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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1)

我知道,父皇您要处置我了吗?商蛹突然笑起来:无所谓,毕竟我不是七皇弟,理应得不到您偏袒。这时候商蛹的母妃静妃从殿外闯进来:蛹儿啊,本宫的蛹儿。静妃把商蛹抱在怀里,哭的好不伤心:皇上,臣妾求求您放过蛹儿吧,他一时嫉妒迷了眼,他会改的!商君:静妃。静妃把头在地上磕得砰砰响:皇上臣妾求您了,求您了,臣妾不要您的爱,臣妾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看着静妃这样肯定,商蛹抱住她:母妃,儿臣不孝,是儿臣对不起您。商君无力的垂下双手:也罢,商蛹犯下滔天大罪,其罪不可赦,念及他迷失心窍,误入歧途,剥去皇室身份,变为庶民,流放南境,若非特赦,不得踏入京城半步。孙大人赶忙问:皇上,皇上,罪臣那孩子?念你有功,允许你选三个家奴,带着那孩子回祖籍去吧。大概是被商蛹说的话刺激到了,商君对这个孩子网开一面。商蛹做好了好了一死了之的准备,现在却让他作为一个庶民活下去,不可能,高高在上的二皇子宁愿死也不愿意低贱到尘埃里任人践踏。抱着赴死的心态佯装要去刺杀商齐,因为他知道,这样商君一定会大发雷霆。然而这中间出现了一个意外,就是商立。匕首没入商立的腹部,吓得商蛹松开了双手:大,大皇兄,我不是,我不是,不,不,不。商立倒在商齐脚边,商齐蹲下把商立抱起来:大哥,大哥,齐令怎么了!商君指挥小太监:请御医!齐令脱下外袍捂住商立的伤口,商立示意他不要说。等不到齐令的回应,商齐又看不到,只听到一阵手忙脚乱,以及静妃的哭叫,商齐又问:齐令到底怎么了!咬咬牙,齐令说:二殿下刺伤了大殿下,情况不太好。皇后听到消息之后也来了,看到商立这样,立刻没了往日的威仪:立儿,立儿,母后在这里。商立嘴里冒着鲜血:咳,母妃,儿臣,儿臣没想到,能,能替弟弟挡下危险,竟然,咳咳,竟然是这般,的,的幸福。大哥别说了,别说了。商齐流着泪:马上御医就到了。齐令也说:商齐说得对,你留点力气吧。这个御医第二次这样疾驰而来了,得亏他年轻,换了那些老师傅早就累死在半路上了,检查了伤口,他说:还好还好没伤到要害,但一定要好生修养一番,这一刀子捅得也不浅呐。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商立脸色苍白:看来,我这个哥哥还能多当个几十年。而商蛹立即被押往流放,连交代几句的机会都没有,静妃眼睁睁看着商用被带走无能为力,昏死在地上。在商立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商齐和商澜几乎天天去他府里,商立有些哭笑不得:我这不是没事吗。商澜指着他缠满纱布的伤口:都捅了个对穿了,亏得大哥你福大命大,没伤在要害,不然我们就阴阳相隔了。商澜。商齐嗔怪: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商澜立马朝着地上:呸呸呸,菩萨佛祖,刚才我说的话都是放屁都是放屁,做不得数。惹得商立一阵大笑,有牵扯到了伤口:嘶现在商齐的眼睛已经好了大半,虽然不太清楚,却也能看得见了,他把带来的东西吩咐下人拿去:这些都是母妃托母族的小舅带来了,她不能常出宫,说等你好了一定要让你去她那儿,好好感谢你。贵妃娘娘太客气了,这是应该的。商立说:身为兄长,保护弟弟不是很正常吗?商澜正经说:大哥以后别这样了,作为皇室的嫡长子,您肩负重任,不应该为了我们冒这样的险。他指的什么所有人都清楚,不出意外,商立是要被立为太子接掌大任的,即使现在商君还没有立太子的打算。不过应该也快了,再过几年,最小的皇子都成年了,商君再怎么能干,那时也老了,需要一个合格的继承者。商齐眼睛完全康复之后立即去给念贵妃报告这个喜讯,念贵妃可是为了他和商立操碎了心,然而到栖梧宫之后发现了曹家的奴仆。进屋之后原来是自己的小舅,商齐规规矩矩喊了声:小舅。