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到日落,待到万家灯火点起又熄灭,灵气又运转了九个周天。
另一边,白露县县衙后院。
此时虽然天色已晚,但这里依旧灯火通明。
县令老爷一身官服,满脸掩盖不住的疲惫。
“唉,两次了。这个张麻子,究竟何许人也?”
上一次,河西村案。
他是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张被银子压着的纸张的。
无论是记录着真相的纸张,还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他都应该彻查河西村。后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但他在意的不是查案,而是对方大半夜蛮横无理地偷偷潜入自己房间。
这是什么意思呢?
拿了钱,给我好好办案。否则,我既然能偷偷潜入你房间放东西,自然也能照着你的头,给你来上一刀。
县令老爷怕了。
自那次后,他加强了自己房间周围的守备力量。整整过了半个月,无事发生。就在他几乎已经忘了“张麻子”三个字的时候,对方又出现了。
把一个白发老道挂在常府大门上,宣称对方是屠戮常府的凶手。
怎么?你说是就是啊?
我的祖宗哟,你好歹把作案时间,犯罪动机,老道人的生平说一下啊。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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