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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鲛人炮灰8(含微量蘭无忧元素)(2 / 2)

魏阳明冷哼一声,“什么叫过河拆桥?我重金聘你替我做的事,你完成了没有?”

墨麟低笑。

魏阳明心头火起:“你非但没有杀了蘭无忧,还和他搞在一起,怎的?难道传闻中冷血无情的刽子手这会儿也要学闺中女儿一般享受一次情窦初开吗?”

“没有就算了你还要临阵倒戈向着他护着他,我这已是算排除异己,在你眼里就是过河拆桥?”魏阳明冷冷道:“墨公子,你倒是好大的脸面。”

墨麟执着刀柄,漫不经心:“魏大人,慎言,你脑袋还在我手里呢。”

魏阳明冷笑,“是么?”

墨麟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本以为床上有什么不知道的机关,结果魏

阳明却忽然只手弹开他的刀刃,从枕底抽出一柄剑,“铿——”的一声响,两人的兵器交接在一起,磨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尖锐噪音,魏阳明气息沉稳,锋芒内敛,手上的力道对上墨麟也显得纹丝不动。

墨麟暗道上当,这糟老头子会这样的武功,竟能隐而不发韬光养晦这么多年。

他不再恋战,掀起长被一击扫开二人距离,当即朝门口逃去。却见门口忽然大开,躲在暗处多时的死士这时都一并现出身来,将他团团围住。

魏阳明扔掉长剑缓步踏来,身形哪还有半分佝偻姿态:“年轻人,有本事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狂妄太过,可是会害了自己的。”

墨麟眉头一皱,看准了一方较弱的突破口决定破釜沉舟,身形矫健,想于重重防备里穿出去,但他身上本就带有伤口,这会儿因为强行突围身上挨了不少剑,血液快速流失,渐渐的有些脱力,被人踢折了右手腕,手中的刀落地,然后被按倒在地上,给擒住了。

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笑道:“老贼,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蘭无忧受齐落庇护,你不会得逞的。”

魏阳明一张老态的脸看了他片刻,淡淡道:“押下去吧,先废了武功,挑去手脚筋。”

“是。”

而此刻,在另一边,齐落皱着眉道:“墨麟不见踪迹?”

“是,属下在这之前已经循着痕迹找了他五日,但他似乎正在遭受另一拨人的追杀,行踪藏得太过隐秘,等我们去到时,只发现一摊打斗过后留下的血迹,他应是受了伤的。”

齐落摩挲着怀中鳞片:“此人虽不可留,但更不能落入他人手中。”

墨麟一死,他如何能揪出他背后的人?这朝中到底会有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去雇凶行刺一国之君。

“陛下对于此事,似乎并不知情。”

“嗯,”齐落淡淡应了一声,捏着手中鳞片使劲儿往两边掰折,似乎想将鳞片掰成两半:“他若是知道的话,现下也不会如此安稳的在宫里养胎了。”

属下听到这话更加诧异,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却见齐落神色淡淡,瞥过来:“怎么?”

属下连忙称罪,按下胸中好奇,“那此人是否还要继续搜寻?”

齐落起身:“不必了,他如今是生是死还未得知,应是没有再追寻的必要了。如今倒是直接进宫问会更快些。”

问谁?属下疑惑。

齐落第二日进宫直奔乾明殿,蘭无忧的寝宫,正正撞上蘭无忧正倚在贵妃榻上,伸出赤裸的足部搭在杬子上,一个身形高大的宫人正在给他按摩脚部。

那宫人眼熟,齐落多看了两眼,发现确实生得一副蘭无忧喜欢的相貌,高鼻薄唇,指骨修长,手上有茧子,是御书房的洒扫宫人。

蘭无忧的御书房向来没什么要紧的机密,所以伺候的也只是寻常宫人,这宫人如今被他从御书房调到寝宫,是什么心思也不言而喻。

不知是因为早有准备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他已经有些无感了,对这种场景也丝毫不感到意外,蘭无忧有心思瞒着他偷偷和另外两人搞在一起,以后说不定也会瞒着他和更多人搞在一起,他隐隐有这种预感,但此刻竟觉得心里一松,好像摆脱了什么辖制一样。

蘭无忧见了他便如兔子见了老虎,噔的一下从榻上爬起来,嚅嗫道:“伯良哥哥……”

那宫人不慎被他蹬了一脚,藏起发红的手背向摄政王行礼。

齐落径直走到他面前:“御书房的侍从?”他看了蘭无忧一眼,蘭无忧顿时忐忑起来:“不…不是的伯良哥哥,他做事细致,所以大太监让他过来伺候着,不是我的意思……”

“你唤何名?”齐落问他。

“奴名扶叶。”宫人弯腰答道。

齐落淡淡吩咐了一句“陛下孕期辛苦,好好贴身伺候好陛下”便没有再看他,走向一旁的蘭无忧。

蘭无忧期期艾艾的看着他,听见他用一种平常冷淡的语气向自己道:“陛下请随我来。”

二人绕到屏风后面,齐落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陛下,您是否有见过一名身着黑衣,颈侧纹着黑色麒麟刺身,经常在宫里来去自如的男人。”

蘭无忧顿时眼神闪躲:“伯良哥哥怎么会…问起这种事?”

