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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回去的路上几乎都是在连夜赶路,商齐想要快些把药带回去,岁松寒想要快些去求亲。商齐带着解药回宫的消息瞬间在宫内传开了,太后由老嬷嬷扶着都来不及摆开仪仗就往商君寝殿疾步过去。太后到的时候,舒炳已经将药给商君喂下了,岁松寒又把脉诊治了一番说:再过两个时辰,皇上应该就能醒来了,还望公公准备些清淡的流食备着。你说皇帝他好了?太后进门听到的就是这句话。转身面对太后,岁松寒答:是,已经好了,此药虽是毒药,但毒性不大,本质上是媚药,只是用毒掩盖了媚药的本质,若是不知道,就一步错步步错,时日一到,哪怕毒性小也是致命的。太后又问:那为何这么多医者都看不出来?岁松寒解释:这些医者医术确实高明,但是都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治病救人,此毒是西域那边的,不知道也是正常,草民也是游历四方时才知晓的。皇后欣喜:皇上有神明庇佑,又有太后您日日诵经祈福,您看这不是就求来了神医吗。念贵妃:是啊,太后,臣妾进去看看皇上。这会儿太后看念贵妃也没那么讨厌了:去吧。她刚要进去,岁松寒拦下了她,念贵妃:神医这是?退后一步,岁松寒跪下:请娘娘恕罪,只是接下来的话,草民希望娘娘也听到,必须听到。等到所有人落座之后,岁松寒重新跪在厅堂中央:草民此番进宫除了送药以外,还有一事。何事?皇后说。草民斗胆求娶十四公主商悠为妻。岁松寒叩首。念贵妃紧紧握住手里的锦帕:你说什么?草民想求娶十四公主商悠,这是草民的聘礼,虽不是金银宝物,却也是草民最能拿得出手之物。岁松寒掏出聘礼折子。太后没有给他答复,而是问:小悠儿呢?皇祖母,我在这儿呢。商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来来来。太后招手:小悠儿可心有所属啊?皇祖母这是什么意思?似看出了她的不解,太后说:这位神医是你师傅吧,他刚才跟皇祖母还有你母后母妃求亲来着。商悠撒娇:那皇祖母允了吗?皇祖母这不是再问你吗?商悠脸红,娇嗔道:哪有让孙儿直接说出口的。看商悠这样子,十有八九是心属这个岁松寒了,太后拨弄了两颗佛珠后:如此,就给岁神医在御医院一个职位,倒也不委屈了哀家的宝贝皇孙。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商齐开口:皇祖母,您给松寒封官,还不如给他们两在京城置办宅邸,再给他们一些银两方便他们外出。这是什么话。太后说:成家了就该安安稳稳的,怎么能够还在外面晃悠。齐令是站在商齐这边的,念着之前太后对自己还算和蔼,他斗着胆子说:太后,驸马是个心怀天下妙手回春的仁医,对皇家来说也是一份荣耀。皇家颜面,太后比谁都看的重要,,齐令说的话正中下怀,沉默了小会儿:等皇帝醒了,在做决断吧。商悠转向皇后和念贵妃:母后、母妃~皇后笑着和念贵妃说:咱这皇宫里啊,快有喜事了。这把商悠整迷糊了,皇祖母的意思不是不当官就不嫁自己吗,怎么母后又说有喜事了?原以为作为唯一的公主,商悠下嫁平民是会遭到反对的,哪料到太后这边这么好说话。回去的路上齐令问出了口:为何太后会同意?虽然打定主意不理齐令了,可商齐还是回答了:皇祖母心里偏着大皇兄的,小悠儿嫁了个没权没势的,到是合了她的心意,也免得日后我活着商澜和大皇兄对上,大皇兄吃亏。说完又讥笑道:要不说他们都想太多,我们从未觊觎过那个位置。那你和我会东陵。齐令说的十分诚恳。商齐停下脚步:到了,你该进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是被拒绝了吗?齐令苦笑,其实不只是他,商齐曾想这样糊里糊涂的相处到齐令回东陵国也不错。只是,现在看来不能糊涂了。作者有话要说:给个收藏嘛!!!真的!!!mua哎~最近打算学画画来着,悔不当初啊,倒退个几年我肯定去学画画第26章 第 26 章商君醒了后,立刻把商悠的事情定了下来,其中少不了商齐的功劳,否则按照商君宝贝劲儿肯定是不愿意的。