曹止俞也是念贵妃的弟弟,但是是曹家姨娘所生,两姐弟感情不深,听到商齐这样称呼自己还有些惶恐:齐王殿下。小舅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毕竟来往甚少,想到有事相告会相求也是正常。念贵妃红了眼眶:你外祖父,去了。念贵妃的父亲在世时任户部侍郎一职,现在过世了,曹止俞顶替上,但请了一月的丧假,此番进宫主要是为了给念贵妃报丧。老侍郎常年在外奔波不免落下病根,念贵妃入宫之后才踏入仕途,虽注重调养,但也美好到哪儿去。念贵妃得了商君首肯,带着商齐商澜回曹家了。曹家姨娘杜璇带着家仆在外迎接,念贵妃的母亲早年间随着其父在外奔走,有一次遇到了山匪,就这么没了,故而杜璇也算得上是曹家的一家之母了。但她的神态中五分傲气,三分轻蔑,两分嫉妒,说话也总叫人不舒服:贵妃娘娘回来,真是给我们曹家长脸面了,您这次住多久啊?冲她这不敬重的语气,就该罚的,然眼下谁都没有心情责罚她,特别是碧雀,她是念贵妃从曹家带进宫的,从很小被买进曹家开始就跟着念贵妃,陪她一同长大,曹家老爷对她也很好,现在碧雀哭成了泪人,怕一开口就会哭出声。铃铛就不同了,她是宫里精心培养的宫女,礼数方面周到得很,虽说没有念贵妃的指示不能斥责,但是她还是提醒道:曹姨娘,注意身份。杜璇还想争辩,却被曹止俞拉住:姐姐快进去吧,外面风大。进了屋,铃铛看着曹止俞:曹侍郎,虽说我家娘娘是您姐姐,但是一声贵妃娘娘,还是担得起的。是是是,臣知错。曹止俞立马改口:贵妃娘娘。上香,烧纸,念贵妃久久注视着令牌:齐儿,澜儿,按礼,这几日你们要同家里的小辈们一起守灵。商齐、商澜:是。碧雀留下来陪着他俩,府里一切你最熟悉了。吩咐完,念贵妃转身离去,依旧高贵,却已哭花了妆。商齐商澜规规矩矩和府里的小辈们跪在灵堂一侧可是吓坏了大家,可是念贵妃的话谁又敢违抗?以至于府里的人经过灵堂或者在灵堂的人个个弯着腰走路。铃铛关上门气愤不已:他们如此无礼,娘娘竟然都不生气。作者有话要说:啊~~~家里来了客人在客厅抽烟,果断抛弃了我可爱的电脑躲出去了。现在才更新。第40章 第 40 章无妨,早就习惯了。念贵妃掏出手帕把花掉的妆擦了。铃铛取出胭脂给念贵妃上妆:铃铛气得想上去撕了她们的嘴脸。轻轻在铃铛额头上一点:你这丫头,本宫歇息会儿,一个时辰后叫醒我。是。娘,你今日做的太明显了。曹止俞不满:日后我的仕途,还要多仰仗这个姐姐。杜璇毕竟是个妇人,她在这方面没有什么见识,只知道争宠:我儿现在是户部侍郎,还需要看她曹妙音的脸色?就算杜璇见识短浅,但终究是曹止俞的母亲,曹止俞耐心解释:母亲可知,后宫里最得势的两位主子是谁?是谁?聊女人的八卦,杜璇最来劲。皇后和念贵妃。吓,曹妙音还能和皇后平分后宫?杜璇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母亲!曹止俞纠正:是贵妃娘娘,如今宫里皇后手握六宫大权,贵妃恩宠长久不衰,皇上他对贵妃娘娘说是百依百顺都不为过。杜璇捂住嘴,小声了许多:那皇后不咔嚓了曹妙音?还能容忍她在后宫立足?曹止俞:不仅不怒,还和念贵妃十分交好,所以母亲,咱们一定要和姐姐拉拢关系才是。老侍郎在朝中人缘很好,傍晚时大臣们带着家眷陆陆续续来了,看到商齐商澜跪着都惊掉了下巴。这这这,皇子跪着他们要怎么办?趴着吗?好在有下人告诉他们这是念贵妃吩咐的,他们才踏实了,按照原来的礼数做。等念贵妃休息好出来时,院里聚集了很多人,看到她出来,女眷们都上前说了很多安慰的话。看的杜璇牙龈直痒痒,问身边的丫鬟:喜儿,到底她是曹家主子还是我是。喜儿一直伺候这杜璇,当然知道她看不顺眼念贵妃,当年念贵妃母亲在世时压她一头不说,死了曹老爷子还念着,不肯添主位夫人,也不把杜璇提上去,到他死了,杜璇都只是个姨娘。虽说她也是曹家唯一的女主人,但是姨娘总没有夫人好听。喜儿应道:姨娘别气,谁叫人家是贵妃呢?哼。杜璇抬手让喜儿扶着:走,咱们也出去露露脸,省的别人忘了曹家还有个姨娘。只见杜璇满面哀伤,似才哭过一样从走廊出来,虽说是姨娘,倒也是这府里唯一的女眷,夫人小姐们都客客气气的打了招呼啊。杜璇看着念贵妃说:娘娘怎么出来了,不多休息休息。想多陪陪父亲,送他最后一程。念贵妃满眼思念的望了眼灵堂。