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听到这话,微微一怔,心想这个法子也太蠢了点。
“何止蠢了点,简直是蠢到家了!”
蓝溪宗内,后院。
一个白发老妪气得把茶杯砸到地上,
“抓散修,冒充寒山宗弟子,拿这些当投名状讨好改造派的人。这谁给吴方出的法子,而他竟然也信了?蠢货,蠢货!”
滚烫的茶水溅湿长衫,但魏铭良却丝毫没有反驳的心思。
不仅因为面前这个老妪是自己的母亲,更因为他也认为自己儿子魏吴方这一次,确实是太蠢了。
且先不说改造派的人会不会信,就说你这样做,寒山宗的人会怎么想?背靠大树确实好乘凉,但你就真不怕大树倒了,把自己都砸死了?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但结果还没出来,你就争着抢着站队?还是这种动辄整个宗门暴毙的站队,怎么敢的啊?
魏铭良很生气。但更多的,其实还是无奈。说一千,道一万,那是自己的儿子啊。
老妇人继续骂着“你也是蠢货,不要这么不服气的看着我,你要不是蠢货,怎么会生出这么蠢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