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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大修,需重看(2 / 2)

虞思眠看得出连祭想让自己高兴,于是她点了点头。

这时连祭道:“眠眠,把梦回铃给我。”

虞思眠一愣,“怎么?”

连祭:“赌场本就利用贪欲赚钱,上去失控很正常,况且你现在又有三分醉,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意思是她输多少钱可以,别把梦回铃这上古宝物输出去。

虞思眠毫不犹豫地把梦回铃给了他。

连祭一楞:“你不怕我用这梦回铃作恶?”

虞思眠:“你要作恶,不屑用梦回铃。”

连祭一笑,把梦回铃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一进大堂里发现人声鼎沸,人头颤动。

这里面不同的桌子,赌什么的都有。

赌寿命,赌气运,甚至赌四肢和内脏的。

她一进去就看见有被挖了心斩了腿,血淋淋抬出来的妖魔。

想着刚才绿色锅中蠕动大脑,加上喝了酒她胃难受,突然觉得胃液翻涌,直接冲了出去吐了出来。

连祭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心中一阵闷痛。

他想把界城好吃的好玩的一股脑倒给她,却忘了她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的蜜糖对她来说却是砒/霜。

她爱众生,自己却嗜杀。

他们是世间的两极,却非要拼命在一起。

又或者说自己非要她和自己在一起。

她不喜欢界城,也不喜欢自己的生活方式。

连祭道:“你不舒服,我抱你。”

虞思眠摆手,“你伤没好。”

连祭:“那我背你。”

虞思眠想要拒绝,但是一抬眼看着他沉甸甸的目光,还有偏执的眼神,总觉得如果再拒绝,他会受伤。

他明明是想对自己好,自己却不争气的吐了。

虞思眠:“好。”

她搂着连祭的脖子,把侧脸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道:“连祭,谢谢你陪我出来,我很喜欢界城。”

连祭一顿。

她继续道:“我原来一心想去琉璃天,但发现这里光怪陆离,别有一番妙趣,是我的偏见让我原来没有发现这里的好。”

连祭:“可是你吐了一地。”

虞思眠却没有回答,有些醉的她继续道:“我们回魔域后看看沧溟十二城中有没有哪个城可以参照界城的模式,这算是一个典型的旅游城市……”

说着说着虞思眠在连祭肩膀上睡去。

连祭背着她站在了原地,他听不懂什么是旅游城市,但她刚才是在说他们的未来?

两人一起的未来,在魔域的未来。

连祭从来没有想过未来,因为他的前路,永远都是一片漆黑。

而这时,他仿佛看见前路上多了一束光。

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奔赴。

虞思眠是被弦乐声和一阵高一阵低的对话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后发现,周围香烟缭绕,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沙发床上,身上盖着丝被。

而连祭懒洋洋地躺在一旁,吃着旁边果盘上的灵果。

看见她醒来,他转过头似笑非笑地道:“你喝醉了真安静,居然真的只是睡觉,让我有些失望。”

虞思眠头还有些晕,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失望?”

连祭:“酒后不乱性,喝酒就没意思了。”

虞思眠:“……”

听他骚话一起,虞思眠太阳穴又突突地痛。

喝酒真是难受。

这时连祭一下子欺了上来,咬着葡萄模样的灵果,送到她嘴边。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被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虞思眠一下子睁大了眼,但是不及她反应过来,那灵果就已经到了她双唇之间,连祭舌头一撬,抵开了她齿关,将那灵果抵到了她嘴里。

虞思眠:!

那灵果很奇妙,明明是葡萄状的,但是一到口中却又入口即化,一股子酸梅的味道,好酸!

“别吐,解酒的。”

话音一落连祭的本已经离开的唇再次覆盖了上来,堵住了她,在她唇上轻碾。

虞思眠措手不及,两只手抓住他身体两侧的衣服,慢慢闭上眼,感受他唇的柔软和温度。

好像这果子也不觉得那么酸了,果汁慢慢到胃中,那股难受的感觉也慢慢压了下去,外面喧嚣声在她耳边变成了嗡嗡的声音。

果子彻底在她口中消失,连祭这才翻身坐了起来,道:“来,看戏。”

看戏?