齐落一看他神情就知道有了,“陛下只管告诉我,是,或不是?”

蘭无忧神情吞吞吐吐。

屏风后的扶叶听不到二人谈话,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便见一小太监进来禀报:“外面有人求见。”

扶叶眉头微动,想到屏风后面二人谈话不能打扰,正想开口询问求见的是何人,却见屏风后面的人已经出来了。蘭无忧眼眶泛着红,跟在齐落身后,齐落神色平静,但旁边跟了他很多年的下属仔细看了看,才能看出他在压抑着自己的一点火气,只是习惯性的隐而不发。

两人似乎发生了点争执?

齐落没再看身后的蘭无忧一眼,离开了乾明殿,步行至殿外,结果发现个低眉顺眼模样普通的侍从等候在殿外。他的目光几乎一下子就凝在了对上身上。

属下踌躇片刻,使劲儿搜刮了一下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于是小声禀报齐落:“这是五公子颜华柳身边的那名侍从,偌大的宫殿里也就他一个下人伺候,五公子拒绝了其他随从安排。”

齐落看了一阵,忽然冷笑一声:“是么?”他居高临下道:“原来五公子手下的随从这般没规没矩的,见了主子也不知道行礼?”

那小侍从听罢,从边缘地带走上前来,行礼道:“见过摄政王殿下,殿下万安。”

齐落特意上前几步,歪了歪头:“不跪?”

那小侍从闻声便跪了下去:“是奴才粗鄙,不懂宫中规矩,恳请殿下不要同小人一般计较。”

“好一个不要计较。”齐落抬脚往他心口踢了一脚,见对方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倒又飞快的爬起来恢复跪姿,深深俯下首去,“是奴才不懂规矩,求摄政王见谅。”

齐落脸上神情阴翳,狠狠甩了一下袖子:“回府。”

一行人呼啦啦远去,那小侍从还跪在殿外,扶叶想了想,走过去道轻声道:“你可以起了。”

那小侍从一抬头,露出张隐隐泛白的脸,齐落那一脚约摸是踢到了他的心口要害,扶叶甚至能看见他的冷汗,他小声说:“你没事吧,陛下现在应该没心情见人,需要找个地儿歇一会儿吗?”

侍从勉强道:“谢谢,不必了,麻烦您帮我通报一声,若是陛下还是不愿见,我这就会回去。”

扶叶看他一眼,进去转达他的意思,蘭无忧自然不见,坐在榻上委屈的掉着眼泪,谁也不理,于是小侍从只能回去了。

齐落晚上回府,即将入寝之际,脱了外袍与中衣,十分敏觉的闻到一股久未出现的熟悉幽香。他滑出袖中短刀往后刺去,对方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刀子落地,将齐落□□的脚划出一道血痕,他疼得颤了一下。

“殿下,”云瑶的声音幽幽的,分不清喜怒:“看来您近日过得很不错啊,又是宫里又是宫外的忙来忙去。”

齐落咬牙,但小动作却被云瑶直接翻着手腕抵出来,整只手臂被扭得阵阵抽痛,这让他面目扭曲,无力反抗,于是云瑶从他指尖捻出一根针,轻笑道:“王爷的小花样还挺多。”

齐落挣脱不得,往后来了一记撩阴腿,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毫不留情的按倒在桌上,面皮紧紧贴着冰冷的砚台,冻了他一个哆嗦。

“王爷要是再动的话,我可就要恼了。”

云瑶将他的腰带扯下来捆住双手,齐落像个咸鱼一样被翻了个身,视线下移,落在云瑶胸膛上,对方心口附近被一片银色鳞片覆盖,他根本看不出那里到底有没有淤青或者被踢伤的痕迹。

可他为什么偏偏会在这次回来折腾他呢?

云瑶这次前所未有的粗暴,齐落一边抓着锦被一边模模糊糊的想,除非是自己在哪个环节得罪对方了,不然不至于让云瑶明明离开这么多天却偏偏在这时候回来找他。

他在心里冷笑,大抵是知道了什么,决定第二天就进宫给那无名无姓的小侍从赐死,他倒要看看,到时候云瑶怎么在深宫里的重重包围下脱去伪装,逃出生天。

“王爷,您走神了,”云瑶的手掌覆在他后颈上,慢慢收紧:“看来是云瑶不够努力。”

齐落扣紧蚕丝被:“等…等等——”

他仰起脸:“啊,你滚开——!”

“不滚。”

然后齐落第二次裂开了,连府中新换的大夫都劝他一定要节制房事,切莫太过激烈。

齐落满是憔悴的黑着脸,颈侧还有个牙印,他坐在一堆乱衣服中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的刀子和毒针,沉默中带着怨气:“你治便是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大夫觉得齐落这常年的脾气暴躁可能是因为长期性的内分泌失调,于是回去后经过仔细思量,给他开了几张方子轮流抓药煎着喝,殷殷切切的用行动告诉他,有毛病,就得尽快治。

不能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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