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夏商商笑着点了点头。
她想起上次凌星尧说过的，凌老爷子那边有个男人过去了之后，凌老爷子两次陷入危险。
她听描述，觉得跟当时在电梯里遇到过的orri有点像。
事后虽然觉得应该不是他。
但现在人就坐在身边，夏商商没忍住问了一句。
“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句，您上次去青山疗养院，是去做什么呢？”
orri黑眸眯了眯，“看人。”
夏商商也不好具体问看书，只问他:“那您去过五楼吗？”
五楼的病房只有凌老爷子一间。
orri:“去过。”
夏商商愣了一下。
原来以为不可能的。
没想到他这么快承认了。
上次凌星尧笃定，那人应该是跟老爷子的仇家，故意刺激了老爷子，才导致老爷子陷入危急。
难道orri是老爷子的仇家？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夏商商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orri和一般的仇家，类似齐远那种不同。
他有着无法预估的力量。
夏商商呆滞着，突然听到orri轻笑了起来。
他扯了扯嘴角，“骗你的，我去五楼做什么？我看望的老人不在五楼。”
orri说完，夏商商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恩人不是仇家。
“没想到orri先生这么幽默……”夏商商拍了拍胸口。
orri:“我自然要对夏医生幽默友好些，我还需要夏医生帮忙。”
“哦？”夏商商诧异，“什么？”
她倒不知道，自己还有能帮的上orri的地方。
她觉得他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什么都可以吗？”orri幽幽道。
夏商商愣了一下。
道:“只要不违法……”
“哈哈哈哈。”
orri突然爽然笑了。
“夏医生真有意思。”
……
两人的互动看在闻婧眼里，几乎要嫉妒地滴血。
她从来没见orri这样笑过。
即使用刺青刀，在她身上完成了满意的作品。
即使酣畅淋漓地把她弄出满身鲜血，orri也只是冷笑。
眼里都是嘲讽和嫌弃。
闻婧不服气。
她快要崩溃了。
她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比不上一个七个月的孕妇？
夏商商察觉到了闻婧的视线。
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和orri有什么逾矩的地方。
即使凌星尧在这里，她也是这样跟orri对话。
是闻婧心眼细如针。
她便不管她。
orri需要她帮忙，但因为桌上人多，表示要聚餐后说明。
夏商商便认真吃饭，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跟谢照讨论餐桌上的哪道菜最好吃，哪道菜只有卖相，吃一口便不会夹第二口。
饭后，龙总提议邀请orri去楼下的kv包厢放松一下。
聊聊天喝个小酒。
orri答应下来。
并且给了夏商商一个“你殿后，我有话要跟你说”的眼神。
夏商商意识到orri是要说找她帮忙的事情，点点头。
夏商商跟着orri来到走廊尽头的露台。
orri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里的香烟，不时闻了闻，像对待猎物般审视。
几乎每一帧都像油画中的艺术品。
夏商商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
西方贵族第一次在眼前有了具象。
“orri先生，您要说的是什么？”夏商商问。
orri回头看她，漆黑的眸子看不清楚情绪。
“我最近在追求一个女孩。”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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