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远不认为这与钱康无关。这不是秃头男人头上的虱子吗?
事实上,钱康真的没有泄露出去。
德州布政司的官职看起来很大。他负责德州地区的事务。然而,钱康只不过是一根棍子。如果他想做事,就必须依靠下属。
长期扎根德州衙门的冯德良不敢说德州衙门衙门到处泄密,但他们也不得不向外泄露大量信息。
钱康痛苦地看着坐在车厢里的朱明远,想解释一些事情,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朱大人,有这样为国为民的官员,是德州人民的福气。”冯德良奇怪地看着马车,大声喊道。
马车和陪同朱明远的车队驶过冯德良,向远方驶去。
看着那辆驶离的马车,冯德良的脸瞬间塌了下来。
“呵呵,一个爱民如子的官吏,可惜从古到今,猝死的人不在少数。”冯德良的眼睛里充满了凶猛的光芒。
钱康一动不动地站着,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冯德良,这些人知道朱明远的下落,但这不是他泄露出来的。也就是说,在裁判官的办公室里一定有冯伦亮的眼线笔。
钱康不是傻瓜。当然,他能弄明白里面的一切,但想弄明白又有什么用呢?
钱康在法庭上没有背景,也没有人保护他。冯德良与韩国公爵周德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钱康能做什么?
即使钱康欣不满意,又有什么用呢?
朱明远的背景不容低估。钱康不能得罪他。
钱康就像一只被风箱困住的老鼠。他内外都很生气。
冯德良看着呆在原地的钱康走了过去。
冯德良来到钱康面前,轻蔑地拍了拍钱康的肩膀。“钱大人,我劝你,这泥水你不能过。如果我是你,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会躲在布政司衙门里,哪儿也不去!”
虽然冯德良这样对他,钱康却失去了笑容。
“冯大人,我现在就回去。我现在就回去。”钱康没有回头就跑向衙门。
朱明远坐在车厢里,看着窗外的风景。
驾驶马车的刘全很愤怒。他转头朝马车喊道:“大人,我想一定是治安官发来的。看看绅士们的脸,他们一个个都不善良。
这次我们要治愈这种流行病的第一件事就是预防它们。如果他们暗中伤害他们,并在疾病上制造麻烦,恐怕会有麻烦。"
和朱明远在一起这么久,刘全的头脑也很生动。
朱明远掀开车帘说:“那些士绅心肠不好。从表面上看,县长似乎并没有坏心肠。可以看出,人们认得他们的脸,不认得他们的心。当然,我们应该警惕他们。”望着前方的道路,朱明远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马车嘎吱嘎吱地在公路上前进。
官方道路上几乎没有人,只有朱明远的队伍。
朱明远从臂弯里拿出一叠医用外科口罩,拉开了汽车的窗帘。
这些口罩是朱明远在离开前从系统取出的。
至于用于消毒的酒精和84消毒剂,朱明远暂时没有拿出来,因为它们比较大,使用时拿出来还不晚。
朱明远拉开窗帘:“住手,我有东西要给你!”
刘全迅速抓住马的缰绳,控制马停下来。
朱明远的卫兵包围了他。朱明远举起医用外科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