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生面前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卷的差不多就行了。”
伏盛简直头疼,及时制止,“你要去田里插秧啊?”
“哦。”赵云桑松手,直起身,左右看了看,又问,“要不我把腿放在程锌桌子上,方便你上药?”
“你崴的到底是脚还是脑子?”伏盛面无表情的问,“我又没有半身不遂,就不能蹲下去吗?”
“……”
也是。
赵云桑尴尬地摸摸下巴,心道,还不是没被你伺候过,老子紧张嘛。
不懂情趣。
不懂情趣的付大班长蹲下身,单腿支地,给自家倒霉同桌上药。
赵云桑整个脚腕都肿起来,原本纤细白皙的脚踝一片青红,还透出些紫,像块无暇美玉摔出了裂疵。
瞧着让人怪心疼的。
“下次注意点儿,看清楚路再往前走,别这么不小心了。”
伏盛对着她红肿的脚踝,按下喷雾,头也不抬的问,“听到没有?”
喷雾水汽洒在脚踝上有些凉,赵云桑忍住没动,乖乖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于是应道:“听到了。”
伏盛伸手去够桌面上的塑料袋,拿出一张膏药贴,撕开包装。
淡淡的草药香弥漫在空气里。
少年细长的手指小心揭开膏药贴封纸,睫毛垂着,一手轻拦着她下滑的裤腿,一手认真的贴在她脚踝上,
神色清淡,动作却格外温柔。
赵云桑坐在椅子上,低头看到伏盛柔软的黑色发旋,突然笑出声。
伏盛抬头瞧她一眼,又将视线放回膏药贴上,问:“笑什么?”
赵云桑摇头,“没什么。”说完又开始笑,“唔,就想到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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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世界上没有哆啦A梦呀。
眼前不就是一只吗。
但哆啦A梦不是梦,是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