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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百年战乱,几乎亡国灭种,而倭国则是按照西方基督教的上帝模板科隆出了一个天皇,拥有了国家的统一信仰,从而成为极少数真正走上欧美国家发展道路的非基督教国家。想明白这些问题以后,魏延决意成立一个教派,一个华夏特色的上帝教,当然肯定不是搞洪秀全那一套信上帝教,不过洪秀全搞的那一套还能吸引那么多信民,魏延即将要搞的宗教效果会更好。要想建立一个吸引人参加的教派,既要与众不同,也要有华夏特色。看看东汉末年境内有什么宗教,儒教、道教、佛教是三大教派,真正要想让教派发展起来,就要从儒释道三家的长处分析,取长补短。儒生一般讲究子不语鬼怪乱力神,所以他们基本上不信奉那种神格宗教,而且他们信奉孔子的根本原因是这样能给他们带来政治上的好处,很多儒生天天读儒家经典,内心深处却不相信它,那些儒生有对广大的平民百姓“仁”和“礼”过吗,他们只对外族凶猛势力和上层势力讲仁和礼,搞这种信奉者根本不信的宗教,是华夏的悲哀,很根本的悲哀。佛教,这个宗教究其内涵,还是很有深度,有它的意义的,但是凡俗中的大部分人并没有这个悟性,他们领会不到佛教的真正要义,只能被佛教外表的消极思想给侵害住,而且大部分华夏人信奉佛教讲的就是“临时抱佛脚”,根本没有什么人是真的信奉佛教的。不单单是华夏,其他非常信奉佛教的国家现在都落后的不像样子,看东南亚那些小国。佛教对华夏的影响坏多于好,不仅仅是在思想上麻醉约束了普通民众,而且它这个组织对整个国家的社会经济和政治也有非常不好的影响,像南北朝时期和唐朝中后期,寺院恶性膨胀,寺院占尽名山良田、不事生产,既没有产出也无法流通,对社会生产资源的占有和浪费非常突出,尤其是南北朝时代,本当艰苦修为、清静无为的和尚们坐拥大量地产,成为大地主,富甲一方,十分天下之财,而佛有七八。当时平民面临苛捐重税,没有田地耕作又无处谋生,很多选择了出家一条路,因此寺院人员闲散冗余状况也相当厉害,甚至到了要耕田的时候没有劳力、要打战的时候没有兵源的地步,佛教的兴旺鼎盛与萧条混乱的社会秩序产生了根本利益上的冲突。公元六世纪,北周灭北齐后立即推行灭佛政策,限制寺院人数,有三百万僧尼还俗,这个数字是当时总人口的十分之一。唐武宗时期强迫还俗的僧尼也有26万人,数千万顷的良田被收缴,拆掉寺庙4600所,使社会上的劳动力和生产财富凭空得以成倍增加。不仅如此,佛门还是特权集中之地。北魏镇压盖吴起义的时候,在一所佛寺里发现大量的兵器,又发现大量地方官和富人寄藏的私物,以及“私行淫an”处所,这给了魏太武帝暴力灭佛的借口,“悉诛天下沙门,毁诸经像”,令“一境之内,无复沙门”。唐代开国时立下一个规定,进入佛门的人“可免死”,因此招致很多叛军被击溃后就往寺庙里躲。,“安史之乱”期间,郭子仪与当时的禅宗神会达成协议,默许后者通过私卖度牒的手法换取钱财,佛教徒因此数量失控。种种内乱外患,致使一个本应与世无争、良性运作的宗教组织不断异化,变成了社会肿瘤,非但独立于政权之外,还与世俗社会的利益相冲突,令统治者欲除之而后快,终于招致灭顶之灾。作为一个宗教,佛教因为膨胀过快而失控,已经逸出了本身作为一个出世的宗教组织本身的权力和职能范围,与世俗社会争夺起资源和财富,甚至于与政权争夺起对社会的控制权。所以魏延对佛教自然是半点好感都欠奉,不过他对道教则另有看法。道教是华夏土生土长的宗教,东汉时期在民间兴起,由现在五米道领袖张鲁的祖先张道陵创立,道教的思想来源于战国时期老子李聃、庄子庄周的道家思想以及先秦的神仙方术,它主张修身养性,炼制丹药,以得道成仙。道教假托之名,学问成分较少,实际成分却是引气、炼丹,荒诞不经,除了哄骗皇帝修炼长生不老之药暂时求得一时发展,实际上对后世文化的影响要比佛、儒两家要弱得多,想想后世那些白莲教之类的教派多脱胎于道教,想想多少皇帝因为误服金丹而提前死去,就让人对道教在这个国度的发展不报什么希望。