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良心想,如果我儿子是蠢货,我就是蠢货的话。那你呢?我是你儿子,不说明你也是蠢货吗?
他虽然贵为蓝溪宗的宗主,但眼前这位老妇人,他的亲生母亲,其实才是整个蓝溪宗最有权力的人。
“魏老妇人德高望重”。
外人是这么说的,但每次看到眼前这个老妇人那恶心的脸,特别是那些深得可以夹死苍蝇的褶子,魏铭良想到的却是
“一把年纪了,你怎么不去死?狗东西。”
魏铭良知道老妇人不喜欢自己那个儿子,更不想让她继续这么谩骂下去,于是转移话题道“寒山宗的人这两天应该也要到了。”
“你也知道啊?”老妇人恶狠狠道“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还敢做出这种事的?”
话题又转了回来,魏铭良深深叹了口气。因为心情不好,语气不免生硬了几分,“儿子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吧?”
寒山宗的人表面上说是保护,保护他们免受改造派的袭击。但实际上,谁都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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