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慢慢的松开手站起身，她的阴气在戚晓岁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法阵，往后退了两步，看着戚晓岁捂着脖子发出一阵咳嗽。
戚晓岁咳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阴恻恻的笑看着云初，“不杀了我？”
唐宇阳听到动静也看向了两人，在看到戚晓岁现在的模样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戚晓岁的头发长及地面，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白到透明的脸上可以看到黑色的血管，眼睛除了中间的瞳孔以外，已经完全变成了白色，看起来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厉鬼更为恰当，但是她刚才却是用的灵气。
“你……”云初很确定戚晓岁现在还是活人，尽管她看起来是非人的模样，“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戚晓岁笑容温柔，看起来与之前一样，“只是我想活下去。”看着自己白皙到可以看到血管的手，“而我活下来了，还变得很强。”
“你管现在这样叫活着？”云初皱眉看着戚晓岁，对方身上的生气断断续续的，如果不是戚晓岁刚刚与她一战，她都以为对方会随时丧命。
“当然。”戚晓岁笑看着云初，走近了两步，将手送到云初的面前，“温热柔软，皮肤细腻，我还活着。”看着云初的眼睛带着些许的好奇，“他跟我说你不是厉鬼，你是神，很强大的神。”
云初双唇紧抿，她在戚晓岁的眼中看不到自己了。
“说我可以跟你一样厉害。”戚晓岁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我以为他在骗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