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
什么叫气势？
实际上在‘上古洪荒’世界，气势就是一种对‘道’的理解、往往这种领悟一旦形成便会自发蜕变成气势。
那是上位者对待下位者的一种压制，更是许许多多的大罗们最爱干的事情之一。
青衫剑圣青叶祖师面前的这只火凤凰虽说破开了‘斩鬼神’的攻击，但根据他的估计却也是强弩之末，如今利用‘道音’在进行二次攻击也是最妥当的一种做法。
“……”
没有嘶鸣、没有凄厉的惨叫，甚至伴随着青衫剑圣青叶祖师‘道音’传出之后，那由‘武技’拟兽化的凤凰竟然就那样诡异的化作空气消失掉了。
见由此，姜雨夜双眸微眯，心中也是对青衫剑圣青叶祖师的实力有了大概的了解。
这家伙已经知晓混元之秘，如今甚至已经开始在尝试接触混元、融合混元了。
“开始与结束？”
“又或者是造化与毁灭？”
姜雨夜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也是摇头否定着，这几种‘道’是最基础的‘道’，而且自大盘古大神创造‘上古洪荒’这么久，他就不相信没有人尝试接触这种‘道’，所以既然有人已经走在前面青衫剑圣青叶祖师是断然不会选择相同之道的，那么之所以像唯有类似。
一念至此，他猛然抬头，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有和无！？”
“难道当初那黑心老人也是你……”
闻言，青衫剑圣青叶祖师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的淡淡一笑，道：“混元之道本就隐蔽，选择类似虽有取巧之行为，却也不似姜道友你这般强横啊。”
“自由与拘束、守护与毁灭、开始和终结，难道姜道友现在做的不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儿吗？”
是的。
一语道破了姜雨夜自行选择的‘道’，却也真正的破开了‘系统’隐藏的用意。
对冲的‘道’虽说取走一条少一条，可若是取走相似的‘道’在进行模拟却也不是不能成就‘混元之中的最强者’。
例如这自由与拘束，实际上就跟‘上古洪荒’时期的天帝张百忍、与地府的创造者后土掌握的‘道’极其相似。
天帝掌握的是至高无上的权柄、可这所谓的权柄也是困住他的‘道’，圈之道，而那地府中的后土娘娘身化地府，自然领悟了‘脱’之道，那么两两对冲当然不是别人可以触碰与企及的。
不过姜雨夜的‘道’也不是纯粹的‘道’，他在‘诛仙世界’掌握的道是守护、彻彻底底的守护，为了他人而战、亦是为了他人而拘束自己，而在这‘大千世界’为了顺利掌控对冲之道，‘系统’已经有意识的帮他传送走了所有亲近之人，那样的话拘束不在、自由自然也就为此生长了。
所以破开“大千”重返上古，掌控对冲之道，先成大罗、后成混元，方为最佳。
“祖师不必如此，道之领悟需要相互印证，如今既然你我已经试探出各自的底线，那么小子还有两剑恳请祖师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