虽然齐令一直没能和商齐见面,可关于他的动向却知晓得一清二楚,这还多亏了小允子:真不知道七殿下怎么想的,把十四公主这样嫁给一个普通人。对就是小允子,小允子作为舒炳的接班人少不了要去御前走几趟,走动的多了,回来抱怨的也多。齐令笑他:小心商齐知道了又该打你了。他到是想打呢,也要能打啊,自个儿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小允子晃了晃圆圆的脑袋。齐令好奇:他忙什么?小允子老实回答:前些日子七殿下提了嘴说想要娶个王妃,这不就忙着选.哎,齐公子!小允子话还没说完齐令就跑了出去。借着月色,齐令翻出皇宫,来了商齐的府邸,避开重重守卫准确溜进商齐的屋子里。谁,唔。被捂住嘴巴,商齐反抗的更厉害了:我是齐令。停止挣扎,商齐极力压低声音:你疯啦,跑出来被发现了万一有人搅合搅合,你说得清吗?暴躁的扯下面具,以往因为隔着面具对齐令的情绪感受不真切,真正面对的时候,商齐一眼看出他生气了:你要娶王妃?即使极力控制着,可也掩饰不住怒气,商齐避开齐令的视线:嗯,先前母妃提过一次,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就闭嘴。齐令大口大口呼吸,抵上商齐的额头:因为我说的那些话?推开齐令,商齐小心翼翼的避开他,去倒了杯冷水缓解一下:没有,就是觉得合适了,你看大皇兄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有孩子了,我继续想说不可以!你小声点!门外郑重问:殿下,是有人闯进来了吗?商齐示意齐令躲着,去开了门:没,我刚才做噩梦了,可能喊出声了吧,没事儿。那您休息会儿就歇息吧。郑重走后,齐令才重新出来,俊美的脸配着冷飕飕的表情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商齐干笑了两声:别说,这样看着你挺奇怪的。齐令才不会理会他这种岔开话题的行为:不娶妻不行吗。逃不过去,就只有面对了:齐令,娶妻生子,才是我们最好的人生选择。那时别人,不是我。齐令撩起一撮商齐的头发:我想和你一起,仅此而已。商齐拿回自己的头发:齐令你清醒点吧。齐令:你不喜欢我?当然!有些黯然:你讨厌我?我在商齐嘴上亲了一口:这样,你也讨厌?不讨厌,可是:讨厌。齐令勾起一抹坏笑:骗人。自这晚起,虽说二人依然处于不怎么见面的程度,但是却再也没传出商齐要挑选七王妃的消息了。庄子复好很纳闷:商齐在搞什么呀,一出一出的我都看不懂。齐令给他收拾好要去交给商君的功课:可能就是闹着玩儿吧,突然冒出来的新鲜感,过了之后就不喜欢了。我也好想任性啊。庄子复对着天空大喊。齐令好笑:子复殿下快些去吧,要不就晚了。然后两人就在宫门口看到了被商悠拉着一路小跑的商齐和商澜,看到齐令商悠还非常热情的打招呼:齐令!我们要去母妃哪儿,一起去吗?子复就别去了,父皇还等着你呢。在宫里住下,她同这两人也熟络了起来,其中不乏齐令刻意去接触。原来商悠的嫁衣做好了,但是当初选定嫁衣首饰整整有四套,今日商悠特意叫他们去就是让他们帮忙选选看究竟要哪一件。齐令坐在商齐身边,借着宽大的衣袖遮掩,时不时碰碰这里挨挨那里,商齐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瞪他,两人暗地里的波涛汹涌没人看见,都看商悠去了。七哥七哥,这件衣服怎么样?商悠又换了身站在商齐面前。商齐借故起身摆脱了齐令的魔爪:好看,比前面两件更好看。商悠大婚当天,送嫁队伍排了数十杖长,陪嫁物品无数,无数人在感慨岁松寒好命,当上了驸马。只有商齐和商澜两兄弟和商君一样的心情,既开心又苦涩。桌上,两兄弟不敢把岁松寒灌醉了坏了商悠的好事儿,只能喝闷酒借酒消愁,商澜:父皇太坏,怎么定了这么早的日子把小悠儿嫁出去了。吃口菜,商齐觉得肚子里不再火辣辣的了:是小悠儿说的,越早越好。哼。商澜醋醋的:有了师傅忘了哥。不愧是两兄弟,齐令给他两续杯:商齐也这么样说过。隔了两桌的地方,岁松寒眼带笑意和其他家的公子推杯换盏,商齐看了觉得刺眼得很,闷哼一声后起身朝外面走去:我去醒醒酒。