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她脸庞的那一刻，心里不由一怔，眸底的光微微蹙起，视线追随着那个被护士拉住的女人。
真的是苏湘湘。
纪素素愣了几秒，才从眼前的景象中恍过神来，抬眸对上身边男子的目光，淡淡朝他问了一句：“你原本就知道她是湘湘对吗？”
男子嘴角微抿，不置可否。
“为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了？”纪素素疑惑朝他又问了一句。
苏湘湘怎么会疯了，她不是被警察关起来了，等待被审判吗？
“走吧，边走边说。”苏谨言开口，伸手拉了拉她，往刚才来的方向走了回去。
纪素素被他拉着，只好跟着他的脚步离开。
回头不忘再细细打量那个疯女人一眼，确定是苏湘湘没错。
只不过一个多月没见，她竟然瘦了一大圈，脸上的五官变得有些难以分辨，一双带着黑眼圈的眼睛深深地嵌进了脑袋里，看起来极其吓人。
“走吧，别看了。”男子察觉到她还在观察着身后，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往前推了一下。
纪素素听了苏谨言的解释后才知道，原来在她被绑架的那个晚上，苏谨言赶到之时，当时苏湘湘还躲在那个公寓里面。
后来，等他们离开之后，那人猥琐男人身上的药性发作了，见苏湘湘还未离开，当场就把她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