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沉默的跟在女人的身后，看着她身上的血迹在汉白玉的台阶上蜿蜒。
“人流这么多血真的还能活着吗？”李昶景忍不住开口说道，他知道在鬼域中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但是他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可能会发疯。
几个人都回头看向李昶景，唐宇阳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显然他也憋得不行。
“肯定是活不了的，但是这里毕竟是鬼域，她应当不是人。”唐宇阳一本正经的说道，说完肩膀就垮了，“肯定不是人啊，不过为什么要创造这么一个场景啊，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她快走到最高的地方了。”唐虞安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几个人看那个女人在还有一层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踩上了最高层的位置。
“你想要如何？”一个色厉内荏的男声传入众人的耳中。
“既然要以我祭祀天地，那么我自然要在这里了。”女人的声音很虚弱，但是腰背挺直，“我倒是要看看这……朝以我祭祀天地之后能否长长久久！我要看看这苍生以我祭祀天地能否安居乐业！我要看看这天地是否还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云初站在最前面，看着站在台阶上的女人，竟是笑了，“真是的，何必呢。”
“以活人祭祀天地吗？”唐虞安面上露出了不忍的神情。
“她刚才说的是什么朝？”唐宇阳疑惑的看向李昶景。
李昶景摇了摇头，显然他也没有听清女人所说的朝代。
“被模糊了。”秦安之心里说不上的沉重，他知道这在古代以活人祭祀是正常的，但是心里不知为何觉得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