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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1)

有,齐成也站在他旁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估计明天也不会停。洗漱完了之后,四个人个子躺回了床上,等着灯自己熄灭。吴游正好这会给他发了消息,上床了吗?上了,齐成,怎么?今晚温度会骤降,盖好被子。吴游说。古淮医生也在下瞬给他发了句意思相同的消息,齐成瞧着这两条消息,先礼貌的回复了医生,感谢医生的关心。随后就回吴游道:淋雨了吗?淋的透透的,对方说,没带伞。齐成和他聊了几句,到了熄灯的时间,灯光骤然熄灭,没过会,外面却猛然想起轰鸣,拉上的窗帘遮不住雷光,整个宿舍瞬间变得透亮。齐成睁开眼,开了天花板两秒,从枕头旁边拿过手机,给吴游播了语音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骤然而来的雷雨,巡查宿舍的人直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似乎不打算检查了。qq那头的人点了接通,但并不说话,手机贴在脸庞,能听到起伏的呼吸声。外面又开始响雷阵阵,齐成对着手机低声说:戴耳机。他摸到耳机带上,这阵的雷声极为凶猛,个接着个毫不停息,即使带上耳机也躲不过轰鸣声。吴游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了些,又有些衣服被子摩挲的细微声音,过了片刻,他打字发过来,好了。开着语音不说话还打字,这样好像有些奇怪,对方也认识到了,跟着补充句,感冒,嗓子坏了,说不出话。那你听我说就好了,齐成声音含笑,难得做回好事,哄你睡觉吧。他低声说着话,断断续续,想到哪就说到哪,耳机里的声音压不住雷声,但祁钟就是慢慢放松了身体,困意逐渐涌来。片刻后,传过来的呼吸已经平稳了。齐成被这个声音传染,也困倦地闭上眼睛,两个人竟然谁也没挂了这个通讯,都齐齐戴着耳机沉入了梦乡。*齐成耳边多了忽轻忽重的喘息声。这声音难耐,低哑,重重的鼻息夹杂喷薄的炙热,还有通过耳机时独有的失真。齐成皱着眉,困顿被赶走,烦躁和睡意遮盖下的耳朵,逐渐听到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他慢慢睁开眼,入眼片黑暗,夏立他们几人的呼吸声平静,还有咂嘴磨牙的声音,就知道现在是深夜。但耳机里的声音,硬生生的将齐成从梦拉醒。耳机里的喘息声有些耳熟,齐成刚想关掉通讯,又传来声低哑压抑的闷声。齐成去拿手机的手顿住。这家伙,在干什么?吴游?齐成试探的叫了声。但对面的人没有丝毫回应,齐成又改口,祁钟?呼吸声炙热,能把听他声音的人耳朵也染上烫意。齐成摘下边耳机,知道这个人是睡着了。睡着了还能齐成想到了白天这家伙跟他说的很爽。这个时候不会在啧啧啧。啧啧啧。他做坏的心思下子浮了起来,稍稍提高声音,猝不及防,祁钟!祁钟猛得从迷迷糊糊地状态回过神,他声音已经沙哑,就这么不甚清醒地说出来话,齐成?第个字还算清楚点,第二个字就彻底失声了。不过他这出生,齐成就知道自己想污了,祁钟没打飞机,只是生病了。睡前刚刚说自己感冒嗓子坏了,现在诅咒就真的应验了。齐成觉得自己这么污的想法都是对方给他带坏的,他咳了声,问道:你摸摸你额头,是不是发烧了?祁钟脑子里片空白,他乖乖地跟着齐成的话去摸脑袋,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来个烫字。不知是烧得迷迷糊糊,还是还没驱走睡意,他用尽了大力气,嗓子里竟然冒出声呜咽,这才格外艰难地吐出个字,烫。你舍友呢,他们有醒着的人吗?齐成坐起身,披上件外套,悄无声息地下了床,有温度计和退烧药吗?嗓子难听得跟公鸭样的人委屈道:没、有。齐成,你等等。他蹲在桌子旁边,打着手电筒摸出上次医生给准备的医药箱。提着就出了门,往楼上走去。整个走廊里没有个人,每个宿舍都黑沉沉,安静极了。齐成迈着大步,最后小跑起来,来到祁钟宿舍外面,跟祁钟说道:我过来了,你开门。躺床上的祁钟反应了好几秒才消化了这句话,他慢吞吞地回答了个好,下床的动作也格外不稳当。但当他的手碰到门边插销时,这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劲。