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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第 71 章 姜檐抱着卫寂亲他,喉咙……(2 / 2)

卫寂的声音仍旧急缓有度,双眸烁烁如芒,“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随口一说?”

从签筒拿出一支令签,卫寂对衙役道:“来人!依大庸律法杖责三十,但本官还有话要问他,便先打十杖。”

说完卫寂将令签扔到地上。

赵阿四吓坏了,哭着求饶,“饶命大人,草民再也不敢胡言。”

衙役根本不听他辩解,上前将他摁到刑凳上。

一杖下去赵阿四呼天抢地,两杖下去他面色苍白,十杖打完他已是说不出话了,双目涣散。

周家大郎倒是很解气,只恨三十杖不一下子打完。

围栏外的百姓们亦在窃窃私语,似乎对卫寂公允的处置很是满意。

卫寂心中紧张,面上却不显,“接下来你若肯据实回答,本官便算你是将功补过,可免去剩下二十杖的责罚。”

一听这话赵阿四的眼睛有了一丝生机,他抬头期盼地望着卫寂。

卫寂问,“天府十九年七月十七,周甫到吴家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恶犬要咬死周家小郎?”

赵阿四面色一僵,“草民不……”

卫寂大声道:“想好再答,本官念你是初犯才只责罚了十杖,知错不改者杖行加倍。”

赵阿四呼吸微滞,被卫寂的气势吓傻了。

若是本州府的官员,以吴老爷的财力他自是不怕,可府尹都被这位钦差擒住了。

好半晌赵阿四才涕泪横流道:“都是吴老爷,不,是吴胜良这个天杀的让草民这么做的。”

一旁负责记录供词的招册奋笔疾书,将赵阿四的话全都记下来。

写好之后,卫寂过了一遍目,然后让赵阿四签字画押,又派人去押吴胜良来堂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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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寂的心一向细,他先前就将整个案子梳理了好回,否非如此也不敢开堂。

即便与赵振勉对峙,虽在口才上不如他,但卫寂将一份一份罪证摆在赵振勉面前,也叫他哑口无言。

这一场案子只审了三日,便让赵振勉伏法认罪了。

之所以这样快,除了卫寂手头的罪证,最大的功臣便是吴胜良,他行贿赵振勉的每一笔银钱都写在账册中。

结案没多久,卫寂便‘病’了,卧床高烧不退,还不许侍卫去请郎中。

姜檐听到消息赶回来时,卫寂已经在房间卧床休养了两日。

他们俩近十日没见过,期间一直互通书信,卫寂并没有将自己生‘病’的事告诉姜檐,但每日都会写信寄给姜檐。

还是为他们俩递信的侍卫无意间提及,姜檐闻言马不停蹄地回来。

怕将外面的病气过给卫寂,姜檐在州府门前熏过艾草,这才迈着大步走进去。

刚一到他们居住的院子,姜檐便闻到卫寂雨露期才会有的浓郁气息。

他并没有错愕,来的路上便猜到卫寂的病可能是雨露期又提前到了,但心底又担心卫寂染了其他病。

见确实是雨露期,姜檐反而松一口气。

卫寂是阴坤一事鲜少有人知道,此事还不宜昭而告之,因此生‘病’期间他不见外人,也不敢看郎中。

察觉到自己快到雨露期时,卫寂自己偷偷买了药,支开姜檐留下来保护他的侍卫,在厨房熬了一大锅药。

姜檐推门进去时,卫寂已经睡下了,床边放着好几个水囊,里面装着他先前熬好的清心汤。

夏天炎热,卫寂却不敢开窗,屋中又闷又热,满是清苦的药味。

想到这两日卫寂是这样过来的,姜檐瞳仁收缩了两下,他轻声走到床前。

卫寂整个人湿漉漉的,好似一方刚从水里捞出的珊瑚,面颊潮红,汗水汇成一线缀在他光洁的颌角。

似有所感,卫寂睁开湿濡的眼睫。

不等他看清眼前的人,那人便抱住了他,将脸埋进他的脖颈。

卫寂一愣,感受着姜檐的体温,他方知此刻不是在做梦,抬手摸了摸肩头那颗脑袋。

姜檐抱紧卫寂,声音又闷又哑,“你又不听话,生了病也不告诉我。”

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审了那么多会狡辩的歹人,卫寂竟也学坏了,小声为自己辩解,“雨露期……不算生病。”

姜檐抬起头,看向他。

卫寂有些心虚地垂下眼,长睫被汗濡湿,像风雨中一只孤苦无依的蝶,姜檐在上面轻轻落了一个吻。

卫寂心头一颤,呆呆看着他。

姜檐捧起卫寂的脸,“应该早些让人知道你分化成阴坤,这样便不用一个人躲着喝药了。”

这话透着自责。

姜檐让卫寂隐瞒是出于私心,怕卫宗建在他为太后守丧的期间,悄悄给卫寂定下别的人家。

若是早就说了,卫寂今日也不会怕人知道。

“还是不知道的好。”卫寂喃喃地说了一句“不方便”,但他并没有解释什么不方便。

若是圣上知道他是阴坤,怕是不会派他随姜檐来常白郡。

若是世人知道他是阴坤,那日后他们便要避讳着,不能像现在这样独处了。

姜檐没有问卫寂,看他出了这么多汗,抬袖为他擦汗。

姜檐关切道:“将窗打开罢,会不会中暑?”

卫寂这才惊觉自己此刻有些不雅,他悄悄与姜檐拉开了一些距离,“臣想洗个澡。”

姜檐没来他连澡也不敢洗,生怕自己昏倒在浴桶里,想着熬过今日,明日好一些再打水好好洗一洗。

姜檐叫人去给卫寂烧水,他起身打开了窗户,顺手又将床边那些水囊全都扔了出去。

卫寂有些心疼,“里面还有药。”

姜檐皱眉,“天气热了,存放这么久怕是都坏了。你还不肯告诉我你雨露期到了,非要喝这些变馊的药,若是喝坏肚子怎么办?”

见他开始找后账,卫寂不敢再说话。

知道卫寂此刻难受,姜檐也止了口,只是走过来在卫寂唇上轻轻啃了两下。

“下次无论出什么事都要与我说,你这样我在外也不安心。”

“嗯。”

姜檐的唇有些凉,贴过来的时候很舒服,但卫寂想到自己衣衫不洁,满身是汗便不想与他这样亲昵,向后退了退。

察觉到卫寂的举动,姜檐摁住他,含着他的唇含糊道:“你什么模样我没见过?我还曾给你换过衣物。”

见他故事重提,卫寂原本就发烫的面颊更热了。

那件事都过去很久了,姜檐时不时还要提一提,且每次都振振有词。

雨露期发的汗与寻常的时候不一样,不仅没有那种酸臭,反而叫卫寂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

只有雨露期时,这种气味才会这样浓郁,灌满姜檐的鼻腔,叫他整个人如饮一坛桃花酿,整个人轻飘飘的,心底充盈着一种说不出的欢喜。

姜檐抱着卫寂亲他,喉咙发着黏糊糊的声音。

“迟迟。”

卫寂眼睫微颤,被姜檐这一声缱绻的‘迟迟’,叫的心口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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