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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四十八章 “原来陆总暗恋我啊。”……(2 / 2)

“不用。”她着急打断,抽了张纸巾开始擦眼睛,“刚跟余悦聊了一会儿。”

她实话实说,几乎是余悦刚刚说的一字不落转述给他听。

“我就是觉得挺离谱的。”余笙脸上的眼泪是擦干净了,但擦太晚,眼泪干了绷着脸不太舒服。

陆衍耐心听她说完,她很少哭,除了昨晚,他从未见她掉过眼泪。他胸口闷闷的,因为见不着她,看不到她而越发焦灼。

他尽量温柔的、轻松的语气:“笙笙,给你口鸡汤喝不喝?”

“我还有得选?”余笙起身绕过办公桌,她坐到余悦的位置。桌沿有明显的水渍,应该不是水,可能是眼泪。

余悦从小就爱哭,她又忍不住担心她。

陆衍说:“笙笙,我们有时候亲眼所见,亲耳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她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就这?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余笙抽了纸巾,一点点擦干桌上余悦的眼泪。

陆衍忽然不说话了,她擦干净,纸巾丢垃圾桶。她打开免提,靠坐在椅子里。

她想起今年元旦跨年:“跨年你喝醉那次,我爱你是对谁说的?”

那也是她亲耳听到的。

陆衍更沉默,他意外那句法语余笙竟然听懂了。

两人都不说话,半晌,陆衍先低头,“除了你,还会有谁?”

余笙心跳漏了一拍,笑出来,“真醉假醉?”也是她亲眼看到他喝多了,醉得非拉着她在客厅一起看跨年晚会。

陆衍自嘲:“笙笙,我也就只能假装醉意,才敢跟你表个白。”还是用法语偷偷表白。

说到这份上,他不介意都说了:“装醉是想跟你一起跨年,想第一个对你说2023快乐。”

隐婚第一年,她对他挺客气的,他束手无策。后来,两人面对面也没多少话说,他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余笙忍住想抱他的冲动:“180520呢?我知道我们家的大门密码也是这个。”

陆衍又把扯松的领带系好,他告诉她:“18年5月20日,有个三观很正的小姑娘特别勇敢。”

余笙瞬间破防,就像昨晚见到他,她的眼泪就控制不住。

2018年5月20日,她特别狼狈的时候,他遇见了她。他却说,她是个勇敢的姑娘。

余笙心微微颤着,她故意用玩笑:“原来陆总暗恋我啊。”

“可不就是了。”他自然答。

耳边是他的呼吸,她听了会儿,打破沉默,“陆总,今晚我下厨。”

陆衍鼠标点开电子行程:“余总今天能准时下班了?”

他下午有个会,不确定下班能否结束。会议重要,他想的是如果下班还不能结束,他回家路上改成线上会议的可行性。

余笙被这么一问,也说不准,“我尽量。”她任性了一上午,就不能再任性第二回,“下班前我跟你说。”

“好。”

她先挂了电话,回去继续办公。

余悦请了两天假,余笙打电话过去,她没接,只回了条微信说想散散心。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她的消息。

两人说是冷战,又不是,余笙想到余悦说的遇到了田芯依,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跟田芯依近年来联系不多,田芯依留在国外的乐团,行程忙,又隔着时差,她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聊上几句。

电话里有些吵:“在忙?”

田芯依语音通话转视频,镜头对准舞台,“在参加婚礼呢。”

余笙从视频里看到浪漫的红毯背景:“你回国了?”

“对啊,昨天刚回,回来参加婚礼的。”田芯依跟她联系不多,但依然熟稔,“丁家的婚礼,你爸妈也在。”

“我跟你说,我昨晚下飞机,时差没来得及倒就来婚礼了,可累死我了。”田芯依找了找余笙父母的席位,跟她离得不远,她镜头扫过去,“看到了吗?你爸妈在那儿。”

余笙在镜头里看到父母:“嗯,看到了。”

田芯依觉得奇怪:“我记得你妹妹跟新娘不是从小一块玩吗?怎么她今天没来?”

余笙也不清楚,问:“新娘是丁嘉祺?”

余悦姓丁的朋友她只记得一个丁嘉祺,就是那年在班级外,她听到说她顶多就是个保姆的小女孩。那天跟余悦打架的也是丁嘉祺,后来,她就没怎么听说两人有来往。

也可能是她在国外,跟余悦见得少,不了解她的交友情况。

田芯依镜头又对准正敬酒的新娘:“嗯,就她。”

丁嘉祺穿着敬酒礼服,她挽着丈夫的手笑得腼腆,早已没了小时候吐槽余笙是“保姆”的劲儿。

“哦,对了,我这次回国估计能待半个月,你回北京吗?咱俩见一面。”田芯依看新郎新娘快到他们这桌,扭头问余笙,“还是我直接飞上海来找你?”

余笙说都可以,她打这个电话主要是想问问田芯依都和余悦说了什么。但现在人多,她不大方便问。

两人正聊着,新娘来敬酒,田芯依的手机是靠酒杯摆着,先入镜的是新娘身后的伴娘。也是个熟面孔,余笙认出来是之前蒙特梭利讲座坐她边上的小姑娘。

她认出她,对方也是,两人在手机镜头里四目相接。

丁嘉嘉惊喜:“余笙姐姐?”