是好的,道教的基本教义也是好的,修身养性、追求得道的理念也可以引申开来,转化为积极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相对于从阿三那里舶来的佛教,魏延认为土生土长的道教三观更正。魏延就准备改良道教,使这个本土出产的宗教发挥出它本来应有的作用。道教是要改良,特别是张角利用道教派系之一的太平道造反,让东汉末年所有诸侯民众都对道教有一股偏见,若还是道教,根本无法让人接受。魏延本人虽然通晓一些心理暗示之类的洗脑方法,也有种子神器精灵的帮助,但他却不是最适合创立新教派的人物,他只能做幕后操手,在幕前表演的另有其人。东汉末年,道教里面有几个峥嵘人物,张角三兄弟都俱往矣,不再提了,张鲁兄弟身在汉中无法利用,剩下还有两个具有大神通的人物,一个是左慈,另外一个是于吉。至于管辂、葛玄都还年幼,南华老仙、紫虚上人是演义杜撰出来的,并不存在。对于于吉这个人,魏延一直心有存疑,他不确定,这个于吉到底是不是汉顺帝时期存活下来的那个于吉,还是一个假借汉顺帝时期那个于吉之名招摇撞骗的假于吉。第410章 左慈来到汉顺帝时期有个于吉。据记载:“顺帝时,琅邪宫崇诣阙,上其师于吉于曲阳泉水上所得神书百七十卷,皆缥白素朱介青首朱目,号”。于吉说是神人所授,实际上是自己创作的,于吉的门徒宫崇到皇宫进献其师所著“神书”,其言以阴阳五行为家,多巫觋杂语,被视为妖妄不经,顺帝命有命藏之,并未为其立学,故其书未见皇室重视,后来辗转到了张角手里,张角跟后世那个得了圣经的洪秀全一样,从一本书开始发迹,其实跟什么南华老仙毛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张角借着原型为庄子的南华老仙欺世盗名汉献帝建安五年,也有一个于吉,正是在演义上被孙策杀掉的于吉。注引:“时有道士琅邪于吉,先寓居东方,往来吴会,立精舍,烧香读道书,制作符水以治病,吴会人多事之。”于吉寓居在东部某个地方,经常往来于吴、会稽两地,烧香给人治病,东汉献帝建安五年,即西元200年,称霸吴地的孙策统治时,于吉批评孙策自制力不足,认为“伯符将军,名而虚之”,孙策闻讯大怒,下令杀死于吉,当地居民都说会有报应,不久后孙策在战中受暗箭所击,因而引发重病而死,有人说他是被于吉的亡灵缠身而死。现在问题来了,汉顺帝在位是公元125到公元144年在位,于吉在汉顺帝时期已经成为琅邪太平道掌教,身为宫崇的师父,即便推算他是在汉顺帝末年进献太平经的,到汉献帝建安五年被杀,保守估计亦已过百岁,是以有人怀疑活跃于东吴的道士于吉是不是原来汉顺帝时期的于吉,不过著作的作者范晔把这两个于吉当成了一个人。魏延倾向于将这两个于吉当成一个人,因为于吉这种道人修行多年,至少对养生之术有所心得,活上百年稀松平常,要知道那个身份从来没有疑惑的左慈生于156年,死于289年,寿至134岁,魏延揣测,若是于吉没被孙策所杀,估计也能活到那么大的岁数。不过奉命去征召于吉的士卒,在琅邪一带转悠,耗费了大半年时间,却一直找不到于吉的踪迹,只能回来向魏延通报。魏延依稀记得历史上记载于吉是琅邪人,至于“寓居东方”是什么意思,魏延却只能推断为于吉暂时寓居在大汉东部某个地方,到底是徐州还是青州还是扬州,一无所知,只好暂时宣布放弃,等到机缘来了,于吉会自动上门。至于左慈,实有其人,字元放,庐江人,精通五经,晓房中术,也懂得占星术,他从星象中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就感叹地说:“在这乱世中,官位高的更难保自身,钱财多的更容易死,所以世间的荣华富贵绝不能贪图啊”于是左慈开始在天柱山精修苦炼道术,在一个石洞中得到一部,学会了使自己变化万端的方术。魏延更相信那本经书是一个古代魔术宝典,左慈是东汉末年的大卫科波菲尔。魏延当初发兵淮南的时候,就派人去天柱山征召左慈。魏延当时派人找左慈,一是看重他出神入化的魔术,这样厉害的魔术技能应该会对魏延创立新宗教有所帮助,可见魏延当时就有了创立新教派取代旧道教的想法,二来魏延有寡人之疾,老婆会越来越多,恐怕应付不过来,左慈这家伙因为通晓房中术在历史上活了一百三十多岁,魏延就要向他学一下这个房中术,活长一点儿才能把华夏带入到一个理想的状态。