆!”

班斐:?

他颇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么高个儿,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旁,骑在儿童小车上,身体还跟着儿歌摇摆,这像话吗?

“哥哥心领……”

“坐吧!咱大户人家,不差钱!”

稚澄难得强硬。

班斐飞快扫过,找了个理由,“这里头没有哥哥的生肖蛇,看来哥哥无缘这一段摇摇车之旅了呢。”

“那就坐我的羊咩咩!”

稚澄反手把他扣进一只奶黄色小羊里,指尖一顶,喂了一枚硬币进去,班斐的尊臀就被颠了起来。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嘹亮的儿歌传了整条街,引得路人竞相回头。

班斐耳根有些热,目光透着求救,稚澄看懂了,“哥哥我来救你!”

班斐微松口气。

然后她屁股一摆,坐在旁边色彩艳丽的齐天大圣上,咣当,硬币掉落。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稚澄很给面子,“叫阿爷!”

儿歌一重奏。

得。

班斐扶额,就不能指望她按常理出牌。

连对面的街面的小孩子也被吸引过来,挣脱家长的手,争先恐后跑来,抢占自己的王座,很快摇摇车迎来了爆满高峰,一排小孩子敞开歌喉,门牙都没长齐呢,倒是吼出了气撼山河的气势,势必要做摇摇车里最靓的歌王。

没得玩的孩子们则是眼巴巴瞅着俩人。

稚澄混在其中,左摇右摆,玩得比孩子还疯。

她甚至还精准估计了摇摇车的结束时间,侧过身又给班斐投了一枚硬币。

班斐:“……”

发际的胎毛毛茸茸,被摇摇车的碎钻光影镀得亮澄澄的,又似被彩色糖纸晕染了半片,花火流光不断坠落,在城市的冬夜里颠沛出了一股热浪。

稚澄只觉得耳骨一热,被快速啄了一口。

“哇!羞羞!”

孩子们爆笑捂眼,又禁不住叉开两根手指。

稚澄捏着耳骨,湿得厉害。

她拧头就见哥哥握住那两根奶黄羊角,半张脸则是很男孩子气,抵在那圆鼓鼓白蓬蓬的羊脑袋上,霓虹散落在他的身边,粉紫油画般瑰丽色彩。

京市的初雪没有预兆地飘落下来,白白绒绒的,覆着哥哥本就冷白的脸庞、颈窝、指尖。

“雪——下雪了——”

孩子们高兴地嚷嚷,伸手去抓。

班斐侧着脸望着她,在这场初雪里,耳尖煎起一抹殷红的樱桃乳酥。

极烈。极艳。

我这种的家伙,真的可以走到你的身边?

少年时候我向自己开了一枪,我并没有立即死去,但我至今仍不知道那一枚子弹落在哪里,是眉心,还是心脏,亦或者我不曾知晓的腐烂之地,它充满了疯狂,猜疑,憎恨,病态,正如时至今日盘旋在我身体里的云翳。

你想看一看吗?想摸一摸吗?你会讨厌吗?你会害怕吗?我可不可以让你亲一亲,再吹一吹,安慰一句不怕不怕痛痛飞走?哥哥偶尔也会为这些经年旧伤的疼痛而困扰。

真希望你可以深入地进来哥哥的身体,神经,血管,甚至是细胞。

哥哥勾着她的眼,问得又轻又软。

“小鬼,坏种哥哥真的可以爱你嚒?”

稚澄回他以热吻,以炽夏。

“那有什么问题?尽管放蛇过来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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