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歇一本正经说：“行，你就等着看他们离婚吧，我敢说靳雪这一次是认真的，已经没有退路。”
杨珣垂眸，没有吭声。
叹了叹气，王歇站了起来，“如果我挨揍了，你听到惨叫声了，拜托你去把我拉出来吧，总不能给南枢寒的婚礼添了晦气。我听说，南枢寒老婆怀孕了，如果他们俩有个孩子，会不会还走到这一步？”
杨珣还是沉默，瞪着王歇。
摇了摇头，王歇离开杨珣的办公室。
王歇还没走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就被徐总秘拦住了，“王律师，你请回吧，姜总不见你。姜总说，若是你不肯离开，疯言疯语，他会让保安轰你出去。”
王歇无视徐总秘的话，径自往前走，顿时，徐总秘又拦住了去路，“抱歉，你真的不能再往前踏进一步了，对你而言，这里就已经是禁区了。”
王歇轻蹙眉，眯起了眼睛，“你告诉他，回避不是解决的办法，总要去面对的。”
徐总秘还要继续拒绝王歇进入，冷不防的，杨珣走了过来，径自越过徐总秘，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杨珣还给王歇一个眼神，示意他赶快进去。
刹那间，王歇笑了，拍了拍杨珣的肩膀，走进总裁办公室。
徐总秘还要阻止，杨珣厉眼看着他，“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座位，我去谈。”
徐总秘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回自己的位置。
……
姜瑀的办公室，弥漫着浓烈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