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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9章 管不住自己的手(2 / 2)

贾帅说,“你期中想要挤进前二十,现在就要开始了。”

高燃懒洋洋的说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我心里有数的,挂了挂了。”

夜里封北跟高燃讨论案情,不知道是不是话说多了,嗓子眼发干,人还有点儿晕乎。

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的做点儿什么。

高燃看他一杯接一杯喝水就说,“小北哥,我上楼时拎的满满一水瓶水,就剩个底了,你肚子不涨啊?”

封北煞有其事的说,“换季的时候容易上火。”

高燃挤眉弄眼,“心火还是那个火啊?”

封北看少年那小样儿,心里猫爪的痒痒,他装作不知道的问,“哪个火?”

高燃手托着脸,“少来,你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能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个火?”

封北的额角一抽,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舒坦,他也就二十多岁,还没奔三。

年纪差的也没有……那么多吧?

封北有意逗逗少年,“我还真不知道。”

高燃翻身大字型躺着,“别逗了,我又不傻。”

封北在心里叹气,你是真傻。

一牵扯到案子,脑子转动的那叫一个快,又很灵敏,一个勘察小组都没找到线索,他找到了。

但是某些方面特别迟钝。

迟钝的找不到形容词形容,封北拿他没办法。

高燃好奇的说,“你平时总有正常的需求吧,怎么解决的?”

他故作老成的拍拍男人的肩膀,“咱俩都是男的,不用不好意思。”

封北挑挑眉毛,“还能怎么解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的话锋一转,神情苦恼,“就是最近……”

高燃凑近点问,“最近什么?”

封北看看少年,最近办事儿的时候不能集中注意力,效率低下,一直搞不定。

到最后都得靠偏方。

封北按太阳穴,那扇门是永远都关不上了。

高燃没听故事就睡了。

封北靠坐在床头点根烟抽,走神了,烟烫到手指才回过神来。

少年梦呓的声音响起,“小北哥……”

封北的呼吸一窒,他瞧着少年裂开的嘴角,布满纯粹笑意的青涩脸庞,“傻笑什么呢?做美梦了?”

什么美梦能乐成这样?

封北一晚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天早上,天光才刚出来,高燃迷迷糊糊的听到楼底下传来他妈的声音,还有贾帅的声音。

他立马就醒了。

封北的肩膀被推,鼻子被捏,他按住那只乱动的手,滚动了下喉结,嗓音里裹挟着睡意,“别闹。”

高燃扒在男人耳边说,“帅帅上楼了!”

封北的眼皮猝然撩开,“嗯?”

高燃急的汗都出来了,“你没听见蹬蹬蹬的脚步声吗?帅帅马上就要进来了。”

他四处望望,急的舌头打结,“躲躲躲衣橱里面!”

封北纹丝不动。

高燃拽男人的胳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没把人给拽起来,“哥哥哎,我求你了,去衣橱里躲会儿,等我跟帅帅走了你再出来。”

封北的面上不见表情,也没见情绪波动,看不出喜怒,“我俩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用得着偷偷摸摸?”

高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

他被男人扫来的眼神给吓到,最后一个字在舌尖上蹦跳两下,又缩了回去。

封北沉默的坐起身。

高燃发觉男人身上的气息暴躁,他偷偷瞥了瞥对方冷峻的侧脸,吞吞吐吐,“你想想啊,要是帅帅看到你在我的房里,事闹到我爸妈那里去,我说不清的。”

他留意着脚步声,“大清早的,你也不想被烦吧?”

