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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十九章 她承认自己爱上了陆衍。……(1 / 2)

余笙不接话,有些心不在焉。她最后看了一眼,转身回化妆室。

她刚坐下没一会儿,陆衍发来消息,问她:【在哪儿?】

余笙现在不是很想见他:【在化妆室忙。】

陆衍回了“好”,没再发消息过来。她看着他的头像,他不打扰是“善解人意”,也恰恰说明他对她淡淡的。

微信又有消息进来,很快,陆衍的头像就被顶了下去。

仪式开始前,余笙找到自己的位置。主桌的隔壁桌,离舞台很近,一桌都是向茗亲近的发小朋友,她认识大半,但不是很熟。她最熟的是另一个闺蜜蒋舒艺,两个人挨着坐。

这会儿蒋舒艺正跟其他人笑闹。

蒋家跟向家一样都是沪圈权贵,同桌的人非富即贵,只有余笙一个不是。若是她往常应酬也就算了,可真正坐下来,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就来了。

有人提议今晚闹完洞房去嗨,去的地方余笙听说过,一晚消费能顶她半年工资。然而,对他们来说就是随手一项娱乐。

蒋舒艺说:“不去。”

她回头就搂住余笙:“今晚一起睡?”她们很久没见,想聊聊天。

其他人起哄,非要蒋舒艺去,但没有人提余笙。不是刻意忽略,纯粹是下意识的。也不是他们排外,是她本身就在这个几代人累积了资源底蕴的圈子外。

无可厚非。

蒋舒艺嫌他们闹腾:“不去不去,烦死了。”她有任性的资本,一句话怼过去,“玩你们的,别烦我。”

她粘着余笙:“明天去不去逛街?”她其实是怕她落单。

余笙还不确定:“看明天上午的会几点结束。”她上午有个上海分部的会议,她在北京,只能线上参与。

蒋舒艺哀怨地在她肩膀蹭蹭:“工作工作工作,你眼里只有工作。”

在外人看来,蒋舒艺宛如求关注的小娇妻。

其他人这才想起余笙,带上她问:“余笙,今晚一起嗨吗?”

余笙刚想拒绝,蒋舒艺就“蹭”地坐正,“嗨什么嗨?别带坏我家笙笙。”

她知道余笙不喜欢那种场合,自己出面算是堵住了其他人的嘴。

余笙笑:“气鼓鼓的干嘛?”

蒋舒艺立马娇妻状:“还不是你不肯陪我。”

她说完,眼睛去找陆衍。他是男方宾客,在舞台的另一侧,离他们不算远,但因为隔着舞台,也不近。她看过去时,恰好对上他看来的目光。

许是舞台的灯火太温柔,他一双眼睛亮得像是镀上了一层光,里头藏着星星点点的温柔。他整个人都是柔和的,爱意在他眼底显露无疑。

蒋舒艺就这么靠在余笙肩膀,悄悄看着陆衍。

他一边跟身旁友人说话,时不时就转头看向这里。她不间断观察的几分钟里,他看了余笙许多次。

蒋舒艺满意地笑了,最后一次扭头,她目光定格在陆衍无名指的戒指。她下意识瞅一眼余笙,余笙十根手指头光溜溜的。

真有意思,就陆衍一个人眼巴巴戴着戒指算怎么回事?最有意思的是某人眼睛就差黏在余笙脸上了,偏偏余笙一眼都没有分给他。

蒋舒艺偷笑。

新娘进场,煽情环节。

“来了来了。”蒋舒艺紧张握住余笙左手。

余笙回握:“你结婚的时候也这样?”

“你结婚时候呢?”两人打嘴仗。

也就这时候,余笙才有这个年龄的活泼。

众人看向舞台中央。

周舞在余笙隔壁桌,看舞台的时候不可避免看到更偏向舞台的余笙。余笙温柔注视台上的向茗,周舞却本能去寻陆衍。

就那一下,她错不开眼。

陆衍满眼都是余笙。

司仪在台上起哄,问齐唤:“请问我们新郎,是哪个瞬间爱上了新娘?”