手上边开着门,他边想着,哪里不对劲?门开,齐成就进了他们宿舍,拉着祁钟坐到桌边,抽出温度计让他夹在腋下。冰冷的温度计刚刚夹好,祁钟瞳孔也猛得扩大,唰的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草他妈的!他现在是吴游!他不是祁钟!祁钟的手脚都僵硬了,齐成按着他测体温的手臂,夹紧。下意识照做之后,祁钟也抽着眼角,你怎么会在我的宿舍?他紧张到在黑暗咽了咽口水,口水咽下去就是火辣辣的疼,难为他还能说出这么长的句话。齐成在药箱里找着药,别说话。医药箱密密麻麻,感谢医生的强迫症,让每块都干干净净,分区明显。齐成找出口含片,拿出片暗黄色的药片抵到他嘴边,学着喂小孩的样子,啊。祁钟不自在地舌头卷,把口含片吃了,药片的清新感和药味顿时袭来。测量温度要五分钟,这五分钟里,因为祁钟的嗓子和他正在睡觉的舍友们,齐成都没说话,只注意着手机上的时间。五分钟到,他就立刻问祁钟要了温度计,将细长条斜过来,就能看到上面的温度。39度4,高烧,坏了。作者有话要说:齐成:污了污了第44章楼的宿管睡的正香,大半夜就被急速的敲门声叫醒。等他睡眼惺忪的看, 门外就站了胖瘦两人, 喊着让他给开宿舍大楼门。齐成是看到了什么衣服就把这些往祁钟身上套去, 好好个大帅哥, 硬是被他套出了傻逼的风韵。身上穿了好多层外套,脖子上在这大秋天的还被围上了齐成的条围巾,全身上下就露出了双眼睛,祁钟感觉眼皮子都在发烫,整个人烫得晕晕乎乎。他头上贴了退烧贴, 也服了药,但现在药效还没发挥作用, 还是烫。他们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校服被雨打湿还没看,不过齐成和祁钟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比起来,像是两个季节。他发烧了, 齐成把温度计递给宿管,手里还拿着伞,语速有些快,高烧, 现在就要送去医院。祁钟迷迷糊糊的,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只是个劲地往旁边挪,他挪走几步,齐成又把他拉回来, 可祁钟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步步坚持地挪走。别靠我太近,他嗓子哑了,也透着股五脏六腑的热气,传染。齐成怀疑他是不是烧傻了,你是发烧,不是感冒。宿管知道学生发了高烧之后,连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撒着拖鞋穿着背心就跑出来给他们开门。齐成以为他说完这句话对方就该消停了,把人把拉过来,但祁钟还是往外挪着步,完全没理解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齐成直接圈住他的腰,把人抱在怀里推着往外走。秋雨天气,这会虽然不再打雷,但仍然有雨水磅礴。宿舍楼走到校门口要用十来分钟,宿管迎着外面的风,哆哆嗦嗦地问:校医院这会没人,你怎么把他送医院去?已经叫车了,齐成打开伞,连犹豫都没有,带着祁钟已经踏入了雨夜,麻烦您明天给我们俩请个假,3班齐成,12班祁钟。这句话说完他们两人已经在黑暗看不到影子了,宿管连忙把门关上,开始忧心这两个人到底行不行。*深更半夜,齐成在楼上打车打了十分钟也没有个接单,他当机立断,直接打给了二舅江景,让他快点驾车到二校门口等着。齐成放在祁钟腰间的手跟铁掌似的让他半点也动弹不得,祁钟想往旁边挪步都没法挪。他的呼吸都带着炙热的烫意,夜晚冷风吹,反而让他冷静了瞬。你别,靠我这么近,口含片吃了之后嗓子还会疼,祁钟偏过脸,脑后勺对着齐成,生怕会传染给他,我自己去,你快,回去睡觉。嗓子说个字都疼,这两句话说出来祁钟都感觉自己要成哑巴了。别说话,齐成难道强硬,闭嘴。伞是舍友朱凡的伞,因为整个宿舍就朱凡的伞最大,齐成圈紧祁钟,手稳稳的拿着伞,看着祁钟沉默不语,又道:我没凶你,你现在再多说个字,后面两天的嗓子就会彻底废了。祁钟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默默转过头看他眼,又转了回去。喷洒的鼻息即使经过凉薄的空气,也能让齐成感觉炙热,齐成加快脚步,揽着他的手也在用力,半抱半推的把祁钟带到了校门口。