听完她的话,杜璇又有要哭的迹象,念贵妃:姨娘莫哭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父亲身体本就不好,大家都是知道的。是我,是我不好,他身体不好都是我没照顾好他。杜璇这话接得叫人浮想联翩,念贵妃才说了老侍郎身体不好,她就说这话,免不得让人觉得是念贵妃在责怪她。铃铛插话:姨娘快别哭了,我们家娘娘又没怪您,娘娘还带了这么多补品给您呐。亏得有了铃铛的话,在场的人看八卦的也好,真心关心他们的也好,都不能出去乱说念贵妃待姨娘不好了。灵堂里,商澜给商齐说:这个姨奶奶一看就不是好人。别瞎说。商齐暗示了下周围还有别的人。他们身边还有三个同辈,两位公子一位小姐,比他们小几年,都是曹止俞的孩子。然他们只能唤商齐商澜为七王爷是十一殿下,两位兄长没说什么,可最小的姑娘不乐意了,明明其他皇子的表兄弟都能叫他们哥哥的,凭什么他们叫不得。但是这会儿都忙,也都很难过,没有人告诉他们,曹姨娘和念贵妃关系不太好。夜里宾客散尽,长辈们都歇下了,留下一些丫鬟小厮和五个孩子守在灵堂。堂屋门大开着,一阵风吹进来,挂在房梁上的白绸哗哗作响,摆在篮子里的纸钱吹散在地上,也吹灭了烛火。曹家唯一的女孩儿,也就是曹静绣突然哭出来:哇,好可怕,我要回屋。两位兄长一个手忙脚乱去点烛火,一个掏出帕子给曹静绣擦眼泪:小妹乖,别哭了。二哥哥,我要回屋,这里还可怕。曹静绣抽抽搭搭,我见犹怜。点烛火的是长兄曹景逐,二哥叫曹景书。长兄有点严厉:爷爷最后一程说什么都要送到最后,你若回去了,爷爷就真的白疼你了。吓得曹静绣往曹景书身后躲:二哥我怕。曹景书拍拍小妹的后背:别怕,哥哥们都在呢。再看商齐商澜,两人从最开始就没有动过半分,有条不紊的清理身边散落的纸钱。这一下两边就形成了对比,到底是皇家的孩子,别他们都沉稳,但是曹家三兄妹并不这么认为,只是觉得这两人比他们都大,等他们到这个年纪的时候,也能做到如此。漫漫长夜,总要有话题度过,曹静绣把商澜最为了话题:十一殿下不是我们曹家的孩子,为何也要守灵。你们曹家的孩子?商澜觉得这个女娃没脑子:怎么,我父皇的天下何时改姓曹了?就算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么说啊,曹景逐瞪了小妹一眼,曹景书替她道歉道:小妹说话不过脑子,抱歉,他的意思是她什么意思我们知道。商齐扔了几张之前到火盆里:说话不过脑子小心没脑子。一语双关,曹家三兄妹闭了嘴,显然刚才曹静绣的话不论是话题还是话本身,都惹了两位皇子不快。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一茬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商齐又说:十一弟被我母妃养大,就是我弟弟,你们且记牢了。也不知道这话是针对谁,屋里的下人们应道:是。曹静绣不甘心瞪了商澜一眼,不巧对上了商齐幽深的双眸,吓得立马低了头。第二天大皇子商立也来了,同行来的还有齐令、庄子复已经应絮飞。商齐留下商澜守着,把他们带去后院歇息,庄子复主动留下:商澜一个人怪可怜的,我留下来陪他。这话引起了曹静绣的不满:我们不是人吗。啊?庄子复觉得这个姑娘比他妹妹庄子鸢还彪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商澜说:子复你不用道歉,哪有堂堂殿下给一个朝臣之女道歉的。跟在身后的小允子也说:是啊,这位姑娘,刚才你的语气,可治你个冲撞之罪,日后千万得注意言辞。显然曹静绣是不屑庄子复这个质子的:他又不是咱们西原的殿下。言下之意就是:他一个质子,有什么值得我尊敬的?曹侍郎的闺女,生了好生厉害的一张嘴。商立突然开口。吓得匆匆赶来的曹止俞差点踩滑从石阶上跌落下去:微臣参见大殿下,见过子复殿下、齐公子。商立颔首:曹侍郎,你们家的姑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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