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呈延将目光收了回来，略微有些恍惚。
“应该是看错了。”慕呈延的脸色微变，他刚才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乔郁晚的侧脸，在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内。而这台车的主人，是他父亲都未曾谋面的B市权贵程祁东。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心底念着她，看糊涂了。
慕呈延的心底略微有些心虚，他深夜来槟城酒店找江牧霆，就是为了乔郁晚。她对他避而不见，他就只能够求助于江牧霆。
*
程宅门口。
郁晚将车停靠在了程宅的院子里面，她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开口：“程先生是打算留我在程宅过夜吗？”
话落，车厢内一片寂静，郁晚顿了一下，别过头去忽然发现程祁东好像是睡着了……大概是喝醉了的缘故吧。
他双眼紧闭地靠在真皮靠垫上，眉心平整，不似往日里郁晚看到的那般紧蹙着。
“程先生？”郁晚开口，想要叫醒他，但是程祁东却仍旧没有睁开眼。
她稍微靠近了一点程祁东，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这么安静得跟他相处过，郁晚觉得车厢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奇怪。说实话她还从来没有认真看过程祁东这张脸。
从郁晚这个角度看过去，程祁东的脸庞轮廓分明，尤其是下颚的弧度很好看。他唇薄鼻高，单是这样的五官组合就让人觉得这个人很冷。
”程先生。”她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程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