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辑没谱，问前任面壁者希恩斯，他也没谱。
唯一能做出贡献的事情，就是跟一群学者研究黑暗森林定律……他们更没谱。
再不就是去李华那里唠嗑几句，问问他有没有谱。
没了黑暗森林威慑，罗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的弱小无助。
几年后的三体危机，人类已经看不到希望了，就算有法子避开，那不还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后的黑暗森林打击嘛。
如果自己是ETO，心里巴不得这样了，时间问题而已，等得起。
……
“主，您还是不会隐瞒。”
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独自呆在安全屋里，与现出原形的智子面对面交流。
外面开启了信号屏蔽器，确保没有任何人偷听。
潜逃中的衫山惠子小姐，也就是“亚里士多德”，在高兴主没有抛弃ETO没多久，又扯回了老问题。
「是的，但我们有高傲的资本，而且人类文明，不可能在剩下的五年时间内，发明出光速曲率飞船。」
“主，这不一定。”
「怎么说？」
“之前有第一舰队的帮助，人类文明迅速弥补了之前的时间，估计三年之后，就能开始光速飞船的第一次试用。”
「这正是我们召回你们的原因，我们害怕人类，所以你们人类一个都不能活！」
“我的主，您又忘了隐瞒。”衫山惠子忍不住，尴尬笑了笑。
智子沉默了一会，周围的环境好似随它而静音。
「总之，尽量让人类社会混乱起来，唱衰光速飞船，我们会给你们最大的帮助。」
“我的主，除了恢复智子权限，我们还需要一份资料。”
「请说。」
看着主答应了，衫山惠子没有露出笑容，正色道：“光速飞船的危害。”
这一次，智子又沉默了，比上一次还久……
「有人在使用第一舰队的智子，监视我们。」
“谁！”她向四周张望，却忘记自己压根就看不到。
「“秦始皇”，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