淡淡的青草香,偶尔的一声虫叫,都让商齐觉得舒适,小悠儿还真是选了个舒心的生活啊。也好,远离勾心斗角也好。商齐脱了鞋袜坐在亭子边上,把脚放入池水中。池水的凉意带走了些许酒意,让商齐清醒不少,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可他没有回头,因为商齐闻到了熟悉的香味。竟连这个人身上的气味都记得这样牢固了吗?齐令在商齐身后坐下,伸手把商齐抱在怀中,额头抵在他的肩上。让人看到了不好。商齐轻轻摆动泡在水里的双脚,荡起一圈圈涟漪。那你可以推开。齐令有些赖皮。最终商齐是没有推开齐令的,因为他脑子里一直想着第一次见到齐令的画面,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就是说的齐令吧。我们齐令才刚开口。试试?商齐就接过话。这次轮到齐令说不出话了,好像刚才轻轻地两个字是他的幻觉:什,什么?难得今天是个好日子,商齐仗着喝了酒大胆了一回: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应该是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了吧,不过话可说在前面,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看,要是日后你品行不好,今日这话也就当我没说过。齐令没说话,只是靠在商齐背上笑,从低声笑到放声大笑,商齐捂住他嘴巴:你傻啦。瞧着没人来,齐令取下面具,一双异色双瞳在黑夜里熠熠生辉:我高兴。我知道。因为我也高兴。第二天商齐就后悔了,昨晚自己都干了什么!踌躇着要不要进宫去找齐令说清楚,昨晚的事儿就当自己喝多了说胡话,结果他还没去齐令就找上门儿来了。虽说齐令戴着面具,可他浑身洋溢的那种感觉,是开心没错了:你起来啦。嗯。商齐突然不知道怎么和齐令相处了,但齐令将这误解成了害羞。他是特意在早饭时间来了,也不为别的就想和商齐多呆一会儿。上了早膳,齐令自觉地坐在了商齐身边。两人各怀心思,郑重走进来:七殿下,十一殿下来了。再添一副碗筷吧。商澜为什么来,要屁股想都知道他肯定是来找商齐玩儿的,这不,刚落座他就说:齐令你也在啊,刚好,一起去城西放风筝啊。放风筝?商齐又开始脑门儿突突跳,那真的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吧。对啊。商澜理所当然:还有好多成双成对的人也去,说是把愿望写在风筝上,放到天上,就能被上苍知晓。那就去吧。齐令很想去。城西的人比商齐想象得多,也有之前从未出来玩儿过的原因,径不曾发觉这些趣事:居然有这么多人。齐令拉着他,免得商齐看得入迷了磕到了:你以前不知道吗?不知道,在皇宫里能知道什么?商齐有些羡慕那些跑跑跳跳的孩子,有这么多欢乐充满同年。齐令俯身在商齐耳畔说:那我们每年都来。每年吗?齐令认为我们每年都会在一起吗?商澜兴冲冲的买了三只风筝回来:我看到那边有砚台毛笔,咱去写愿望吧。无意中商齐瞥见齐令在风筝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当即他就打消了要和齐令好好说一说的想法,似乎这样也不坏。见商齐看着自己发愣,齐令捏捏商齐的脸:想什么呢?你真好看。被调戏了无数次的话,可这次齐令没有生气也没羞怒,看周围的人都没注意他们两,快速在商齐脸上亲了口。回去摘了面具给你看?齐令手中的风筝顺着风势越飞越高。不远处,有个人悄悄离去了。三日回门,商悠见过了家人之后就要随着岁松寒再次踏上旅程。临走前,商悠把齐令拉到一边:你跟我哥怎么回事儿?齐令不知道商悠指的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再三小心,商悠才开口:你们出去放风筝那天,我看到了,你亲我哥了,他还没拒绝,你们?嗯。齐令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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