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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说只有新诗,未有新词吗”“你也知道那是我刚才说的,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魏延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有了灵感,信手拈来,吟诵给大家,难道不可以吗”魏延虽然语气冰冷,表情淡然,但该做的礼仪,他一点儿都不缺,但在蔡琰面前表现出的礼节似是在向一个陌生人或一个不是真实存在的人做出的礼节。蔡琰气闷,撅着嘴端坐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王粲高声赞扬道:“主公之前说过妙手偶得,今日又说了信手拈来,两个词交相辉映,看得出主公文辞造诣深邃非常,驾驭起辞藻来随心所欲,自然流畅”“我于诗词上有些偏长,无非是厚积薄发、驾轻就熟而已。”魏延又在无意间说出了两个陌生的词汇。“厚积薄发驾轻就熟主公,这两个词究竟何意”王粲摇头问道。魏延解释道:“厚积,是指大量地充分地积蓄,薄发是指少量地、慢慢地释放,厚积薄发,在我看来便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积累诗词素材,然后触景生情,稍微抒发一些便是佳作。驾轻就熟,意思是驾轻车就熟路,用最简便的工具做最熟悉的事情,才能取得成就,比如我不善歌赋,我便不做歌赋,我不善四言体,便不做四言古体,我创七言绝句,我创长短句,因为这些都是我擅长的熟悉的。”王粲笑道:“难怪您能够妙手偶得、信手拈来,原来都是您厚积薄发驾轻就熟的结果今日与主公一席话,令属下茅塞顿开”徐庶笑道:“仲宣兄,咱们现在还是听听主公的新词,我已经迫不及待”魏延此时站在安邑城上,太行山下,黄河河边那一大片红色的枫树林,又指了指滔滔东去的大河,见大家跟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吟诵起那首著名的:“独立寒秋,大河东去,安邑城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河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物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吟诵完以后,魏延趁众人沉醉在这首词带给他们的震动时,魏延大声说道:“诸位,还记得你们年轻求学时的理想吗”第368章 谁主沉浮一些年老的臣子都不禁惭愧地低下头。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不畏权贵,屡屡上书上表指责朝中奸党大臣的行径,正如这首词里面所提到的“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那时的他们深受孔孟思想的影响,“达则兼济天下”“虽千万人吾往矣”,满脑子理想主义,对现实极其不满,一心一意想改造这个世界,却不料这个世界越来越糟,随着地位越来越高,跟现实越来越妥协,自己的政治理想越来越远。他们欣慰地看着魏延,他还年轻,还有改造这个世界的理想、勇气和锐气,不像他们这些老官僚,暮气横生,渐渐地屈从家族的利益或跟其他世家妥协,忘却了整个大汉子民的利益所在。“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在感叹完自己暮气横生浑然忘却少年时期的理想,他们才恍然想起听到这首词的最大惊诧之处:“主公,不知此句是什么意思”这句词很容易让人怀疑魏延怀有巨大野心。“广阔无垠的大地呀,谁才是主宰你消长兴衰命运的真正主人呢诸公,且看夏商周春秋战国秦,种种消长兴衰,此起彼伏。”魏延摆出一副哲理思考的模样:“冥冥之中,是否真的有人主宰这世事浮沉”“这个嘛,谁能知道。”他们顿时语塞。过了许久,才有人才悠悠答道:“您之前曾对我们说过,以史为鉴,可知兴衰,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在主宰这一切沉浮,但我们可以史为鉴,尽力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让兴旺久一点儿,让衰败来得迟一点儿。”