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妇人能一眼认出自己，他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这个妇人，正是当年凌婉近身伺候的丫环小碧。
“少爷您在这儿，那这位是，小小姐吗？小姐呢？她还好吗？？”
目光左右张望寻找，一连串的问题自她的口中蹦出。
原本虚弱的脸上此刻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
凌德佑简单的回答了她的问题，随即转入正题：
“当年之事，如果你知道，还望你能如实相告。”
小碧眼眶微红垂下头来，讷讷道：“当年之事，小姐若是知道了，只怕会承受不住……”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说吧，她不会知道！”
凌清浅眸光微暗，该报的仇她会报，但那些丑陋的东西，就到她这里打住吧。
至少，她不能让小哲儿跟小宁儿一辈子背负污点活着，更不能让凌氏余生都活在悔恨自责当中。
顾寒玦与凌德佑同时看向了凌清浅。目光中都有说不出的心疼。
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扛下了太多不该她一个人扛的重担，承受了太多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承受的压力。
“浅浅……”顾寒玦悄然靠近，不顾在场还有其他人在就握住了小丫头的手。
紧紧的，紧紧的，似在无声给予她支持与力量。
“我没事的！”她回以顾寒玦安抚一笑，随即看向小碧，一幅请讲的模样。
即是如此，小碧便也安下心来，缓缓说起了当年之事。
“这事儿，还要从大小姐怀上二胎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