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
傅墨榕还在奋斗：“为了糖宝我可以反复巩固，多巩固几次。不计较个人利益得失，不需要加班费……”
“你滚！”唐娅薇已经累到想吐血，他还有那里精气十足不依不挠。她有点后悔提这事儿，他就是一只喂不饱的狼。
“我被封印了，我滚不了。”
“你放开我。”
“我觉得，应该是你放开我。”
“……”唐娅薇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哭唧唧：“老公，我困了。”
他手机在旁边亮起屏幕，是龙溢发来的一条信息：书房见。他把手机翻过来不让唐娅薇看见，再继续压榨唐娅薇。
唐娅薇睡着了。
不管他有没有结束，她先睡为敬。
傅墨榕看了看时间，又拍了拍唐娅薇的脸：“薇薇，别睡，我们再聊会儿。”
唐娅薇呼吸匀速，一动不动。傅墨榕滑下床，穿了一套运动衣，从阳台跳进书房的阳台，再悄声叫：“龙溢。”
龙溢躺在书房的沙发上，马上就要睡着。听见他的声音又倏的醒来：“你还知道要过来，我都等你多久了？我还以为你睡过头不来了。”
傅墨榕顺着声音方向摸索过去，小声应道：“薇薇没睡着，我能过来吗？我得把她弄睡着，还得让她睡不醒才行。”
龙溢撇撇嘴，借口可真多。
他从发上坐起来，声音小的只有他们俩可以听见：“杜宝芸的靠山来自蝼市，你知道蝼市吗？”
“蝼市？”
“对，蝼市，说是一个黑市，想买什么东西里面都有。”
傅墨榕没有听过蝼市，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你进去了蝼市？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