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其他类型>狐狸奶酪田斯令> 52. 爱过局 不要问我,问就是爱。……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52. 爱过局 不要问我,问就是爱。……(2 / 2)

宋骋怀温润如玉,却是个腹黑货色,他微微一笑,“我家混小子怎么着也算个网恋小男友,班先生,公平起见,您很该喝第一杯,莫欺少年穷啊。”

班斐勾唇,“宋先生说得对,老少当一视同仁,毕竟尊老爱幼呢。”

杭颂雅跟她弟弟作为打野,正在附近潜伏,预备情况不妙,出手相助,目前看来,她的美貌男班长还是很有正宫风范的,游走在野区之中,以一敌十,竟然不落下风!

听听那声尊老爱幼!多礼貌!杀伤力多厉害!

杭颂雅还跟杭漫野说,“你谈一个女朋友就够了,可别给你姐我整个修罗场,像今天这样的,我怕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杭漫野:“……”

他哪里敢像小表姐这么浪啊!随便来一个都是重量级的!

岑越则是紧追不放,倒了第三杯,“那岑某,敬明妃第一杯。”

方少:“?”

等会。

方少扶起鼻梁的金丝眼镜,忽然问起了吃瓜的环少,“稚家……发家在玉皇阁吗?”

环少努力想想,“是老宅吧,我刚好像听谁说的,今晚大少睡那儿。”

方少:“??”

他的镜片闪过一丝犹疑的光芒,渐渐变得犀利淬冷,稚澄站在原地,冷不防被人刮了一眼。

奇怪的,又有某种炙热。

稚澄:?!!!

看啥!看啥!总不能那么倒霉,还能在婚礼遇到当初在玉皇阁被她打劫男色的美少年吧?

不能吧不能吧?

人不可能一直这么倒霉的,稚澄很坚定她的运气一定会触底反弹!

而班斐应付完了第三轮,忽而凑近稚澄耳朵,“哥哥给你偿还情债,你还敢看别的野狗?”

稚澄摇头,“不看不看!”

不要问我,问就是爱过,就是不约。

班斐满意嗯了一声,杯口一旋,落到了顾屿之的面前。

顾屿之浓眉挑起,嗤笑,“你这是敬老还是爱幼?”

班斐笑容温沉,“听说你退出国家队了?判决还没下来,心虚了?”

“关你屁事。”

顾屿之下颌生了一层淡淡的青茬,尽管憔悴,仍然锋芒毕露,不肯让步。

“是不关我事。”班斐慢吞吞叼起酒杯的硬朗边缘,说出的话却是诛心之语,“你知道稚九九为什么选择我么?她说——”

“我更爱不哭的、忍着疼、懂得自救、还能爬到我身边求我爱的男孩子。”他的声音轻得像庭院飞花,却似剑锋一样切过他的喉管,在鲜血喷溅出来之际,那温柔的笑容显得那样虚假怜悯,“顾屿之,十五岁那年,你以为,你真的赢了我么?”

顾屿之呼吸发喘,强撑起来的堡垒轰然粉碎!

他输了!

从十五岁起,他就埋下了祸根!

她永远、永远也不会垂怜那一条长满毒疮的野狗!

顾屿之神色倏忽苍白,跌跌撞撞往往外走,他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前面明明是宽敞的大道,他却惧光似的,越走越偏,越走越暗,冬日傍晚的寒气啃噬他的肢体,他嘭的一声,撞上了一堵暗墙。

刹那就是头破血流。

顾屿之双臂抽起青筋,撑着墙面,跟砸西瓜似的,头颅凶狠砸向墙面。

“砰砰砰——”

沉重又激烈,恰似夜里的一声声枪响,鲜血淹没睫毛,鼻梁跟唇缝,将他整个人分裂得面目全非。

如果当初,他听见这一道擦耳而过的空鸣,是不是今天站在她身旁敬酒的,是他?

顾屿之紧紧攥住牛仔裤的拉链,他想痛苦得淋瀑一场,却再也没有任何资格,跟任何立场,他那么脏,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能在她的订婚之夜,在这个无人经过的暗巷,去亵渎他的至高天堂?

他涨得好他妈痛,神经跟撕裂似的,欲望拖着他的脚踝,仍进了另一个熔炉。

可再也没有人像她那样,气鼓鼓嫌弃他,又气鼓鼓别过头,“想要可以,但不准亲肿,爷还要上学的!”

顾屿之又哭又笑。

“奶橙……奶橙……你凭什么就只心疼那贱人!好疼啊,老子他妈的好疼啊……”

既想变坏,得到一切,却又想做她心头的乖孩子,被她拥吻嘉奖,结果到头来。

他什么都没抓到。

他真的……好他妈蠢。

另一边,稚澄看着负气出走的前男友,出于照顾宾客的本能,她想跟过去,瞅一眼那家伙的情况。

免得他又在线发疯。

但手腕被人轻轻拉住,班斐将脸抵着她的肩窝,呼吸略微急促,喷洒出细股滚烫的热流,跟柔弱小兽似的,轻声呢喃,“喉咙好辣,头有点疼……”

稚澄的是淡茶,他那是真的白葡萄酒!