全场静默,集体注目礼。

齐唤深情看向茗:“在我们每次出门,她都会换上平底鞋的时候。”

底下宾客不明所以,他180+,很高,向茗168,不矮,但跟他比起来还是小鸟依然。压根不存在什么高跟鞋会比他高的说法。

但向茗听了,眼底有泪光。

司仪转而问向茗。

她没接话筒,齐唤直接替她拿着,她答:“有一天饭后,我给了他两颗荔枝。那会儿我跟他闹着脾气,荔枝掉地上,我去捡的时候,抬头撞上桌角。”

余笙这桌都是向茗发小,开始起哄。

向茗笑着:“他一边跟我小叔说话,一只手在我弯腰的时候自然垫在桌角。”

余笙也笑了,那时齐唤因为车祸暂时性失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自然地护着她。

比起齐唤的动心瞬间,向茗的好理解一些。可在不知内情的宾客眼里不过一件小事而已,称不上什么动不动心。

余笙跟蒋舒艺带头鼓掌,她第一次去寻陆衍的身影。

靠近舞台斜对着她的方向,她一眼看到他,他跟边上的唐聿川在聊天。她忽然庆幸,幸好她跟他没有办过婚礼,不然司仪问他们对彼此心动的瞬间,她哪怕是编都编不出来。

到敬酒环节,余笙手机上几条消息,还有个未接电话。那会儿正好是仪式,她没听见。

微信消息和电话都来自父亲余知隽,父亲要她明晚回家吃饭,还说:【明晚也请了你顾伯父他们。】

说白了,两家依旧明里暗里撮合她和顾子奕。

余笙回:【明晚可能没有时间。】

余知隽电话就过来了。

宴会厅嘈杂,她拿着手机出去。走廊上清净,跟里头的欢喜是两个世界。

她接通后,父亲直说:“笙笙,如果是公司的事,你先放一放。”

余笙莫名烦躁,她烦的是顾子奕,也是父母不明就里不考虑她的想法,硬是撮合他们。

“爸,我有其他事。”她打算明天直接回上海算了。

余知隽追根究底问她什么事情,又劝她:“笙笙,我们跟顾家知根知底,至少你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他打感情牌,“有我们压着,子奕不敢对不起你。”

余笙胡乱应了两声,挂电话后,她将顾子奕的微信放出黑名单。她约他明天中午见一面,有些事她认为还是从根本上解决的好。

两人敲定好时间,他消息依然一条接一条,她看着没有回。

余笙在外一个人沉淀情绪,心平气和后,她重新进宴会厅。半路拐弯时,她冷不防遇上陆衍和周舞。两人有说有笑一起回宴会厅,俊男美女如造型师助理说的赏心悦目。

余笙一个闪身,贴着墙躲了躲,下意识不希望他看到自己,几乎是本能的抵触情绪。

两人从拐角处经过,她听到陆衍一句:“我先进去。”

随后是一人沉稳的脚步声,她辨认出是陆衍的。

余笙不明情况,第一反应是他们在避嫌。

她背靠墙,心沉了沉。

“周舞?”余笙等周舞走过,周舞却被人叫住。

余笙不知道对方是谁,听声音,两人关系应该不错。

周舞回头,看到是好友许岑,原地等她过来。

许岑看的是陆衍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目光,“跟陆衍进展不错?”她打趣,“有戏?”

周舞敛了笑,提醒:“他结婚了。”

许岑不以为意:“那有什么?他都没有对外介绍人,谁知道陆太太是什么个意思?”

他们这个圈子婚前如何不提,婚后对妻子、对丈夫应有的尊重得给足。反正许岑是没看出来陆衍对他官宣的妻子有多尊重。

不然他只说个已婚,是谁却又不说,这是几个意思?

许岑更偏向于是陆衍跟姜闻乐的绯闻甚嚣尘上,他不得不官宣这么一条来避嫌。

周舞拧了眉,许岑同陆衍不熟才会这么想,她却不是。陆衍能选择跟余笙结婚,本身就说明两人的婚姻无关利益,但她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不想掺和别人的感情,也不知陆衍余笙的打算,即便她说了,许岑也未必信。

许岑看她这样,以为她是因为陆衍已婚的事情难过,她感叹:“当初你俩多可惜,要不是你两年前不得不出国,你俩早就……”

“许岑!”周舞沉下脸打断。

余笙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却骤然没了下文。这不上不下的一句,由不得她想入非非。她的教养本不允许她这么听人墙角,但她脚步就是挪不动,做了回卑劣的小人。

两年前出国什么?早就怎么了?

余笙觉得自己两年都想不通的领证理由,今天或许就能得到答案。

许岑忿忿不平,也是惋惜:“你就甘心吗?只因为一张结婚证,就这么拆散你俩?”

陆衍家世长相没得挑,她也曾着迷过,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入不了陆大佬的眼,所以,她从不强求。她印象里,这么多年陆衍身边亲近的女生也就一个周舞而已。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能成为陆太太的应该就是周舞了,“再说了,结婚了又怎么样?只要你俩相爱,陆衍领了结婚证就不能再换个绿本?”

