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逼的其实有点狠,这他也知道,但他丝毫不怕把人彻底逼到改造派那边。
蓝溪宗,其实真正的主事人是魏老夫人。换句话说,魏铭良其实还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勇气敢带着整个宗门的人一起投靠改造派。
魏铭良走出陆放所在宅子没多久,就看到同样一夜没睡的魏吴方。显然,魏吴方清楚自己父亲和陆放的这一场谈话,对自己影响有多大。
留下等死,上战场,还是投靠改造派,忍辱偷生。
人在顺风顺水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是站在高处,一览众山小。扼住命运的喉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但当逆境的时候,却又感觉哪哪都出错。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
就像魏吴方,刚刚一个下人扫地的时候,不小心把树叶扫到他脚底下。那一瞬间,他都以为这下人是知道自己危在旦夕,这才把树叶故意扫过来。
魏铭良很疲惫,身心疲惫。
魏吴方当然也知道,但仍然忍不住问道
“爹,怎么样了。”
魏铭良闭上眼,细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谈话。然后,摇头,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