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宋雯的礼服后，她几乎就没再出门，宅在家里休息。
今天要不是罗瑜催得紧，她还是不会出来。
关键是，如果有她的事，就算苏星慕和简白不说，苏沐也一定不会错过，
沈梵音没再问，跟着简白往办公室里走，顺便掏出手机看了眼微博。
微博热搜看起来很正常，无非就是帝城电影节的余热。
「苏总，刚好，沈小姐来了。」
简白的声音打断了沈梵音的思绪，她放下手机，朝办公桌后的苏星慕微笑：「苏总，怎么了吗？」
苏星慕的脸色发白，显然被气得不轻。
她喝了口凉茶，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
沈梵音注意到，离开的人群里，有一个是她见过的——
宋雯的经纪人。
「你们坐。」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后，苏星慕的声音低了下去。
有些沙哑，很疲惫。
沈梵音和简白坐到她的对面，沈梵音没再发问，等他们说话。
苏星慕喝着凉茶，朝简白点了下头。
简白明白了她的意思，侧头对沈梵音说：「宋雯出事了。」
「嗯？」
沈梵音不理解：「她怎么了？病了？」
「不。」
简白的眉头紧皱着。
「是在海外的社交平台上，当年有关那个导演和她的绯闻又被扒了出来。」
沈梵音瞬间就懂了苏星慕发火的原因。
他们用了最好的资源、赶了最新的热度，这才让宋雯重回巅峰。
可她还没站稳脚，就有人拿着昔年旧事来攻击她。
简白默默地把一个文件夹推到沈梵音的面前，继续说：「目前还没大范围传到国内来，但这只是时间问题。」
「或许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消息就已经开始蔓延了。」
沈梵音打开文件夹，大致扫了一眼。
上边是星锐公关部总结的海外平台几个攻击宋雯的点。
潜规则啊，第三者啊，资源咖啊……
甚至还有人说她是苏星慕的私生女的。
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格外刺眼，沈梵音把文件夹合上丢到桌上，问：「国内的消息应该压得住吧？」
依照简白的手腕，按下这些事应该不难。
简白却摇头，笑容略显苦涩：「我能压得住媒体，但不能控制每一个网民。」
「他们的自由发言是我管不了的，至于大范围删除帖子……不可能的。」
这种花边绯闻最受欢迎，99的人都在看笑话打发时间，但却会供应源源不断的流量。
他们或许根本就不在意事情的真假，毕竟么，在大部分人眼中，明星的好坏死活都与他们无关，他们是否身败名裂，并不耽误他们按月拿工资。
苏星慕总算是缓过来几分，看向沈梵音说：「海外平台的舆论风向很难控制，那边压不住，早晚会传到微博上的。」
沈梵音看着她，突然发现在娱乐圈叱咤风云的苏总，鬓边已经有了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