封北盯着少年,没错过那张脸上转换的表情,他的薄唇紧紧抿了抿,“以后你自己睡,我要是再上你的床,我就把封字……”

话没说完,他也不知道是生的谁的气,低骂了一声。

高燃咽了咽唾沫。

封北拿走床头柜上的烟盒跟打火机,穿上自己的拖鞋走了,他本来就没带什么东西,就这么点,一样没留。

高燃一天都魂不守舍。

好死不死的,今天几个老师都对他照顾了一把,默写单词,起来背诵课文,上去算题,他倒是很一致,什么都没完成。

高燃满脑子都是男人离开的背影,特伤心的样子。

他上课下课都在想,早上那个突发情况,躲起来不应该是最合理的做法吗?对谁都好,为什么男人那么不乐意?反应还很大。

好像他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贾帅没问一个字,似乎是知道高燃那样是因为什么人,什么事。

封北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局里回来,察觉院里有人,知道是哪个,他就放松下来,关上门朝堂屋走去。

高燃从阴影里出来,亦步亦趋的跟着男人进屋,闻着他身上刺鼻的烟草味,脱口说,“你抽了多少烟啊,味儿这么大。”

封北不搭理。

高燃挠挠脸,耷拉着脑袋说,“早上的事儿是我不对。”

封北放水杯的动作一顿,他侧过头,胡子拉碴,眼睛发红,疲意全摊在眉间,“高燃,你做的很对,你没有问题。”

高燃没听明白,“啊?”

封北坐到椅子上,手撑着额头用力揉了揉,“不对的是我。”

确实是他,幼稚,傻逼,搞笑。

高燃更不明白了,“不是,小北哥,我那会儿也是慌了,就想着不能让我爸我妈发现我们……”

封北打断少年,“你过来。”

高燃迈开脚步走向男人,“干什么?”

封北又说,“头低下来。”

高燃低下头。

封北凝视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脸,“不问问我为什么叫你这么做?”

高燃说,“你肯定有你的理由。”

封北后仰一些跟少年拉开距离,避开他喷洒过来的气息,“实话告诉你,压根儿就没有什么理由,我就是想让你这么干。”

高燃愣了愣,拧着眉心确定的说,“小北哥,你不对劲。”

封北的眉峰上挑,哟,小混蛋可算是发现了。

然后呢?

然后怎么着?他也不知道。

封北皱起眉头,指腹无意识的摩挲着。

这事儿说小也小,就是一个老男人跟一个小朋友的事,说大,那就大了去了。

老男人倒还好,有爸妈跟没爸妈一个样,不需要顾这顾那。

但小朋友不同,是祖国的小花朵,爸妈的希望,家里的独生子,未来将会有无限可能。

等到封北反应过来,手掌已经摸上了少年的脸。

滑嫩的触感格外清晰,往每个毛孔里钻。

高燃的眼神迷茫,“小北哥,你……”

回答他的是椅子倒地声,紧跟着就是关门声。

高燃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这是?”

他的脑子里闪过什么,没来得及捕捉就消失无影。

门后,封北看看摸过少年的那只左手,他挥动右手大力抽上去。

妈的,让你管不住自己!

案子没破,凶犯抓不到,王鹏来局里闹,非要警方给个准确的日子,他的精神很差,整个就是一被害妄想症的样子。

乱七八糟的骂了一通,连死者陈莉都没漏掉。

吕叶出来给王鹏做安抚工作。

对多数人来说,女人是弱势群体,跟柔弱,眼泪,可怜紧紧连在一起,这似乎是很普遍的想法。

王鹏的火没撒到吕叶身上。

封北在窗户那里往下看,“打发走了?”

杨志说走了。

封北绷着脸,郑局那边一再施压,死者的对象又这么闹,封北的火气下不去,随身携带的水杯里不再是白开水,变成了菊花茶。

“天天上这儿来闹,案子就能破?”

杨志捡了好听的说,“王鹏大概是心里愧疚吧,觉得那晚如果把陈莉送回去,也就不会出事。”

难听的没说。

人王鹏是怕自己被陈莉连累,把命给丟了。

封北看出杨志欲言又止,“说。”

杨志摸摸鼻子,“那王鹏说陈莉遇害那晚跟他约好了再见,他这几天晚上在家里都不睡觉,怕得要死。”

封北,“……”

他讥笑,“如果我没记错,王鹏连陈莉都骂了,骂的还很起劲,就不怕她把他带走?”