稚澄当即启动魔王护卫模式,把他的纤腰揽入怀里,“家妻不胜酒力,我来帮他干!”

她端起班斐剩下的半杯葡萄酒,也不嫌弃他喝过的,仰头就滑入喉咙,后劲呛得她脸颊烧起了艳火。班斐唔了一声,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别喝,会头疼,哥哥来喝……”说着便将她舌尖残余的酒水一饮而尽。

前男友天团生命值-999998!

最后,这一对儿新人是被长辈们扶着进屋的。

“嘎吱——”

房门关紧。

没过一会儿,稚澄的脚尖戳了一戳那弹性软臀。

没反应?

再戳戳。

班斐缓缓睁开了那一双被水雾热气沾湿的眼,“稚九九,你适可而止。”

稚澄噘嘴,“没追到手之前,人家是金尊玉贵的小王爷,现在名分定了,我就沦落成数字排行了。”

班斐换成了侧躺的姿势,单手抄着后脑勺。

“跟哥哥算小账是么?那成,哥哥也来算一算——”他拖曳着调子,“今天你前男友回国团建,给我脆弱的心灵,造成了一吨的阴影伤害,你打算这怎么赔偿?”

稚澄: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班斐伸手,两指将她的脸挟裹了过来,“不准装睡!我心肝都被气痛了,你还睡得着?”

稚澄嘟囔,“谁还没有几段过去呢,老揪着不放怎么能行。”她语重心长地劝诫,“菲菲,你这样就不大方了哈。”

哈。

菲菲他还不大方了呢。

“成,那哥哥,索性就大方一回。”

班斐长腿一跨,翻身下床,从狭长的航模机身取出一条剑匣,拔出了唐刀三十六,他反手插进床头的木块缝隙里,照出了稚澄错愕的小肉脸。

稚澄:?

不是。

新婚之夜你往我航模下藏刀?!

什么情趣啊这么可怕的。

很快,稚澄见识了美貌牲口更可怕的一面。

哥哥扬着那一段清冷易折的天鹅颈,寺庙供给的檀香本是禁欲之用,却在此刻化作了催情的圣物,他头颅低垂,滑出一段颈后雪,似出没在荒原山野里的情妖,连气质都泛着一种引诱众生的冷意的甜。

那一件端庄稳重的乌金唐装微掐出腰身,冷白耳骨盘踞着一条细长华美的翡翠金蛇。

它跟主人一样,绿眸粼粼,歪着头看着她。

“上不上苏州?”

稚澄怀疑他想说的是——

“上不上江南哥哥?”

这真的很难把持得住,尤其是对于她这种爱欲都很强烈的。

稚澄弹了两下脸蛋,艰难紧闭牙口,立起了善良体贴的人设,软软糯糯地说,“哥哥喝了那么多酒,一定头疼得不得了吧,咱们还是——”

班斐抬起指尖,眼波直勾勾晃着她。

那啄白指尖依然是从下往上,掐开了离腰最近的一颗盘扣,焦渴被解封,一层层地向她涌来。狭直冰冷的刀身映出了一截优美的背脊,那舒展开来的肩胛骨,如同一对振翅欲飞的雪国蝴蝶,深夜里流窜的冷雾藏进了那两粒腰窝。

稚澄抵挡不到半刻,就被刀中的美色蛊惑得不知西东。

哥哥耳边的翡翠金蛇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它起伏动荡,昂首倾吐着血信子,蛇身滑腻溢水,跟濒死一样地嘶叫。

初次融雪。

班斐眉梢凝住,微微涩疼,呼吸也粘稠着难以分离。

这一次栖息在沙漠红蟒的暗巢里,是一张软白温热的猫儿脸,短短直直的发经过劲儿的摩擦,很快炸成了茸茸的动物尾巴,蓬蓬松松地嚣张翘起,他看着好笑,禁不住一捋又一捋地抚顺,从她耳骨抚摸到颈后。

睡凤眼起先轻合,溢出一缕银光,随后——

她亲一口他颈边的伤疤,刻着她的首名。

“现在哥哥是我的啦。”

她热烘烘地挤进去胡闹,大量的热汗如同熔浆流淌,将他瞬间裹湿、淹没、灼烧。

她孩子气地说,“以后呢,我做最厉害的战神,战无不胜,哥哥就做我最厉害的战船,逢海必过,逢山必摧!”

沉水。碎月。击石。雪崩。

爆开了猝不及防的、空前盛大的洪流。

班斐肢体还在愉悦震颤着,难以自抑,眼窝却蓦地发酸,痛楚地坠开了一缕缕银线,它们争先恐后地浸透情火,整个唇口都湿沥沥的。

稚澄有些不知所措。

她心虚低声。

“我……弄疼你啦?那我吹吹?”

“笨蛋小鬼。”

班斐扬起手,把她押进颤动的胸膛里,揉着她那散得一塌糊涂的小揪揪,稚澄又陷进了那一双轻盈又脆弱的蝴蝶骨里。

“哥哥这是……高兴地哭了。”

原来我这么一条受尽唾弃、世人憎厌的冷血毒蛇,也会被人捡回去,被命运眷顾。

我从年少的阴翳里转过身,不曾想——

你烈烈旌旗,炎炎战鼓。

竟在未来的光明处等我。:,,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