满脸通红的虞思眠这才捂着脸坐起来。

看着对面的楼台对着一个巨大的……戏台?

虞思眠下了沙发似的长椅,朝露台走过去,在露台放眼望去,发现不是第一次来界城时候他们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那个戏院吗?

据说是界城最大的戏院。

不过当时他们做的是普通座,而这里更像一个vvvvv的奢华软包。

看来连祭是真准备把界城的所有游乐都在一天让自己体验完。

她在露台上看着下面的戏,连暮走了后,这家戏院少了大量的新鲜素材,现在炒着数百年前的旧饭,现在上演的是现任魔尊连袭因盛年时候那些狗血往事。

虽然戏剧已经做了一些处理和美化,但是透过戏台还是看得出连袭因当年的放浪与薄情,比连暮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众人一提到连家都说不是什么好人,也难怪他们说连祭是他们家难得的情中。

连祭给自己在长椅上留了一个座,他的长臂懒洋洋地搭在那里,虞思眠觉得现在和他接吻虽然很甜,但是却还是不好意思过去,因为好像过去了就是默认要被他喂这喂那。

也不是讨厌,就是紧张,或许是害羞吧。

她发现连祭当时吃连暮的瓜时候带着幸灾乐祸,现在看着连袭因却面无表情,就连尴尬都没有一分。

想着他幼年时的梦,想必他对连袭因毫无感情,又或者说失望透顶。

虞思眠睡了许久,这一醒来没多久这出戏就落幕了。

她转过去对连祭道:“对不起,白费了你一番苦心。”

这时候靠在长椅上的连祭却道:“醒得正是时候,正戏还没有开始。”

虞思眠:正戏?

此刻下面的妖魔也和虞思眠一样站起来准备离开,突然间整个戏院光芒大作,弦乐缭绕,香雾阵阵。

一下子让妖魔们分不清是真是幻。

——“这又是什么?”

——“这效果,这次手笔不小啊!”

——“看后面!”

只见一个白衣少女从观众席的最末端飞向了戏台,落在正中央,开始念道:

【我是正道之光,来这世间的使命就是诛杀魔王忌廉!】

虞思眠只觉得头顶哐啷一响,慢慢地机械地转过头,把孤光移向了连祭,而这时连祭已经向她踱步而来,他与自己并肩而立,用手肘撑在露台的围栏上看着下面的戏台。

“眠眠,你以为我带你来界城是为了什么?”

虞思眠看着他俊美的侧颜,而这时他正在认真地看着戏台。

虞思眠以为他来界城只是顺路过来修养,所以这个才是目的?是他给自己的惊喜?

他把自己的话本搬上了这个世间最大的戏台?

虞思眠不知道连祭花了多少钱,戏院在这场戏上看得出投入了相当多的精力和财力,无论是精湛的幻术,还是角色的阵容。

几乎每一个角色出来都听见观众的惊呼。

这中感觉就像一部电影上云集了所有大咖和顶流一般。

虞思眠用手捂着嘴,“连祭,你是多久……”多久准备的这一切?

连祭看着前方,“琉璃天的时候,把你的戏本传送给了小九。想着如果你能和我一起下山就带你来,如果你不能……”

“我便一个人来看。”

这样他枯燥的人生便又多了一个念想。

这时候连祭用余光看到了她眼角的晶莹,转过身来,用粗糙的指腹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

“怎么又哭?不高兴?”

虞思眠摇头,“我高兴。”

连祭揽着她的肩膀,然后他便认真地看着戏台。

虞思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话本有朝一日能搬上戏台的一天。

她没有发现连祭的脸慢慢沉了下来,另一只搭在围栏上的手捏得咔咔作响。

眉头越蹙越紧,眼中杀意在翻涌。

最终他忍了下来,拉着虞思眠的手,“走。”

虞思眠:“怎么?”