杨志的脸抽了抽,“头儿,你说的真吓人,没少看鬼故事吧。”

封北的视线移到他背后一处,“还需要看鬼故事?我办公室就有。”

杨志干笑,“头儿,你胡说什么呢?”

封北说,“我可没胡说,趴你背上了,你没感觉到吗?”

杨志鬼哭狼嚎的跑了出去。

封北摇摇头,一个不存在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半晌午,吕叶来汇报工作,说是已经查出来了当年没有登记的十几个工人。

封北沉吟,“这样,你让一组二组分别去查问那十几个工人,三组再去当年出事故的两个工人家里走走。”

吕叶领命,人没离开。

封北猜到她想说什么,“还有事儿?”

吕叶说,“头儿,杨志胆子小,人怂,你别吓他。”

封北调侃,“还说没看上。”

吕叶冷着眉眼,“我是嫌他影响工作。”

封北说了两字,“嘴硬。”

吕叶转身就走。

办公室里安静了不到十分钟,就又来了个人。

曹世原把那些官员的资料给封北,“我看过了,认为有疑点的都标了出来,也让人暗地里去查了。”

封北拿了打火机丟上去。

曹世原剥着糖果,“这件事非同小可,一个不好,我跟你都得被整。”

封北说,“没那么严重。”

曹世原把糖果放进嘴里,手撑着桌面,“没那么严重?参与天元饭店那个项目的大大小小官员一共二十七人,你知道这个人数意味着什么吗?”

封北啪嗒按打火机点烟,懒懒的说,“意味着这里面的水很深,鱼多。”

空气里的烟味让曹世原厌恶,“我看不惯你的就是这一点。”

封北意有所指,“彼此。”

“曹队,少吃糖,对牙不好,小心还没老,就有一嘴烂牙。”

“你还是操心自己吧,就你这么大的烟瘾,肺估计黑的差不多了。”

“……”

二组手上拿了个名单,按照上面的地址去了最后一个工人的家里。

他们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中气十足的喊声,“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玩!作业做完了没有啊?我说你两句你还顶嘴,你给我回来!”

之后是很大的砸门声。

开门的就是刚才冲小孩发火的中年妇女,她得知是警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有……有什么事吗?”

二组的两个人表明来意。

妇人忙把他们请进屋,“家里乱,我这也没来得及收拾。”

家里倒是不怎么乱,就是破旧,弥漫着贫穷的味道。

桌上有作业本,摊开了放着,本子里夹着一支削得坑坑洼洼的铅笔,作业没写完。

妇人把作业本跟铅笔收走,倒了两杯水放桌上。

其中一个警员跟妇人唠家常,“孩子不听话?”

妇人叹口气,“一点都不听话,玩性大,说他两句,他还跟我犟,门都快给他摔坏了。”

“小孩子贪玩是正常的,慢慢来,说多了也听不进去,你丈夫人呢?”

妇人说,“老张去亲戚家了,过两天才能回来。”

“哪个亲戚?”

“三姨奶奶家该楼房来着。”

二组的人问了地址,联系方式没问,家里都穷成那样了,哪可能装得起电话。

他们出了门,又听到女人的声音,“你给我把门打开!不开是吧,晚上不准吃饭!”

当妈的是个火爆的性子,脾气大得很。

二组回来汇报调查结果。

杨志做好笔录去敲门,“头儿,一组跟三组还没回来,二组的结果都在这里了。”

封北翻来记事本,他往下扫,到第三页时停住了。

杨志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封北皱眉不语。

杨志见状就没再作声。

封北嘴边的烟突然一抖,他丢掉记事本,快速在桌上堆积如山的档案袋里面翻找。

不多时,封北翻出来一个袋子打开,抽出来里面的档案核实。

他把烟掐断,“那孩子几年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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