奉命去征召左慈的士卒姓王名全,本就是庐江人氏,后来被袁术强征入伍,后来投降魏军,再后来加入风影卫,因为他是庐江人,对天柱山熟稔,魏延便派他来天柱山征辟左慈。王全在天柱山转悠了三四个月,将魏延交给他的盘缠几乎花光了,都没有探寻到左慈修道所居的洞府,正待王全万念俱灰,准备返回禀告主公之时,他遇到了左慈新收的弟子葛玄。葛玄在道教的发展史上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是葛洪的从祖父,在道教里被尊为葛仙翁,又称太极仙翁,在部分道教流派中与张道陵、许逊、萨守坚共为四大天师。葛玄原本是琅琊人,后迁丹阳句容,高祖葛庐为汉骠骑大将军,封下邳侯,他祖父葛祖矩曾为黄门侍郎,他父亲葛德儒历大鸿胪登尚书,素奉道法,所以葛玄出身宦族名门,自幼好学,博览五经,十五六岁名震江左,性喜老、庄之说,不愿仕进,后入天台赤城山修炼,遇左元放得受等,后遨游山川,正好遇到王全,知道魏延派王全来的意图,意图重兴道教,葛玄便欣喜若狂地带着王全前去拜见葛玄。王全拜见了左慈,此时的左慈已经入山修炼十载,虽然年龄已经有三十五六岁,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出头,王全见了,心里一头雾水,将信将疑地不肯把魏延的书信呈递出来。左慈披着一身青色道袍,一脸云淡风轻,朗声一笑。王全迷惑于左慈的笑容时,却发现自己兜里的书信已经落在左慈手里。左慈展开书信,仔细一看,原来魏延诚心诚意,愿意请左慈出山重兴道教。自从张道陵创立道教以来,道教在中土的发展一直很顺利,毕竟这个国家的民众还是很需要宗教崇拜,儒教是政治信仰取代不了宗教信仰,佛教从天竺胡人出舶来被大部分汉人不齿发展缓慢,道教有了一个很好的开端,偏偏在这时出现了一个人物张角,本来他好好地发展太平道,不要像后世那些邪教头目洪秀全之流一样得到一本经书就想造反,道教在他手里还能得到更大的发展,可惜张角那厮不但年老体弱,而且志大才疏,野心勃勃,只把道教当成一个拉拢叛兵的工具,因为他的叛乱,致使好好的太平道被朝廷打垮,只剩下张鲁的五斗米道,道教遂陷入低谷。历史上,曹操基于太平道的危险,看不到华夏本土宗教对国家的长远好处,便抑制道教发展,左慈因此不满,只得恃才放旷,戏耍曹操。左慈之所以遁入空山专心修道,跟道教在这个时期发展的低潮大有关联,作为一个有思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理想的四有道士,左慈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该如何才能重兴道教。魏延的书信正中左慈的下怀。修道十年有些心得的左慈再也无法静下心去修炼了。他收拾行李,准备带着葛玄,去投奔魏延。王全却拿出魏延的第二封书信,交给左慈。书信中请左慈先去拜访其他各路诸侯,最后再去义阳左慈十分不解魏延为什么要他这样做,但见魏延书信里措辞十分果断,只得依从。左慈离开天柱山,往西直行,路上经过了荆州。荆州牧刘表抛开汉室宗亲的身份,其实是通晓易学的大儒,他信奉孔子的“子不语鬼怪乱力神”,见到左慈后,以为左慈装神弄鬼,又想起当年的张角,便毫不犹豫地认为左慈是个惑乱人心的妖道,打算将他抓住杀掉。左慈却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有些微薄的礼物想犒劳你的军队。”刘表说:“你这个道士孤身一人,我的人马这么多,你能犒劳得过来吗”左慈又重说了一遍,刘表就派人去看是什么礼物,见只有一斗酒和一小扎肉干,但十个人抬也没抬动。左慈就自己把干肉拿来,把肉一片片削落在地上,请一百个人拿酒和干肉分发给士兵。每个士兵三杯酒一片肉干。肉干吃起来和平常的味道一样,一万多士兵都吃饱喝足,但酒器中的酒一点也没少,肉干也没吃光,刘表的一千多宾客也都喝得大醉。刘表大吃一惊,打消了杀害左慈的意思。几天后,左慈离开刘表,到了徐州,面见了占据徐州的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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