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似乎没察觉大花的怒视。
一边搓搓手,一边真和亲哥哥教训妹妹似的说”你的口水对这儿的生灵有影响,不能这么随意!”
说着,根本没沾口水的手一拍,意思是:看看,我给你善后好了吧。
大花瘪瘪嘴”我们似乎被围住了。”
木耳回了句”对应着咱们伪装的耳廓骨境界能力,不小心落网好了。”
两只商量着,就被一个大网兜兜了,背在一人身后,在锦林的树干间穿梭。
张望了下,这片区域里,如扛着大花和木耳的人有十多个,撒开了去,正将不通过申递函件,擅自闯进来钻空子的人,都捕捞了起来。
下了树冠,大花和木耳看到,锦树之间,架起了长长的绳索,从二百里的那边,一直到二百里外的那边,并列着几十条。
不知道做什么用。
被人家扛着,起伏跳跃,到了一排帐居跟前。
接着陆陆续续汇聚过来这人的同伴。
大花和木耳年小,身形和体重都不是太大的负担,被捕捞他们的人扛着回来的。
有几个是大人,被网兜缠着,捕捞他们的人在前面贴着地面穿梭于锦树间,网兜就在后面被拖着,太重的时不时蹭着地,或者在在锦树树干间撞来撞去。
帐居前,等这些人汇总的期间,被捕捞的一堆堆网兜里,就充满了“哎哎呀呀”的喊痛声。
等这队巡查集中齐了,各自快速地把网兜收起来,把这批“宵小”圈赶着,分批带进帐居里去。
一直见带人进去,不见带人出来。
有人就窃窃私语猜测,不会被里面的厉害人物,就地给灭了吧。
抓他们回来的人,一身黑色劲装,面上还覆了半边面具。
不管是之前被捕捞之人的哭喊求饶,还是当前不着边际地猜测,黑衣人们都不为所动,该做什么做什么。
到了大花和木耳的顺序,不等那人催撵,两只小跑着往里去。
“那俩孩子怎么混在这里面?”
“十九那小子又掐了鲜儿了?这给送回去,又是一份人情!”
“希望这俩孩子是名望人家的,不然被人盯上可不好!”
木耳和大花的耳朵都振了振,不再听那些窃窃私语。
掀开做门的帐布,走过用木板隔出来的一长条通道,再往里,一个小间。
一桌一椅一人,人坐在桌子后,桌子上放着笔墨、纸册。
那人冲大花和木耳身后的黑衣人扬了扬下巴,打过招呼。
就低头写了什么,后面的黑衣人紧跟着上前,在那人写好、转了方向的纸册上,也写了什么,随手把纸册给那人转回去放正了,侧着身子,示意大花和木耳继续往前面走。
大花和木耳听话地往做记录的人身后走去。
这才发现,这个小间除了他们进来的方向,剩下的三处隔板上,都有门。
看来被捕捞回来的人,从这个小间就先被筛选过了。
大花和木耳推开桌后人背后的门,里面还是长长的通廊。
一路走过来,隔一段就有房门,两个偶尔回头,看那黑衣人没有让他俩拐进去的意思,就一直朝前走。
走了有二十多米,又有隔间的挡板出现。
这次不用大花和木耳推门,黑衣人长腿一迈,已经当先一步,推开的那扇门。
一手撑着门扇,一边侧着身子冲俩小孩往门里摆了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