一千多年后的牛人用尽一生都答不对的问题,魏延也不奢望这些人能够答对。魏延他自己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希望能够把这个民族带出那个古怪的兴衰此起彼伏的怪圈,至于最后能不能成功,他不知道。魏延想到,每逢改朝换代,中华大地上总会有数十年的腥风血雨,每每以数千万汉人的死亡为代价,换来新王朝的诞生,新王朝开始了几十年,才慢慢从改朝换代的战乱中恢复过来,经过几十年的繁荣期,就又开始了几十年的衰败期,随之而起的便是几十年的战乱频频,又是一轮新的重演,从汉、隋、唐、宋、明皆是如此,不要提蒙元满清,那个时候的汉人严格意义上只是亡国奴。其中最让人扼腕叹息的莫过于这东汉末年到隋朝初年的四百年。在这四百年间,汉人的疆域四分五裂,被胡人霸占了一半以上的疆域,无数汉人百姓沦为牛羊一般被胡人屠宰。跟其他改朝换代的战乱相比,这四百年战乱的罪魁祸首不仅仅是刘汉皇室的无能,更在于世家阶层的腐朽,当统治这个国家的上层只靠投胎投得好,就可以不用干活出力不用卖命打拼,便可以尽享荣华富贵,这个国家的前途可想而知。后世那些越来越嚣张跋扈越来越舒服自在的特权二代子弟,不就是现在的世家子弟翻版吗穿越之前,他只是一个,只能看着那些特权阶层骑在草根的头上作威作福,来到这个时代,他能忍心看那四百年乱世重演吗他能忍心看同胞们被那些胡人像宰牛羊一样宰杀吗跟世家子弟们斗争,这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也关系到整个汉民族的生死存亡,所以他不能退缩,不能松懈,虽然暂时还需要利用那些世家子弟为自己卖命干掉其他的反对派,但他铲除消灭世家的决心是不会动摇的,五十年不动摇,一百年不动摇。也许,等到所有大汉子民都有知识了,都有思想了,不再那么奴顺了,能够从思考个人的利益问题,进而思考整个民族的前途问题,有能力参与到民主制度的讨论中,这个怪圈才能被打破,汉民族才不必老是改朝换代地空内耗,不必反复流血反复伤筋动骨,也不必牛逼了几千年到了最后沦落到被那些自己一向鄙视的蛮夷鬼佬给欺压着死死的地步。魏延陷入了沉思,忽然一个白皙嫩滑的小手在他眼前挥舞:“将军,醒醒”魏延这才从思想者的状态里惊醒,发现在座的人们都在一脸钦佩地看着他。徐庶笑问道:“主公,您想出来了吗到底是什么在主宰浮沉”“稍微有了一点点儿头绪,”魏延苦涩一笑道:“但我的见解可能冒天下大不韪了,唯恐在座诸公听得不入耳。”魏延这么一说,反倒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异口同声地说道:“主公,您就快说吧,您不说出口,怎么会知道你的话不入我们的耳呢”“那我就说了,”魏延沉声说道:“主宰浮沉的不是你,不是我,不是在座的任何人”大家还以为他要展示他的野心,谁知道他把自己都否定了,松了一口气以后,心又揪了起来,赶紧追问道。“那究竟是谁”魏延指指楼阁下面正在清扫的奴仆:“是他们,是占据大汉子民九成的他们”“啊”众人尽皆吃惊道:“主公,他们不过是一些奴仆、佃户、自耕农而已,有什么能力掀起大风大浪”“不要小看这些象草根一样的平民贱民们,他们一个个虽然不通文墨也没有兵器,看起来软弱可欺,”魏延说到这里,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猛然走到高阁的中间,高声说道:“可他们联合起来的力量,浩荡如江河,有谁能阻挡强横如暴秦,不也被陈胜吴广掀起来的造反狂潮给掀翻了社稷吗伟大如高祖,不也是尾随着陈胜吴广才打下了大汉江山强大如新莽,不也被赤眉等农民义军给打得落花流水吗伟大如光武,不也是尾随着赤眉才中兴了大汉便是那张角逆贼的黄巾起义,我们何曾彻底破灭过,黑山张燕、汉中张鲁不都在四处肆无忌惮地活跃着吗”第369章 司马徽和胡昭魏延见自己一席话让在座的大臣们陷入沉思,便继续把自己烧起来的火升腾的更旺一些:“自古以来,得民心得天下大禹得民心,才能把基业传给儿子夏启,建立夏朝。商汤得民心,伐暴虐夏桀,遂立商朝。周文周武得我祖吕尚辅佐,又得民心,以仁义伐无道之商纣,遂建立大周八百年基业。秦国对其他六国子民虽然暴虐,但商鞅变法顺应了秦民之心,耕战得法,才吞并六国,实现大一统。