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又问。
中介：“抱歉呢，温女士，都没有了。”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来路，竟然逼着老板不准挂附近小区的二手房和出租信息，而且听说，城内的许多家房产中介都遇到了和他们一样的情况。
温悦着实郁闷了，怎么会这么巧。
带着糖糖回到公寓时，已经过了中午了，母女俩饥肠漉漉，温悦从冰箱里拿出几个冷冻包子热了，娘俩填了五脏庙，又睡了一觉，便到了傍晚。
温悦一醒来，便看到手机微信上有一连串的未读语音，都是王灿发过来的，她立刻点开。
“温姐姐，你怎么不来看我呀？”
“温姐姐，我想你了诶。”
“呜呜，温姐姐不理我了……”
温悦这才想起，临海医院，还有一个“小朋友”在等着她。
她立刻回了个电话过去。
“灿灿，是我，温悦。”
王灿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开心起来，“温姐姐，你没有不理我啊！”
“呜呜，温姐姐你一定把我忘了！” 变成小孩子一般的王灿，智力受损，也忘记了很多事，却对温悦产生了很浓的依赖，此刻瘪着小嘴很委屈地说。
温悦柔了声哄道：“不会的灿灿，姐姐明天就去看你哈。”
“嗯，好吧。”
王灿瘪着嘴应着。
转天早上，温悦把糖糖送去了温齐良那里，便去了临海医院，病房里，王灿扶着腿上的画板，在认真的画着什么。
温悦走过去，看了看，是一副窗外的景致。
“画的不错。”
温悦夸了一句。
王灿这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当时抬起脑瓜，一张脸笑得特别灿烂，“真的吗？方先生也这么说。”
“方先生？”
温悦有点儿困惑。
旁边王家女佣便笑回道：“是隔壁病房的那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