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榕走到阳台，给杜宝芸打电话：“你现在怎么样？”
杜宝芸喘粗气，虚弱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挂了：“姐夫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姐夫现在要关心姐姐……姐姐在，家在，亲情在……有姐姐才有姐夫……”
“嗯！”
“姐夫，姐姐呢？”
“她在吃饭，你吃了吗？”
“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点。”
“好！”
“kenda怎样？”
“……”杜宝芸跨下脸，“虚弱”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机：kenda！kenda！他为什么要一直惦记kenda？他想怎样？她的自杀也不能让他死心？
“kenda不好吗？”傅墨榕怕她气不死，又追着问了一遍。和kenda聊过之后，他决定和kenda联手，因为kenda的预测能力对他有帮助。
“姐夫为什么要问她？姐姐知道这些，心里会怎么想？姐夫……”
“行！不问了，不问了，你好好休息。”傅墨榕挂断电话，再反手打给kenda：“你怎么样？吃饭了吗？这几天医生都是怎么说的？”
kenda就在杜宝芸的病房。
她故意开免提，故意发嗲：“医生说，少吃多餐，以清淡为主，再养上一段时间。六点钟龙大陪我吃了晚餐，等会儿再给我补个宵夜。”
“宵夜吃什么？”
“龙大给安排了三鲜粥。”
“三鲜粥不错……”
“吃腻了，想出去吃，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出院，想去酒楼吃点新鲜的。”
杜宝芸浑身哆嗦。
这还有问有答？这还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