我大汉高祖在咸阳约法三章,取信于民众,关中根据才能稳固,才以此打败残暴不仁的西楚霸王项羽。还有更多的例子,就不用再举了吧”徐庶抚掌大笑:“好一个得民心者得天下”而到了东汉时期,刘秀在开国之时倚重地方豪强,所以纵容地方豪强做大,渐渐成了世家大族。世家大族拒不向朝廷交税,反而强取豪夺平民的田地商铺。朝廷又正遇到西羌鲜卑频频寇边,向世家大族那里征不到税,只好向平民百姓征税,所以贫民的负担日益加重,既受世家大族的盘剥,又受朝廷的横征暴敛,苦不堪言,怨声载道还则罢了,实在难以忍受的便加入张角逆贼的太平道揭竿造反。魏延暂时还要利用这些世家大臣来对付其他敌对势力,不愿开罪他们,所以没有把东汉的情况说出来,转而笑道:“说是自古得民心得天下,似乎这民心很难得,其实不然,这民心最容易得到”众人拱手道:“主公,我等愿闻其详。”“与周边撮尔小国的国民相比,我们的大汉子民最是温顺,甚至可以说是奴顺,他们最容易满足,只要让他们有口饱饭,他们就绝对不会造反。”魏延说着指了指西边:“在遥远的西方,有个小国名为高卢,又名法兰西,这个国家的百姓最是懒惰,又很刁钻,只要他们的国王或领主让他们稍微不满,他们就全体罢工不做事,逼得国王领主向他们屈服,你们可以想象,若是我们的大汉子民像高卢国的刁民们一样,你们还能如此饱食终日坐而论道吗”说到这里,魏延大声说道:“简而言之,想要得到民心,就要让他们有活干,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关键是让他们要有饭吃,可是他们如此简单的要求却不能得到满足,一旦遇到饥荒,朝廷补给不及时,地方世家一毛不拔,贫民们只能沦为流民,饿死路边。在座的各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过路边的死尸和白骨,有没有扪心自问一下,有没有做到亚圣孟子说的达则兼济天下”看着有些世家人物有些惭愧地低下头,魏延觉得,不要再深入说下去了,否则这些家伙回去一琢磨总能看出自己对世家的根深蒂固的仇恨,那就得不偿失了。“我不管其他地方如何,在我治下的地区,我不希望再有大批饿死路边的流民。诸位,你们只需要从牙缝里挤出一点点粮食,就可以救活数以万计的难民,希望你们抱着仁义之心,多行善举吧。”魏延当然把自己这场诗词发布会变成慈善晚会,便又把话题转到诗词上面了。蔡琰嫣然一笑道:“将军,大家余兴未消,不如你再赋诗一首,或作词一首”就在这时,门外有人通报:“司马徽、胡昭到了”魏延大喜,诸葛亮、司马懿的师父来了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人,学识广博,有知人论世鉴别人才的能力,受到世人敬重。南郡人庞统听说司马德操住在颖川,所以走了两千里路去拜访他。到了颖川,正遇上司马徽正在采桑叶,庞统便在车里对司马徽说:“我听说大丈夫处世,就应该地位非常显赫,哪有压抑巨大水流的流量,去做治丝妇女的事”德操说:“您暂且下车。您只知道走小路快,却不担心迷路。从前伯成宁愿耕作,也不羡慕诸侯的荣耀;原宪宁愿住在以桑木为门轴的简陋屋舍里,也不愿住官邸。哪有住在豪华的房屋里,外出骑肥壮的马,左右要有十几个侍女侍候,才算是与众不同的道理呢这正是隐士许由、巢父感慨的原因,也是清廉之士伯夷、叔齐长叹的来由。即使有吕不韦的爵位,齐景公的富有,也是不值得尊敬的。”庞统说:“我出生在边远偏僻的地方,很少见识到大道理。如果不叩击一下声音洪亮的钟鼓,那就不知道它的声音之响。”司马徽与庞统相互交谈,不分昼夜。谈论后,司马徽对庞统十分惊异,并称庞统是南州名士之首,使庞统渐渐为他人所知。那一世,公元198年,荆州牧刘表设立学校、学官,广泛寻求天下名士。司马徽客居襄阳,司马徽与荆州名士庞德公等人以及流寓到襄阳的韩嵩、石韬、孟建、崔州平等道友均有交往,关系甚密,司马徽视庞德公为兄长,被庞德公称为“水镜”。司马徽博学多识,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在荆州时与汉末名士宋忠齐名。荆州南阳人刘廙、襄阳人向朗就曾经是司马徽的学生;益州涪人尹默、李仁因为益州只流行今文经学,特意来荆州从司马徽、宋忠学习古文经学。有人对刘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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