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房东吗？你过来一下！”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呗，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你啰嗦什么？”
“嘿，你把刚死过人的房子租给我，你还有理了？我告诉你啊，你要不过来我就报警投诉你涉嫌诈骗！”
“什么？去世的是你母亲？那又怎么样？对我这个外人来说，这房子还不是刚死过人？而且你也说了那是你母亲，可不是我母亲，万一她来找我怎么办？现在网上出现了那么多灵异新闻你不知道吗？”
“行了行了，懒得跟你在电话里扯，你快过来吧，是退房还是怎么处理，总得有个说法，我挂了，等你一个小时，你要不过来我就报警，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卧室里面响起了女人的声音，情绪有些激动，看来是在给房东打电话。
“我抽支烟没问题吧？”
看了一眼水杯一侧的口红印，罗然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小幅度移动着观察起来。
客厅，厨房，厕所……
虽然整个房子都被重新粉刷过一般，就跟新家一样，但这里的布局的确勾起了罗然很多的回忆。
“没事儿，你抽吧，我也抽烟的！”
屋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罗然看了一眼，她确实是在收拾行李。
不过罗然预感这个女儿应该不会退房的。
毕竟这种特殊的职业，要想发展客户的话，就不能到处跑来跑去。
虽然是人类的天性，可大部分人都是羞于启齿的，一般不会看见了就去光顾，还得先观察几天，确定这是长期商家才会走进那间屋子。
于是乎，一来二去，很多人都会变成长期客户。
“这地方是老片区，审查也没有那么严格，要是换了个地方可就得有一段时间没收入了。”
罗然暗暗想道，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支烟，走到阳台的位置抽了起来。
头上还有女人的内衣，不过他并不在意，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罗然思考的是这间屋子里萦绕不去的阴气。
“这些阴气是一年前的那个老人的？还是之前那个房东的？如果是前者的话，那她的怨气就有些重了，恐怕房东的离世也跟她有关……”
不过现在是白天，太阳光很烈，屋子里的阴气也大多聚集在厕所里面。
罗然推测估计只有到晚上的时候这东西才会出来。
而就在他抽完一支烟的时候，客厅里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正在收拾行李的女人也是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啪嗒！”
一把拉开了房门，女人看着外面站着的房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
“说说吧，怎么个处理方式，你总有个章程吧？”
“抱歉，这件事情还请你听我解释……”
房东的女儿看了一眼安静的楼道，主动走了进来，随即便看见了站在阳台位置的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