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男子的话,父皇大概会把皇位直接给我。”云初笑着摇了摇头。
“姐你没有被惯坏也不容易了。”唐宇阳咋舌道,他可是知道在那个年代云初作为一个公主被这么教养是多么受宠。
“君子六艺我可是都学过的。”云初没想到唐宇阳会说这么一句,“不过像是女红刺绣我就不行了。”
“当年……”唐宇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云初的父皇,“为什么没学?”
“因为第一天手上就被扎了。”云初回忆着当年不过四五岁的自己举着带着血珠的手哭着去找父皇也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等我到了父皇那里的时候,手指上的血干了不说,连伤口都已经愈合了。”低头笑的温柔,“但是父皇心疼我,打那之后,女红就是我就再没动过,直到及笄前一年准备礼服的时候,我才练了些许日子。”
唐宇阳张嘴看着云初低头温柔浅笑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股难过的情绪,他第一次见到云初这样的神情,卸下所有防备,温柔中带着怀念。
“所以啊,我的骑射功夫还是不错的。”云初侧头看向唐宇阳。
“那姐你是不是也会乐器?”唐宇阳愣愣的问了出来。
“我会琵琶。”云初扬了扬眉,“不过我死之前已经有差不多两年没练,估计现在弹不好了。”
云初和唐宇阳就这样一问一答的说了许多千年前的事情,大多数时候云初都会提到她的父皇,神情温柔,字字句句满是孺慕之情。