许岑越说越离谱了,周舞板起脸认真道:“只要他结了婚,我再怎么也不可能当三。”

她有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先前周舞是喜欢陆衍,哪怕他不喜欢她,至少他也没有喜欢其他人。她就这么以合作伙伴,以朋友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就待着了。可是,自从她亲眼见过陆衍看余笙的眼神,她就明白自己即便耗上一辈子,也不可能赢过余笙。

她不会犯那贱。

许岑咕哝:“这怎么叫三呢?”她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你俩多少年了?要说三,我还觉得是那个莫名其妙的陆太太是呢。”

周舞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得知陆衍已婚的消息,她也想过两年前如果她没有出国,陆太太会不会是她?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知道不可能。

如许岑说的,他们都认识多少年了,陆衍从未对她有过一丝男女之情,更没有释放过心动的信号。

感情的事情跟认识多少年真的无关。

许岑安慰:“你什么脾气我们能不清楚?我们总是站你这边的,我看谁敢说你是三?”

接下去周舞怎么回应的,余笙没听清。两人的声音远了,直至彻底听不见。

她长吁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掌心被手指甲抠出好几个半月。其实挺疼的,比那次在咖啡厅听肖雨阳刻意的挑拨离间要疼。

余笙没有听完整周舞跟陆衍的“往事”,只能自己推测。陆衍家世摆在那,跟他门当户对的姑娘这么多,他两年前却主动找她领证,不仅不说领证理由,还倒贴带余氏教育度过危机。两年婚姻,他从未对她提过任何要求,包括夫妻间的义务,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心有所属。

她早该想到的。

余笙又在原地待了许久,等收拾好自己情绪才回到宴会厅。

婚礼快结束,她跟陆衍都没能正面碰上,只有他的微信时不时来一条:【我送你回去?】

陆衍知道余笙大概率是要去闹新房,原本齐唤这边问他们,他犹豫着也去玩玩,又想想不好。之所以这么问,是他想着万一,她昨晚没睡好,也许会补眠。

余笙看到后:【不用,我跟向茗他们走。】

陆衍料到了,叮嘱:【早点休息。】

之后他如果再发消息给她,他们闹着新房,她估计听不见也没空回,他索性提前说。

余笙只回了个表情,他抬头看去,她正将手机往包里放。

唐聿川凑过来:“跟嫂子聊天呢?”他没看他的手机屏幕,只这么猜。毕竟今天陆老板破天荒在无名指戴上了戒指,真真是震惊到了他们。桌上知道两人关系的都有意无意去看余笙,找她手上的婚戒是什么样儿。

结果,并没有。

他们私下都调侃,陆衍那是爱死了余笙,余笙对他却是“金屋藏娇”。

陆衍锁屏,不接话。

唐聿川眼睛去找余笙,没等他找到,周舞来了。

她来打招呼:“你们怎么回?”

唐聿川眼尖,瞧她摘了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多嘴问了一句。

周舞看一眼陆衍:“仪式结束,寿终正寝。”她开玩笑。

仪式前,她的珍珠项链锁扣忽然坏了,总勾到她后头的礼服。她第一次发现时陆衍在,让他帮忙理扣子过于亲密,并不方便,她就将手包给他,自己摸索着整理。后来入席,她让女性朋友看过,确认就是链子的锁扣坏了。

唐聿川接她上一句:“不回,第二场呢。”

周舞理解,她不参与,先回家。

一行人分开。

唐聿川在问大家去哪儿,陆衍看着置顶微信,他想了想,报备行程:【晚上第二场,跟唐聿川他们。】

余笙没回。

他干脆将想说的一次性说完,至于她什么时候看到消息回,随她:【明天一起吃饭吗?】

他们快一个月没见了。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他耐心等了会儿。

姜闻礼叫他:“走了陆衍,别甜蜜了!”

陆衍头也不抬,继续看手机。

余笙:【不了,明天有点事。】

她回的是他的约饭,对于他的报备行程,她未置一词。

他忽然感觉到了她的冷淡。

陆衍打字:【好,改天约。】

他跟上大部队。

翌日中午,余笙开完会约了顾子奕。会议开得拖了一阵,她迟到了半小时,到时已经快一点。她没挑餐厅,定在一家巷子里的咬春饼店。

店不大,桌子不多,菜更少。

顾子奕显得有些拘谨,余笙则特别平静。

“点菜吧。”她将菜单推给顾子奕。

顾子奕不管菜单,着急说:“我吃什么都行,看你。”

余笙笑着摇头:“这样好了,你点几道我爱吃的菜,我也点几道你喜欢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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