听到这个名字,丁嘉祺笑容僵了一下。顺着堂妹的目光,她看到手机屏幕里瞧着波澜不惊的人。

多年不见,丁嘉祺眼里难言惊艳和尴尬。

“怎么了?”丈夫关心道。

丁嘉祺笑着说“没事”,同丈夫敬完这一桌到隔壁桌去。

丁嘉嘉冲着镜头挥手:“余笙姐姐,下次有机会再见。”

田芯依打趣:“哪儿收来的小迷妹?”

余笙倒是没想到这两人是堂姐妹:“路上拐的。”

两人闲聊,丁嘉祺突然去而复返。

田芯依意外,她是一个人折回来的,身后并没有伴娘,也没有摄影跟拍。

“能让我跟余笙说两句吗?”丁嘉祺问田芯依,边问眼睛却瞄着手机屏幕,她多少有些紧张。

田芯依不清楚几人的纠葛,看向镜头。

余笙开口问:“想说什么?”

丁嘉祺提着裙摆从酒桌拿起手机,镜头对准自己,她看着她,“余笙姐,我想麻烦你帮我转告余悦一声,我当时是无意的。小孩子口无遮拦,说话不过脑,她都把我揍这么惨了,气总该消了。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能不能就别生我的气了?”

余笙不明所以,最不理解的是她会选择自己来做这个传声筒。

丁嘉祺不等她回,伸手拿远镜头,弯腰鞠了一躬。她弯着腰,不顾周围惊诧的目光,许久都没有直起身。

“余笙姐,我小时候不懂事,在背后说了你不少坏话。真的对不起,余笙姐。但是,那天我说了之后,余悦打我一顿替你出气了。你可不可以也原谅我呢?”她说到这里,鼓足勇气看着镜头里的人。

余笙久久没有回神:“那次你跟余悦打架,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猜到了,只是还要再确认。

丁嘉祺站正,比她还惊讶,“悦悦没有跟你们说吗?”

那天她们说起余笙,余悦是她姐们,贵圈多乱,交个朋友不容易。她站在好朋友的立场将余笙贬得一文不值,也不知道是触到了余悦哪个点,余悦撩袖子就揍她。

小时候不懂事,她认为是余悦不识好人心,气得绝了交。后来长大了,她每次回想都觉得自己太混。

这些年,余悦一次没有联系过她。两家交情不错,她好几次借着父母去余家,余悦都对她挺冷淡的。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单独见到余笙,她得认真向余笙道个歉,也想请余笙帮自己给余悦说和说和。

余笙恍然大悟,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后来丁嘉祺又说了什么,她也没太听清,满脑子都是余悦。

那时,一向最疼余悦的父亲差点打了她,父亲和母亲轮番问她为什么要打架,她死咬着不肯认错。

余悦为什么宁愿挨打挨训也不解释呢?

余悦失联的第三天,余笙重新接过上海校区筹建的工作,加上山村学校的策划,她忙得脚不沾地。昨晚她想着余悦,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干脆熬夜改策划,几乎是通了宵。

等到下班,陆衍来接,回家路上,她昏昏欲睡。

看到余笙在副驾驶歪着头睡了过去,他调高空调温度,减速慢行。

到家的时候,她还没醒。睡着的她眉心紧锁,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关于余悦,陆衍昨晚也知道了些。姐妹间的事他不好插手,站在余笙的角度,他不是很喜欢余悦。但他又清楚余笙外冷内热心太软,过去她不知道余悦打架的真相,她还时时记挂退让,这下更是要操心。

他对余悦多少有些不满,许多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的。

陆衍解开安全带,俯身撩开她额头的碎发,并没有叫醒她。

等了会儿,她还是没有醒来。他看时间,轻手轻脚开门下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他弯腰解开她身前的安全带。手拎着卡扣,他一点点松,送安全带归位。

余笙睡得沉,浑然不觉。

陆衍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臂弯,手托住她后颈,他护着她脑袋先出车门,再抱住她腿弯。他横抱着她,胳膊撞上车门。

关门声比关驾驶座时响,余笙惊醒,猛地绷直身体。

“陆衍?”她发现自己在他怀里。

陆衍挂着衬衣的手臂抬了抬:“笙笙,帮我拿一下。”

余笙扭过头,从他手上抽出他的西装外套,“你放我下来。”

“冷不冷?”陆衍不放,反而说,“冷的话西装披腿上。”

余笙抱紧怀里的外套:“不冷。”她搂住他的脖子,“你放我下来吧。”

他转身去等电梯:“不放,你累了先休息。”

余笙瞌睡虫早就没了:“睡不着。”她不习惯他这么抱着,尤其电梯里还可能会遇到其他住户,“我能自己走。”她凑在他耳边说。

电梯到了,里头空无一人,陆衍两步跨进去,“睡不着?那帮我按电梯。”他侧过身,将按键那面对准她。

余笙:“……”她没力气说了。

电梯上行,她窝在他颈窝,“几点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陆衍便抬起手腕给她看。

不到七点,还早。

余笙放弃挣扎,等电梯到楼层,他老样子要她刷指纹。门开,没想到玄关亮着灯,还有扑鼻的菜香。

她以为是阿姨,拍他胳膊,“放我下来了,陆衍。”她几乎用气声说话。

被阿姨看到,她就没脸了。

陆衍觉得奇怪,这几天阿姨傍晚就回自己家,不知道家里为什么会开着灯。

“回来了?”余知隽听到关门声,出来迎人。

六只眼睛对上,时间定格。

方俪书同时听到动静,系着围裙从厨房匆匆过来。

第四双眼睛加入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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