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帘月大吃一惊,压低声音说:这床上木头里有什么东西?手机壳为什么生了鳞片?
王小呆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床头横木上裂缝慢慢闭合了,那张嘴消失在了木头之中,只留下了一丁点白色的胶状物。
花帘月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小呆说: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原因,飞白说我爸中了鱼道门儿。但她不知道克法,这间屋子原来是我爸的房间,我爸去年忽然和我妈分房睡了,并且买了这张旧床,我回来之后,我爸让我和秋飞白睡这张床,我有自己的房间,不想住这间,但我爸忽然大发雷霆,我拗不过,只得住这间房。
第一天晚上,这张怪床就惊动了元苞泥,元苞泥和这张木床打了起来,惊醒了我俩,我们起来看的时候,元苞泥包着一个床腿儿,床在颤抖,等秋飞白把元苞泥劝下来后,也发现了黏丝,元苞泥上还有三个鳞片。
然后秋飞白就说:咱俩不能睡这张床,你爸爸这是要杀了咱俩。
我就说:你是不疯了?我爸怎么可能会杀她亲女儿呢?
秋飞白说:元苞泥晚上自己从背包里爬出来包住床腿儿,就说明这床想要咱俩的命,否则元苞泥不会出来,依我看,你爸中了鱼道门了,每天大部分时间正常,但总有那么一两个小时想着杀你。这床咱们不能睡,睡地下。
我也感觉我爸怪怪的,而且一直盘问我怎么买的房车,我和秋飞白都编不好瞎话,这不情急之下向你们求救了吗?
花帘月道:我大体了解了,你家有客房吗?我要和陆晨住下。
秋飞白道:有是有,就怕我爸不让,现在他脾气变得很暴躁,以前从来没有对我发过火。
花帘月说:那就问问再说,把手机壳扔了。
王小呆拆下手机壳来,发现手机背面也有白色黏丝,充电很长时间了,手机却黑了屏,王小呆以为关机了,按着电源键,手机始终没有开机。
花帘月看了说:这手机已经废了,咱俩在房间里呆了很长时间了,抓紧时间出去吧。
花帘月这才知道为什么打不通王小呆的电话,原来已经被这张床给干废了,这床到底有什么猫腻呢?
两人出了这个房间,小呆妈妈正从厨房往外端菜,陆晨和秋飞白坐在小呆爸爸旁边,正和小呆爸爸说着话,看现在这样子,小呆爸爸很正常,丝毫没有异样。
小呆妈妈热情招呼大家坐下,忙着布菜。
王小呆也跟着进厨房帮忙,不一会菜都端了上来,小呆妈妈对大家说:大家不要客气,就和在自己家里一样。
吃饭时的气氛也很正常,小呆爸爸话不多,也频繁劝菜。
不一会吃完饭,小呆爸爸重新沏了茶,小呆妈妈也得闲坐下来喝茶,开口说道:你们成立个公司,做学校的项目是好事,我应该双手支持,可是呢,我们家情况不同,晓黛她爸爸是个心血管大夫,我呢做了一辈子老师。
我们过惯了细水长流的日子,在外创业是可以发财,但今年赚明年赔的,风险高,我和晓黛她爸的意思是,希望晓黛能继承我们的衣钵,回到小县城考个公务员,安安稳稳清清闲闲的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