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啊？”姜语盯着他笑了声。
陈峙收回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而后再次将视线移到弹幕上：“你的话，我一直都记得。”
“是嘛？”姜语虽然有些不信，但还是笑道：“那你记性挺好。”
“你第一志愿就是耀明大学的法学吗？”陈峙偏头问。
姜语“嗯”了一声，“是啊。”
“怪不得我在金融系打听不到你。”陈峙垂下眼帘。
因为一直打听不到姜语，他甚至一度以为姜语为了躲他而退了学，或者去了其他的地方上大学。
得了，这么多年，全都是他自作多情。
别说，他这心里啊，还挺不是滋味的。
“打听我干嘛？我当时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姜语收回落在陈峙身上的目光，转头继续看节目。
“可你是知名人物的女朋友。”陈峙笑了一声应道。
“敲重点啊，是前女友。”姜语提醒道。
“我没同意分手。”陈峙又开始重复。
姜语懒得和他争论了，主要是觉得麻烦。
“你私下给我粉丝寄过律师函？”陈峙并没有在微博上看到姜语发布告了他粉丝的消息。
姜语“嗯”了一声，没打算瞒他：“寄过，都挺欠教育的。”
“怎么没发公告？”陈峙记得其他的明星告了人都会发公告，而姜语却没有。
“发那个干嘛？”姜语又不是闲的慌：“这种事我私下做做就行，搬到台面上，影响不好。”
之前有个影响力很高的女星告了黑粉后发布通告后的结果和引导都不太好，最后法院判决女星输了，所以姜语吸取了教训。
哪怕她只是一个十八线糊咖，这方面的引导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不过，她还是建议那位女星再告一次黑粉，这次悄悄的，不发布通告，胜算会大很多。
“还挺注意影响。”
“那是，毕竟我是守法的好公民。”
“好公民？”要不是陈峙看到了姜语那本《杀死前任的一百零八种方法》，他真的差点就信了姜语说的那句好公民：“我不信。”
“没指望你信。”姜语悻悻地回了句。
“……”
“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姜语一不留神都和他聊了十几分钟了，她抬手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但她觉得她还可以再坚持一下。
“想跟你多聊聊。”陈峙说：“你没觉得我们现在聊天没那么剑拔弩张了吗？”
“剑拔弩张？”姜语听到陈峙用的这词后笑了一声：“我们峙哥会用成语了啊。”
“……”
姜语的重点永远抓的那么新奇。
“我还不能用成语了？”他不会用成语这事儿说出去，他多丢人啊？
好歹他还是一个原创歌手。
他只是学习成绩差而已。
“可以，没说不行。”姜语一没忍住，就想跟陈峙开开玩笑。
只是她这玩笑对他来说好像并不像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