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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七(1 / 2)

银蝶去请大夫的这一会儿功夫,香薷赶紧从厨房端了一盆滚烫的热水来,沾湿了棉布,敷在宋灵枢额头上。

银蝶是哭着跑回来的,见她如此,香薷心中已然有不好的预感在冒泡泡了。

“怎得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女医呢?”

银蝶已经哭花了小脸,一边胡乱拿袖子擦泪,一边开口说道,“那该死的老秃驴就是诚心为难我们家姑娘,非说什么女医出门去了不在寺中,我好求歹求,她也不肯将人交出来,香薷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香薷听了,也气的红了眼睛,骂了几句之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宋灵枢妆奁里拿出一块牌子递给银蝶,“这是咱们出门前老爷亲自交给姑娘的,我估摸着该是很重要的信物,你拿着这牌子,快下山去,坐一辆驴车,回府见老爷,让老爷派个大夫来救救咱们姑娘!”

银蝶自幼被卖进宋家为奴,无父无母,从未出过府门,如今临危受命她也顾不得这许多,身上揣着香薷给的牌子和银两,就往山门外跑。

承恩寺的姑子见她慌慌张张往外跑,中途还差点撞到几个人,嘴里也是骂骂咧咧的不干净:

“作死的小丫头!”

“赶着去投胎是么?”

银蝶也无暇他顾,根本不去理会她们的恶意,只护着怀里的东西往外跑。

银蝶跑的急,刚下山就摔倒在泥坑前,连鼻子上也沾了泥。

等银蝶在抬眼时,一位身着墨衣的公子已然站在她面前,似乎是想伸手扶起她,却又怕唐突了她。

银蝶曾给宋怀清奉茶,在宋家书房见过这位公子,立刻就有了主意,跪在地上。

这倒是把眼前这位公子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这位姑娘,你这是作甚?”

银蝶连磕了好几个头,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肯定狼狈极了,可她根本无暇他顾,连连哀求,“我是宋家大姑娘身边的婢女,我们家姑娘今日重病,这寺里的姑子不肯请大夫,我只好回府去找我家老爷,还请公子帮我!”

“竟然有此等事情!”那公子显然很气恼,然后对银蝶道,“你莫怕,快跟我来!我是东昌伯爵府的姜树桃,你家老爷正是我的亲娘舅,宋大姑娘是我的表妹,我自不会让这些人如此作践她的!”

银蝶被姜树桃的话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当即没忍住就哭了出来,“表少爷!我家姑娘!真的好生委屈啊!”

姜树桃来不及安慰她,只能先把她扶上马车,一路奔驰回了长安城。

姜树桃让同行的小厮送银蝶回宋府报信,自个则去请了大夫,一匹快马驮着大夫又往承恩寺去。

银蝶这边回了宋家,有宋怀清的牌子,自然无人敢拦她,可银蝶到了书房外,见到素日伺候宋怀清的人才知道,老爷早上上朝去了根本还未归来。

银蝶将宋灵枢的事说出,那些人看银蝶急得团团转,便告诉她,“大公子今日休憩,若大姑娘有事寻大公子也是一样的。”

银蝶是有些犹豫的,虽说大公子记到了夫人名下,可到底是柳姨娘肚皮子里钻出来的,他能真心维护她家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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