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你所说，把CA1交给你倒也不是不可以……”
北歌听得一喜，连忙坐直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道:“只要华教授愿意把疫苗专利买给我，有什么条件你都可以提，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北歌保证尽力满足你。”
华春玲闻言，突然反问北歌:“你对医药行业了解多少？”
北歌听得一愣，不解其意，道:“华教授，你的意思是……”
华春玲正色道:“一款新药从研发到上市，一共要经历五个阶段，将近五年时间。其中一至三期的临床试验出现任何问题，就有可能导致整个研发项目流产，所有前期投资付诸东流。”
“CA1到目前为止只是半成品，就算我能把最后阶段顺利研发完成，但想要正式投产上市，最短也得是三到五年之后，你能等吗？或者说……你敢赌吗？”
北歌闻言，正要开口表态，却听门口传来一道斩钉截铁的声音。
“我们能等，更加敢赌！”
声音是苏婉蓉的，话声落，她迈步走进大厅。
北歌看到她，笑道:“来啦。”
苏婉蓉来到北歌身旁，礼貌的跟华春玲握了握手，道:“您就是华教授吧？我叫苏婉蓉，北歌的未婚妻。”
华春玲跟苏婉蓉握了握手，道:“想不到苏大小姐还真亲自赶来了。”
苏婉蓉笑道:“华教授您的大名在龙国医学领域谁不知道？”
“早上北大哥给我电话时，我兴奋得不行，来之前特意跟我爸商量了一下，我爸也表示全力支持我们拿下CA1疫苗专利。”
“所以华教授，您完全可以相信我们的实力。”
华春玲闻言，思忖片刻，道:“以苏家的实力，我自然信的。”
北歌接话道:“华教授，只要你点头，那么接下来你后续的研发资金，将由苏氏集团提供。”
“同时，我们还会聘请你为首席科学家，主导整个疫苗研发项目。项目中所有事物的决策权都在你手里，我们不会插手任何事物的决策。”
华春玲脸上闪过一丝心动之色，想了想道:“北歌，你得向我保证，将来疫苗研发成功后，你不允许以任何借口，把疫苗专利卖给国外的医药公司。”
“到时候我不管你承受了什么压力或者威胁，这是我的底线。”
北歌点头道:“这点我可以答应你，除非我北歌死了，或者苏家彻底垮了，否则疫苗一定会在国内生产上市。”
华春玲很满意北歌的表态，又道:“价格呢？疫苗上市，你们将如何定价？”
北歌二人闻言，对视一眼，道:“华教授，最终的售价，是由生产疫苗的成本决定的，我们现在没法给你准确的答复。”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一点，那就是疫苗在国内的售价，一定会低于国际售价的百分之五十。”
“华教授，你总要给我们挣几个辛苦钱。”
华春玲微微点头，思忖片刻，道:“可以，就这么说定了。”
“只要能够为国人谋福利，我的心愿就算达成，至于你们怎么赚外国人的钱，这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