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其他类型>成为暴娇太子的伴读后50> 72. 第 72 章 檐含住卫寂的唇瓣,“不……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72. 第 72 章 檐含住卫寂的唇瓣,“不……(2 / 2)

“怎么这么快就要赶到一天了,你才分化多久?变成同一日了,我们都在卧床休息,那正事怎么办?”

姜檐说的是正事,卫寂却听成了政事,顿时也觉得不妥。

他俩都‘病’倒了,若是常白郡再出了事怎么办?

卫寂连忙与姜檐拉开了一些距离,满脸忧色,“殿下说的是,赶在一日太耽误政事。”

姜檐一听这话垮下脸。

不光是在常白郡不方便,等回到京信期若是错开,姜檐难受时他还可以去探望,赶在同一日反而有诸多不便。

卫寂越想越觉得此事不好,不由向姜檐提议,“殿下要不要写信问问金公公,看有什么办法拖延一些时日?”

姜檐目露幽怨,瘫着脸不想跟卫寂说话。

赌气地把脸扭过去,气不过又转回来卫寂道:“方才算日子的是你,现在要拖延的又是你,都不知你成日在想什么,变来变去的。”

卫寂耐心与姜檐解释这里的利害。

听他说完,姜檐脸色有所缓和,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说,“那就问问罢。”

不成婚就是麻烦事多,这也要顾虑,那也要顾虑。

-

姜檐又给金福瑞去了一封信。

收到信的金福瑞一头雾水,还以为姜檐跟卫寂吵架了,随即又觉得不可能。

便是他们真吵架了,以姜檐的性子也不会拿这种事赌气,怕是有什么不便之处才想拖延时日。

金福瑞只好再去找李赫存打听,看此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问过李赫存后,金福瑞提笔在心里润色了好几遍,都觉得不妥,最后将李赫存的原话写下来寄给姜檐,要他自行决定。

收到信,姜檐打开一看,想也未想立刻撕了。

那之后卫寂问他,姜檐只说金福瑞还没回信,问过几次后卫寂也就不再问了。

李赫存为卫寂与姜檐开的方子很简单:少见面,少相处。

两方接触的少了,各自雨露期或许就会恢复正常。

姜檐只当李赫存在放屁,怕卫寂把这个庸医的话当真才不拿给他看。

-

周家一案,赵振勉抄了家,吴胜良的产业全部被没收。

两人在常白郡犯下累累恶行,姜檐直接将他们下了死牢,准备秋后一同问斩。

姜檐向明德帝请示过,将吴胜良的田产分摊给百姓,又许下他们五年后每户再分一亩薄田,百姓这才同意朝廷收地。

建造河渠需要工匠,没了田地,他们暂且可以去河渠干些零碎的活计养家,同时还能拿着朝廷占田的粮食。

等朝廷不再发放粮食时,新的田地便会分下来。

虽然只有一亩,但足够一家温饱。

到时妇孺留在家中种田,男人们则跟着付明远大人顺着河流而下,帮朝廷兴建水利。

至于拿什么田分给百姓,如今明德帝心里也没主意,因此才往后拖了拖,等五年候再看大庸的商行发展到什么地步,届时再说。

与百姓顺利签下契约,付明远这边开始动工修建河渠,他往姜檐这里跑得更勤了。

原先付明远多少有些不喜这个京城来的太子爷,如今共过几次事看法变了不少。

不过他俩都是暴烈的性子,脾气天生犯冲,免不了会抢白几句,但都是对事不对人。

有卫寂在中间说和,姜檐跟付明远倒也相安无事。

夏季雨水丰沛,靠河而生的地方免不了闹几场水灾,好在都不算太严重。

有姜檐在此坐镇,官员们都不敢怠慢,出了事都往他这里递送奏疏,因为圣上下过指令,要他们就近呈报。

离京城近,出事就向京城呈报,离太子近,一应事务便向太子呈报。

从春末到初秋,姜檐南下了四个月,明德帝觉得历练得差不多了,一纸诏书将他跟卫寂召回京城。

这四个月经历了很多事,卫寂与姜檐褪去了少年稚气。

相较过去,卫寂的性子虽然仍旧温吞柔和,但行事却从容了很多,不见先前的局促。

姜檐则磨掉了一些棱角,比过去少了一份骄狂,多了一份稳重。

这一点从他呈到京中的奏疏便能看出来,处理政务时越来越严谨周全,若非如此明德帝不会这么快将他召回。

-

几次水灾,姜檐没染过一次风寒,凡是他去过的地方都没暴发过瘟疫。

卫寂觉得他们能平安去平安归,全靠佛祖保佑,打算去洪惠还愿,顺便再给他母亲上一柱香。

听到卫寂回京的打算,姜檐说要跟他一块去。

卫寂应了一声“好”。

回京的行程不像来时那么赶,卫寂坐在马车中,姜檐骑马行在他左侧,只要卫寂撩开帘布便能看见他。

初秋的日头还有些毒,见姜檐额角晒出了汗,卫寂解开水囊,从马车的格子窗递给他喝。

姜檐灌了两大口水,低头问卫寂,“车里闷不闷?”

卫寂冲姜檐摇了摇头,又递过去一方手帕要让他擦汗。

姜檐从马背上倾低身子,将一张俊脸凑到卫寂面前。

卫寂给他这个危险的动作吓一跳,匆匆给姜檐擦净了脸上的汗。

姜檐这才翘着嘴角坐好。

卫寂不敢随意与姜檐搭话,生怕他再做出方才那样危险的行举,这若是跌下来摔了腿怎么办?

又行了两刻钟的路,格子窗突然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卫寂茫然地撩开布帘。

一张脸突然凑来,与卫寂面对面不足三寸的距离,那双漆黑的眸直勾勾盯着卫寂。

卫寂的心快跳了两下,为姜檐不看前路,只盯着他的行径而胆战。

明白姜檐什么意思,卫寂抬袖赶忙给姜檐擦了擦汗,然后探回身子,取过放在一旁的手帕塞到姜檐手中。

卫寂苦口婆心地规劝道:“殿下要好好看路,这样太危险了。”

姜檐捏着手里的帕子,不高兴地从鼻腔哼了一声,然后踢了踢马儿的后腿,让红鬃马快走了几步。

看着甩下他,独自前行的姜檐,卫寂微微一愣。

骑马走到马车的车辕,姜檐弃马上了马车,然后钻进了车厢。

不等卫寂反应过来,姜檐便擒住他的下颌,将唇贴了过来。

卫寂受惊似的身子向后仰去,背脊紧紧贴着车壁上,精致的丹凤眼瞪大,那颗红痣藏匿在眼皮之中,不露分毫。

心脏崩坏似的跳着,与他紧贴的姜檐,心口跳得亦是很快,两道声音几乎融为一体。

姜檐含住卫寂的唇瓣,口气蛮横不讲理,一双眼眸却揉了春光似的,“不许你给我定规矩。”

卫寂哪里会给姜檐定规矩,方才是担心他的安危才这样说的。

姜檐却不给卫寂说话的机会,径自说完之后便捧住卫寂的脸,更深入地吻卫寂。

姜檐并不会渡舌,顶多就是舔了一舔卫寂的唇缝。

卫寂更不会,每次这个时候就像一个受惊的蚌,紧闭着齿列,睁大眼睛,呼吸急促地去看姜檐。

姜檐亲了亲卫寂齿上的软肉,继而抬头去吻他的嘴角,目光缱绻地落在卫寂通红的面上。:,,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