这时突然听到台下有人喊道:“这是什么破烂戏本!”

“根本不知所云!”

“神他娘的正道之光!我呸!魔王有什么不好!”

连祭用双手捂着了虞思眠的耳朵,“别听这群蠢货说的!”

虞思眠却莞尔一笑,将他的手拉了下来,“没事的。”

她习惯了,也猜到了,她本来就是个没有才华的作者,之所以写文是因为喜欢,况且自己写这个话本的时候是以人的角度写的这一切,妖魔是对立面,而这里的观众都是妖魔。

连祭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他确实觉得很好。

虞思眠看到他向来桀骜的眉眼中带着挫败。

连祭确实带着挫败。

他第一次试图去讨一个人欢心。

他以为虞思眠喜欢吃脑子,便带她去吃脑子,然后带她去喝酒,去赌博。

结果却是弄得她吐了一地。

他花了大量的钱财精力放入这场戏上,本是想博她一笑,没有想到,下面那些不识货的蠢货……

就该在看戏前拔了他们的舌头,免得他们嚼舌根。

他捧着虞思眠的脸,“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爱你,教教我,怎么去爱你。”

虞思眠看着连祭,看着他的不知所措。

一下子扣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吻在了他的唇上。

连祭瞳孔一阵,想起了第一次在溧水河两船相碰她吻自己的时候。

但那次是意外……

这次……

虞思眠放下了脚尖,看着他,“连祭,我很喜欢,你做的一切我都喜欢,而且,我有你一个读者就够了。”

“我喜欢界城,我也喜欢你。”

连祭一愣,她说喜欢自己?

虞思眠有些羞敛,慢慢低下了头。

这时连祭依然楞在原处,一动不动。

虞思眠脸颊有些红,“我先去那边坐坐。”说完往长椅那边走去。

刚走两步,连祭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俯身吻了下去。

这次的他带着热情,带着强横,虞思眠本能地推了他两下,却一下子被他扑到了,压在张柔软的长椅上。

她根本推不开他。

连祭的吻技越来越好,即便强横却也不再是当时的横冲直闯。

只她只觉得随着他的吻,意识开始渐渐抽离。

连祭慢慢地撬开她的唇齿,倒刺不断拨弄着她的舌头,让她心尖一阵阵战栗,在连祭身侧绷得笔直的腿慢慢地弯了起来。

下面戏台的声音和观众的起哄声,都变成了嗡嗡作响的背景音。

连祭听着她混乱的呼吸,看着她白皙的脖颈。

虞思眠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先是一阵湿热,然后炽热的吻落了下来,然后是一阵让她差点唤出声的酥麻。

她肩上的衣襟滑落,露出洁白的肩膀和锁骨下的红痣。

血痣一现,连祭突然眼底泛起了红色。

“眠眠,可以碰下你吗?”

他亲过她许多次,也抱过不少次,但是真没碰过。

虞思眠气喘吁吁。

想起之前他们的约定,他同意等到她说可以的时候。

二垒是要两个月之后的。

她若拒绝,连祭不会硬来。

但不知为何,她用极细的声音嗯了一下。

只见连祭用牙齿将手套一扯,上面价值不菲的黑晶石纽扣就崩开弹在地上。

虞思眠见他将手套扯了下来,至于为什么要取手套,她不去再想,偏开了头,不敢再看。

虞思眠觉得她的衣衫被拉在两旁,他修长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肚兜里,慢慢将它挤在了锁骨之上。

指腹的粗粝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眠眠,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绵绵。”

他也没想到,天道会变成了一个软绵绵的美人。

而这时外面的戏已经散场。

本来是骂骂咧咧的观众,“咿,故事不是没说完吗?”

“什么叫‘下期再见’?老子还没看够呢。”

“你不说这戏本破烂得很吗?”

“破是挺破,但是还有点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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