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凌曜栋脸色如常，看了这男人一眼，问道，“什么事情？”
这男人，其实是冯刚，小庄的至交好友。
当初出卖了小庄，后又愿意为小庄出生入死的人。
最后被凌曜栋收服。
在小庄洗白之后，很多凌曜栋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就由他去处理。
像这次杨倩儿的事情，凌曜栋就让他去打听。
其实，appy的势力更大一些，打听这些要更容易一点。
不过呢，赵国民找的是职业杀手，让曾经身为杀手中介人打听相关的情报，会更加业务对口。
因为其身份特殊，然后凌曜栋知道自己又被廉政公署和警队内政部盯着，电话经常会处于监听状态，所以一些敏感的事情，就没有让其打电话。
冯刚也只能辛苦一点，当面汇报了。
“凌r！”冯刚冲凌曜栋点点头，语气很恭敬地说道。
“嗯。”凌曜栋轻嗯一声就当做回应了。
“你们认识？”梁进波和阿强这才松了一口气，梁进波一边把点三八收好，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们认识，早说嘛？哦，对了，外面那些保镖呢？怎么别人进来都不知道？”
那些在场的，因为爆炸声冲进来还没有全部散去的保镖不说话。
梁进波也知道不能怪他们，瞪了他们一眼，道，“出去，出去，别让一只苍蝇飞进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梁进波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冯刚。
冯刚面无表情。
待屋子里面的保镖走出去之后，冯刚才对凌曜栋道，“凌r。”
“就在这里说吧。”凌曜栋知道冯刚的意思，道。
“好！”冯刚点点头，“您让我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
“赵国民找的杀手集团，其成员主要来自内地。”他道。
“大圈帮？”凌曜栋抬了抬眼睛。
“算是吧，不过其骨干来自于内地的军队，受过专业培训，其核心人物，是一对参加过越战的兄弟。”冯刚说道。
“这个杀手集团，作风跟一般的杀手不太一样。”冯刚又道。
“什么不一样？”凌曜栋都还没说话，梁进波就问了起来。
不仅仅是他，包括杨倩儿都很关注。
冯刚没理会，只是看着凌曜栋。
见凌曜栋点点头，他才道，“他们会更加无所顾忌，像军队一样纠集足够的人手，强大强攻，而不像一般的杀手那样，背地里放冷枪。当然，并不是说他们不会这样做，只是说，当他们做了这些事情没达到目的，就有可能强攻了！”
凌曜栋听了点点头没说话。
冯刚问，“凌r，需要我帮您跟这个杀手集团的首脑递话吗？您发话的话，那个杀手集团很大可能会放弃这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