让校门口的保安也打开校门之后,齐成就快步带祁钟出了学校。外面片黑暗,街道上不见个车子。二舅江景还没到,齐成只能带他去对面的店面下避雨,他把伞收起来放到旁边,伸手去试祁钟头顶的温度。祁钟反射弧变慢了不少,由着他动作,半晌,齐成,你刚才真凶。嗓子沙沙哑哑的,听着还挺委屈。齐成敷衍的嗯嗯几声,把他额前的湿发撩起,又掏出口袋里的温度计想给他试试温度。祁钟,衣服,太多了。他现在手脚无力,还穿着这么多衣服,想抬起手都费力。齐成把他推到旁边的石阶上让他坐着,自己捏着温度计从他层层叠叠的领口钻了进去,顺着空隙往目的地去。但他的手指长,还冰冷,尾指从胸膛扫过,祁钟嘶了声,下意识想躲,冷。别说话,齐成打断他还想说的话,把温度计放好之后也不把手拿出来,皱着眉贴在他心脏处,感觉里面器官都在发热。他手覆了左边腔胸膛,祁钟的心脏在他手底下噗通噗通地跳着。火气太大了,感觉五脏六腑比皮肤还热。江家老宅离二远,但是二舅般工作日在市心就有房子,快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齐成给祁钟换衣服喂药的这些时间,他琢磨着就快来了。你手凉快,过了会,祁钟又不满了,点也不听话地开口说道,换只手。这只手被他胸口焐热了。还好现在周围没人,否则齐成这世英名都毁在这儿了,大半夜的伸手从男生衣领摸进去,跟个变态样。还好没过多久,辆轿车亮着灯飞速过来,精准无误地停在了齐成面前。齐成带着祁钟上车,来不及多说,直接道:二舅,市医院。江景来的匆忙,表情却镇定,他点点头,转道向市医院奔去。祁钟的温度计还没到五分钟,这效率高得祁钟上了车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去看齐成。齐成神情变得无奈,他是干不出来当着舅舅的面去伸到祁钟衣服里面给他降温的,只能拿着祁钟的手在手里,反复用手心手背给他消着温。他本身温度就偏凉,特别是这样的雨夜和冬季,和小火炉样的祁钟完全是两个极端,双手的皮肤让祁钟舒服的不愿意他把手拿走。等时间到,他就让祁钟把温度计拿了出来,看,之前吃的药贴的东西全都点用也没有,温度反倒升高到了39度6!艹!齐成没忍住爆了粗口,脸色难看。你先给他脱几件衣服,否则会下车会更冷,江景还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齐成,他的余光从祁钟身上划过,也有点担忧,车里有白酒和湿纸巾,你给他擦擦。祁钟自己听清了这句话,他开始扒自己的衣服,还忍着不舒服跟江景道了谢:谢谢大哥。江景笑道:你不能叫我大哥,跟着小成起叫我舅舅吧。哦,祁钟傻愣愣的,舅舅。江景长得年轻,这么年轻竟然是舅舅。齐成把白酒倒在纸巾上给他擦着耳侧和颈后,祁钟的皮肤烫得他眉头紧皱,祁钟却眼皮逐渐耷拉着,快要闭了起来。不许睡,齐成低声在他耳边道,听到没祁钟?他这句的语气比之前那句不让他说话还凶,祁钟努力睁开眼,可能是生病影响了智商,他又感觉委屈了,尽量坚强道:没睡。白酒的味道往他鼻子里钻去,祁钟又忽而提起了心。给自己擦脖子,自己身上刚刚捂出了汗,齐成不会也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了吧!他吸了吸鼻子,急得想扭头看看自己的脖颈和背后,齐成啧啧两声,你高烧了还觉得白酒味好闻?祁钟不好意思跟他说自己是在闻有没有汗味,就含糊应了声。好闻也不能喝,齐成放下酒瓶和湿纸巾,再把他的衣领给整好,祁钟,你身体素质可真差,平时打篮球是怎么挨住别人撞的?祁钟现在发烧了看不出来,前面驾车的江景眼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故意说些气人的话,生怕发热这小孩睡着会加重病情。后视镜里面齐成的表情也看得清楚,江景觉得,这两人应该是挺好的朋友,否则齐成也不会大半夜的知道人家发烧,还这么亲力亲为的把人带去医院。等到了市医院之后,祁钟就被带到吊水区等着护士姐姐来给他扎针,有专业人员在,齐成也松快了不少,他把江景送出了医院,让他赶紧回去睡觉,等再次回到医院时,手里还拿着杯热水。祁钟眼巴巴地看着他,杯热水下肚,虽然嗓子还是疼,但他自觉现在可以说话了,舅舅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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